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承感觉到他的动作,拉开他的手,身子贴上去,坏笑道:“这么紧张干什么?放松。”
简安宁急喘一声:“景承,我撑不住……”
赵景承伸出舌尖轻触他的耳垂,在他耳畔挑逗:“关了灯,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是被饶过的意思?简安宁不敢把事情想得太好,但也没有追问,只是默默在黑暗中凝视着他。即使什么都看不到,他也随时可以在脑海中勾勒出情人俊美的脸。
似乎是感觉到他的视线,赵景承笑了笑,身体滑下去一点,埋首在他胸前,含住左胸的凸起舔玩。
“唔。”黑暗中感觉被成倍扩大,何况他已忍耐太久。rǔ_tóu被舔得又湿又痒,一阵阵入骨的酥麻直冲下腹,煎熬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赵景承也知道他受不住更多刺激,并不玩花样,只是用舌尖在挺立的rǔ_tóu上快速来回拨弄。即使是这样,也能听见简安宁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难耐,插进他头发抚弄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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