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看得无比清楚,却唯独看不清那个笑着和他玩闹的孩童的脸,刻在记忆深处的只有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自己遗忘了,顾川泽混混噩噩的想着,撑不过倒在床上,陷入沉睡前仍在想,不知道还能不能梦到那个孩子,那个叫做小悯的孩子。
白苏这几天在许宅过得可谓是如鱼得水,上至许父,下到家里的帮佣,每个人都对他宠爱无比,天天好吃好喝的待着,就连上下学也有专车接送,而别的佣人竟然也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
虽然名义上是为了照顾许父,但无论是许远恒父子,还是家里的管家佣人,没有一个人真的苛求他做什么,白苏有几次过意不去,坚持要帮管家打扫房间,挽袖子说都是以前自己做惯的,其他人倒没怎么样,许父的眼睛先红了。
白苏每天的工作内容也就是闲着无聊的时候煲汤给大家喝,实在清闲的很。
“虐渣攻的任务进度是40,培养忠犬度的任务却还是零,照这个进度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啊。”躺在床上的少年喃喃自语。
香蕉君踩在他软乎乎的肚皮上,安慰道:“宿主不要着急,顾川泽的属性本来就是fēng_liú渣攻,忠犬度自然不好培养,等到他爱上你,虐心的任务自然事半功倍,毕竟同样一件事做的人是朋友还是爱人,造成的心理伤害绝对是不同的,到时候再来培养他对你的忠诚度也不晚。”
“但愿你不是在坑队友。”
俗话说无聊生祸患,这天白苏晚饭吃得太饱,睡不着,这其实不怪他,饭桌上许父一直不停地给他夹菜,偏偏许远恒今天又不在,没人救场,只好硬着头皮都吃了。
虽然有点撑,但想到许父那个慈祥欣慰的笑容,白苏也觉得值了。
跟保安大哥打了声招呼,白苏溜溜达达的出门了,想到有几天不曾见到陈溪了,便打的去了夜色。
却说这边许远恒刚刚接到许远恺的电话,说是顾川泽这两天貌似情绪不大对,连着几晚在夜色喝得人事不省,劝又劝不住,担心他万一出事,让许远恒过去看一下。
多少年的交情了,许远恒自然不会不管顾川泽,因此没回许宅,直接去了夜色。
路上堵了会儿车,许远恒赶到包间时里面已经酒气漫天,沙发上的男人衣衫凌乱形容颓唐,一副风尘浪子的样子。
“醒醒。”许远恒过去推他,被酒气冲的皱了粥鼻子,一脸嫌恶道:“这是喝了多少?怪不得小恺说这个月的业绩见涨,合着都是你给贡献的。”
瘫在桌子上的顾川泽坐起身,眼眸半睁半闭的,捂着额头皱眉:“你怎么来了?”
许远恒将钥匙扔到桌子上,坐到一旁,随手拿起瓶酒喝了口润吼,“说说吧,怎么回事?”他倒是可以直接将人带走,可那样治标不治本,关键还是要顾川泽自己想明白,这人怕是有心事,许远恒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顾川泽沉默,看着许远恒的目光一时复杂难辨,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烧,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把什么东西弄丢了,可心里空荡荡的感觉骗不了人。
“阿恒,我爱你。”顾川泽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同样的也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和期待,声音平淡的简直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的事。
许远恒差点被呛死,这人还真敢说,他挑眉,似笑非笑的样子像是在看一场笑话,眼里的嘲讽遮都遮不住,“你说什么?”
他这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的姿态简直是最大的讽刺,顾川泽有片刻的心虚和愤怒,他突然坐过去,激动地说道:“我说爱你,我爱你!这么多年,我不信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说你爱我?”许远恒不知为何笑了,默了片刻,微微倾身,带着酒气的湿润薄唇缓缓靠近顾川泽。
离得那样近,连对方眼底的情绪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睫毛轻微的颤抖,许远恒的脸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吻上,顾川泽的身体却下意识地避退,猛然发力,一把将人推开。
“唔。”许远恒摔倒在沙发上,脊背有些发疼,心底咒骂一声,迎着顾川泽有些茫然无措的目光,戏谑地问:“现在你还敢说自己爱我?”
不爱吗?不爱的话为什么自己总是下意识地亲近许远恒,想和他待在一起,想看他笑,只允许他窥探自己的内心,记得他的所有爱好习惯,甚至每次做梦都会梦到他的眼睛,只要一想到他凤眸含笑的样子,心里就止不住软成水……
可是真的爱他吗?爱的话为什么不喜欢他亲近自己,在许远恒靠过来的那一霎,他的心底竟然没有丝毫夙愿得偿的喜悦,有的只是浓浓的尴尬别扭,甚至会觉得罪恶,以及……恶心?
看到他还在迷茫,许远恒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将酒瓶放在桌上,发出“碰”的一声响,唤回那人的神智,语气带着怅惋和沉痛,“当年出了那样的事,妈妈承受不住一病不起,没多久就去世了,我被愧疚和自责逼得喘不过来气,自顾不暇,后来又跑去国外接受心理治疗,一直没顾得上你,我以为以你的聪明早晚都会想明白的,没想到你到现在还坚持认为自己爱我。”
顾川泽精神一振,直觉告诉他许远恒要告诉他的一定是十分重要的事,他莫名想起了那个梦,心下竟然紧张不已,“当年?当年怎么了?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许远恒深深看他一眼,“当年你亲眼目睹父母出事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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