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俯身把江玉压在床上,赶紧说道:“冷静点,别激动,我们谈谈,谈谈。”
睡著时候的江玉收起了利爪,非常的漂亮可爱,一醒来就变成刺蝟了,白树心里感慨万分。
“谈你妹,操,你放开劳资,放手!”好歹自己也是练家子,居然完全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只怕这个人的身手可以跟大哥二哥一较高下了,但男人的身体壮得像只熊,典型的野蛮人,自家两个哥哥比他斯文多了!
江玉身体得到充分的休息,手劲儿是大了许多,不管身体如何纤细,毕竟是个成年人,白树现在要压制住他,还是费了一番功夫的,“咱们有话好好说,那晚你也,那个我,咳,就是那个啥,我们都有点儿失控。”谁叫你长的跟女人似的,还主动骑到我身上。後面这话白树是打死也说不出口,不然以江玉那个火爆性子绝对会把房子掀了。
不过尽管说的这麽含蓄,江玉还是气得瞪圆了眼珠子,“我操!敢情还是我的错不成?你tm要不是硬来,能变成那样吗?你现在到是推的一干二净啊,白家二少爷原来是个孬种。”
这话说完後,江玉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咋感觉像是希望男人负责任似的?顿时羞的脸红脖子粗的,一口咬上了对方的脖子,反正身体被压制了,只有颈部以上能动不是麽?
不过这男人的皮真硬啊,一大口咬下去,牙都麻了。要是嘴巴能张成鳄鱼嘴那麽大就好了,直接一口咬断,多省事儿的。
“嘶~~~~~松口,松口,我没说不负责任啊,我娶,我娶,我明天就娶你。”白树被咬得脖子都出血了,就算肌肉再怎麽强健,但牙齿毕竟是连骨头都能咬碎的,赶紧点头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定了,说完之後心里还高兴的要命,明明自己的肉还在别人嘴里,难道真是欠虐?
江玉一听不得了,连吃肉都忘了,直接对著男人咆哮:“娶你妹啊娶!劳资是男人!你脑子进水了?不就是yī_yè_qíng麽?谁要你娶了?瞧你那一脸痛苦的样儿,你还当劳资稀罕?”
江玉听见男人被自己威逼著答应要负责任,气得他胸闷,非常不舒服,对自己这种莫名的感觉更是郁卒,md,自从跟这个男人扯上关系,他都快变成个娘娘腔了,操!
被你咬得肉都快掉了,能不痛苦吗?白树苦笑道:“真的,我是诚心的。”
面由心生,一脸的苦逼样儿还说诚心,睡了劳资就要负责任了?劳资十几年睡的人都可以从a城排到d城,那劳资是不是都要妻妾成群了?操!
江玉也不知道在气什麽,反正现在他对男人是各种的不满,“你诚不诚心关我鸟事,还压著我干嘛?滚开!”
听见对方这麽说,白树才发现两人贴的如此近,那晚蜜汁的幽香仿佛又闻到了,下腹突然一紧,赶紧从江玉身上起来,假意轻咳一声,去端桌上的米粥,“先喝点粥垫胃,晚上要出去吃饭的。”
江玉看他傻不啦叽的愣在那里,翻身坐起,一把夺过碗,咕噜咕噜就喝起来,大半天没吃东西,真心饿了。
“呃,你慢点儿吃,不够还有。”
白树笑的温柔,不过江玉瞄都没瞄他一眼,喝完一碗,一把扯过对方的衣角就往嘴边一抹,很好,嘴角的汤汁都擦干净了。
白树因他孩子气的动作而失笑,这个人还在生气呢。
一碗米粥哪儿够塞牙缝啊,不过江玉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不要以为你是白家二少爷,我就会放过你,知道我秘密的人都别想完事儿。”
白树见他面无表情的提起这个事情,也正色道:“嗯,敢作敢当,我绝不逃避,但我要申明一点。”看著江玉明亮的眼睛,顿了顿,认真说道:“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江玉被男人无比认真的表情怔得一愣,深邃的眼神仿佛要把他吸进去一般,尴尬的撇开视线,“你最好说话算话,等抓到艾伦,我们再慢慢算账。”
白树重重的点头,自己犯的错从来不推卸责任。
“头别点那麽快,指不定我就一刀剁了你,哼。”好歹也是江家的孩子,就算被哥哥们保护的很好,但世面也见多了,一把刀挥过去,不尿裤子的没几个,人啊,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平日就只会说大话。
“不会的,要杀要剐都随你。呵呵”白树挠了挠头,笑的温吞:“腰还疼麽?等你吃完我再给你按按?
“不必了。”江玉拒绝的很干脆,之前男人按摩以後,其实已经没那麽疼了。
“呃,还饿麽?我再给你成一碗。”
江玉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多加点儿肉末,我又不是吃素的。”
“好。”
“咋才半碗?你家没米了?”虽然一脸的嫌弃,但江玉还是吃的狼吞虎咽。
“不是,马上就要傍晚了,我们今晚要请你吃饭,忘了麽。”
饭谁没吃过啊?切!
“这房间是你的?”什麽品位啊,整个房间黑白配,俗!真俗!就看这张床能上台面了。
“啊,是。”
“去给我拿干净衣物,皱成这样儿了怎麽穿出门,你没长脑子麽?连外套都不帮我脱?靠,难怪我睡的不舒服。”
要真睡不舒服,你能像只猫儿一样抱著我的棉被一直拱?
白树呵呵呵的笑,也没揭穿他,要是真脱了他的衣服,只怕自己刚才就没命了。
“好,你等著,我这就去拿。”白树端起锅和碗转身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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