的局面,有一天他掏出一百块钱给宋时,好像就是突然心血来潮,“喏,这是欠你的一百块。”
宋时一点都想不起来叶思危自己什么时候借过他的钱,只好沉默地看着他。
“我们不是打过赌,如果谁先有了女朋友,谁就给对方一百块钱吗?”
宋时无语地看着他,“无聊。”
的确是挺无聊的。叶思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现在看到宋时在看书,还是禁不住要撩拨他。
以前他只是生气,而现在宋时掌握了一种特殊的本领——毒舌。
他就像个小刺猬,别人刺他一下,他必定要炸毛。
“你说说自己现在换了多少个女朋友了,也是时候安定下来,别整天疯疯傻傻的。”
叶思危在一旁笑,“你这口气,好像我妈。”
他们现在都不住大院子里了,但是宋时的妈妈一直都在,只有宋时自己搬了出来,而叶家也早在外面买了房子。
“这星期回我家吃饭吗?妈妈好久不见你,想你了。”
宋时仍然是望了他一眼,有些犹豫。
“去嘛,去嘛,我还要请你打掩护呢,不然妈妈每次都要问小危啊你什么时候找女朋友?”
“那你正好把那个什么花花宁宁静静的给带回去呗。”
“哎。”叶思危起身往送死那边又坐了坐,“其实吧,你还记得我初中交的那个女朋友吗?我特么的被她甩了,一直都有心理阴影你信不?”
宋时自然是不信,信他才有鬼呢?
“顾雨晴吗?我听说当初人家只是转学,并且给你留了地址和电话了。”
“你居然还记得她的名字,你该不会是暗恋她吧?”叶思危把眼睛睁大了,好像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
“暗恋你个头。”宋时爆粗,然后站起来就走,叶思危赶紧追了上去,每一次他们都是这样,宋时在前面生气,他在后面追。可实际上,宋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明明就不是那么在乎,只是有一点点罢了。
于是他就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学习中,抱着那大部头的书就感到很安心。叶思危兴许是骚扰久了,也就不再骚扰他了,成天出去和那些狐朋狗友玩。宋时不好问,每一次都拖着沈安煜一起打电话。
“你在哪儿,明天老师要提问的,快回来看书。”
“我在泡吧呀,阿时你要不要出来玩?”
他现在很喜欢喊宋时叫阿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改的,宋时听久了居然也习惯了。
“我在夜未眠,想来就来吧。”
沈安煜在旁边听着,也感到很不安全,“我们去接他吗?”
“嗯。”宋时起身,“煜煜你就不要去了,不太远,我自己去就行了。”
到酒吧的时候,果然见到的是个醉鬼,酒吧里的女郎端着杯子往他嘴里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宋时看到简直要气炸了。
把醉鬼扶着往回走,正走到学校附近的小公园,宋时一把就把人扔地上去了。公园里的地表有为花草浇水的水龙头,宋时把水龙头一开,哗一下全淋到他身上去了。
叶思危正要骂人,一抹自己的脸这才看到是宋时,顿时就蔫吧了。
“阿时,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就醉死在酒吧吧。”
宋时很生气,真想一走了之。
“还起得来吗?”宋时蹲下来看着他,叶思危嘻嘻笑,然后伸手去拽宋时的裤子,“阿时,我们好久没一起洗澡了,来。”
“臭流氓。”宋时一脚把人踹翻了,然后转身就走。
“不管你了。”
“阿时,小时时,等我哈,和你一起洗。”叶思危很努力地爬起来,可是身上怎么使劲都没用,最后还是一屁股坐了下去。
宋时走了一段路,发现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追上来,于是只好折回头去找他,就看到叶思危在泥地里打滚,很努力地想站起来,可是却一点用都没有。
他越气越笑,最后只好回头去把人拉了起来。
叶思危依旧是潇洒,也还是时常去泡吧,每一次宋时说了不去不去,但是当酒吧的服务生把电话打到自己手机上的时候,他还是起身去了。
真是造孽。
就这样过了好久,宋时忽然听说顾子渊自己在郊区有一个自己的别院,眼睛都直了。
“看不出来子渊你这么有钱?”
顾子渊自然不会理会,玩得起古琴的,一把好琴都是六位数,有自己的一幢小宅子真的不算什么。
“我可以去看看吗?那里是用来干什么的?”
顾子渊一本正经地回答,“坐禅听松,冥想品茶,如果你要去的话,有茶还有黄酒。”
“真是好极了。”
结果叶思危听说了这件事,死皮赖脸也要跟着去。宋时看他最后越发油头了,不由怀疑是犯了什么桃花劫。
叶思危笑眯眯地回答他,“桃花劫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我已经和那些姑娘们说拜拜了。”
“怎么,想开了。”
“嗯。”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打算跟着顾同学一起遁入空门,不知道佛祖收不收我?”
顾子渊当时冷冷看他一眼,“鄙人不信佛教的。”
宋时在一边差点笑死了,佛教道教都分不清楚,这专业知识都白学了。
最后叶思危还是死皮赖脸跟着去了,并且还怕人嫌弃,于是自带了酒水。
“有吃的吗?不然我再叫点外卖带上。”
宋时觉得带着这家伙有点丢人,但是在这半道上给人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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