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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显然大过了生病给清然带来的难受,站在那里,清然茫然的抬起手像是想要把自己从这幻觉中唤醒过来一样的揉了揉自己的发胀的脑袋。
在她还以为自己是处于幻觉当中的时候,白石担心焦虑疑惑的心情终于一下子爆发了,全然不顾平常温和的形象,他竖着眉,瞪着眼,深棕色眼眸中好似要喷出火一样。
平常清冽的声音此刻也不复冷静的低吼着,“为什么电话不接?!为什么短信也不回?!刚刚按了那么久的门铃为什么不快点过来开门?!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人多担心!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打了救护车的电话啊!”
这最后一句话不是夸张,事实就是此时被白石拿在手上的手机屏幕上的确是输上了医院的号码,就差按一个拨号键了。
这一连串的像机关枪的话即使是平常的清然也不见得一下就能反应的过来,何况她现在还在发烧当中,本来就头疼的脑袋因为这么一连串的质问的吼声,里面的铁锤似乎敲的更加用力了,脑袋一阵发昏,她也顾不得去想她刚才听见了什么,只是脸色苍白的半扶着脑袋,蹙眉,“白,白石前辈,你不要说那么快,我头疼。”
心里即使是再多的怒气,在看见眼前少女一脸虚弱的状态时,瞬间就像冰遇见了火瞬间融化一般化作了担心和心疼,不做任何犹豫,他连忙上前去扶她,但是当他一碰到清然就感受到那完全不正常的体温的时候,没消完的怒火‘蹭蹭蹭’的瞬间又起来了,“发烧还穿这么点到处乱跑!你就不会照顾一下自己吗?”
这句话清然听懂了,她不甘心的在心里暗自嘀咕,明明是你来按门铃,还按的那么吵人,她才会下来开门的好吧。
“你房间在哪?我扶你回去休息。”白石见清然根本就是晕晕乎乎的状态,他皱着眉问。
完全没有力气走的清然此刻也不拒绝白石的好意,她靠在白石的身上说:“3楼。”
走了几步之后,白石干脆把臂一横抱起清然往三楼走去,三楼只有清然一件卧房,所以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他直径走进了清然的房间大道独行全文。
看见床上掀开的被子和一旁的空水瓶以及床头柜上的退烧药,不知道为什么,白石心里忽然就有些酸胀感。
明明是发着高烧,却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越发心疼的白石此刻无比庆幸自己跑了过来。
小心翼翼的将清然放到床上,又仔细的把被子盖好,白石发现清然的双眼已经无力的闭了起来,只还剩下两条细缝还彰示着对方依旧醒着,她微睁的眼眸上两弯柳眉紧紧的皱着,看起来似乎非常的痛苦。
“松本,还醒着吗?”白石伸出手放在清然的额头上,又比较了一下自己额头的温度,他原本没有松开的眉几乎都要揪在了一起。
体温好高。
没有睡着只是半眯着眼睛的清然轻轻的嗯了一声,说是回答,但听起来更像是梦里的呢喃。
明白对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白石给清然再掖了掖被子之后,他轻声的嘱咐,“松本,难受也不要把被子弄开,你等会,我去给你拿东西敷一下。”
迷迷糊糊之间听见了白石的话,清然轻声又‘嗯’了一下。
白石连忙在隔壁的厕所里拿了毛巾浸了几遍温水,拧干之后走回房间替清然擦起脸来,他的动作十分的轻柔和小心,仿佛自己是在碰着什么易碎的宝物一样,仔仔细细的替清然擦着脸,白石的心也和这动作一样软了下来。
等到毛巾的温度有些温热了,白石又连忙去厕所重新浸水降温,将毛巾叠好放在了清然的额头上。
想到发烧的人需要大量的补充水,白石又马不停蹄的下楼去重新拿了几瓶水上来。
给清然喂了一点水之后,见清然依然满脸通红的样子,他去到厕所拿了另外一条毛巾回来,将手伸进被窝里,握住清然的手放在被子外,又仿效着之前擦脸的方式,他原模原样的替清然擦着手。
没有一丝的不耐烦和怨言,白石一直替清然跑进跑出跑上跑下,毛巾一变热了他就拿去重新浸水,清然一喊渴,他就马上抬起清然的头端着水凑到清然的嘴边,清然一喊热,他就拿着毛巾不断的替清然擦着脸和手来替清然降温,清然一咳嗽,他就拍着清然的背替她顺气。
没有睡去,意识仍在的清然感觉到白石无微不至的照顾,或许是因为在病中比较虚弱,或许是因为这几天的事情实在太压抑,没有任何预兆的,清然一个没忍住,鼻子一酸,眼泪顺着脸颊的弧度从眼角滑落下去。
白石看见眼泪一惊,本来就担忧的心此刻有些发胀,将清然脸上的眼泪拭去,他有些担心的轻声问道,“松本,怎么了?”
清然此时也不说话,因为发烧而混乱的脑袋此刻也没有一丝的理智可言,她就闭着眼睛,任着眼泪一直流。
白石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一问二问三问都没有回答,他着急的就像锅上的蚂蚁一样,“松本,你是哪里很难受吗?”想着发烧可能带来的并发症,他一个个列举,“反胃?头晕?头痛?”
清然只是摇头,嘴中断断续续的发出抽噎声。
眉毛都快打成了一个结,白石只好又给清然按按太阳穴,又给清然按按合谷穴。
却殊不知白石越是体贴,清然心里就越觉得酸涩,哭的就越凶。
于是外面阳光暖意逼人,而屋内俊秀的少年就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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