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没有。”良树看到他那疯狂的样子,有些害怕,说话都哆嗦了,明明只是坦白事实真相而已啊,为什么自己要那么紧张呢。“是真的,是真的!我是良树,高中时期来s城,和你就读同一所学校,我,我还坐在你前面。这些,我都还记得啊。”
是他,果真是他,那个看起来软弱,却有些可爱的家伙,是他!顾泽简直要高兴得疯掉了。
“真的是你啊,高中时期总是被人欺负,哭得跟个娘娘腔似的,长大后也没多少出息......真的是你!”
“你,你也不要说这些嘛。”良树被他抱得脸都要红了,紧张得都无法正常呼吸。“我也不会那么没用吧。”
傻瓜,傻瓜,你个傻瓜。顾泽哭着笑了,心想,“也许就是因为你这么蠢,这么没用,我才会想着你啊,傻瓜!”
“你哭了?”良树仰着脸吃惊地看着他,顾泽脸颊上挂着显而易见的泪痕,还有那双湿润的眼睛,闪着泪水。顾泽会当着他的面哭,这真是少见。
“哭个屁。”顾泽轻轻推开他,撇开头不看他。过了许久,才问,“你家厕所呢,在哪?”
“那儿。”良树指着另一方向。
“知道了,知道了。”顾泽在心里大骂自己真是丢脸,然后故作冷静地进了厕所,关门前,辩解道,“隐形眼睛戴久了,就会流泪的,以后你戴的时候,也注意点,知道没?”
“.....”顾泽什么时候近视的,他怎么不知道。
“不过,话说回来啊。”良树站在门外,敲了敲玻璃门,“顾泽,你真的是同性恋吗你,又怎么会和我,和我要......”那种事情他是真的不知道要用哪个词语来表达。
顾泽在里面擦掉了脸上的泪,然后才出来,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淡定地说。“奥,那个啊。你别误会了。其实.....”其实只想找一个替代品来消减痛苦,谁能想到他就是真的良树,这样一来,好像也不能继续追求他,让他成为自己的小情儿了。
“因为我最近生理上太难受,需要人解决,可是又一时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女人,也没有特别心仪的女朋友。所以就找男人来纾解了。”顾泽随便瞎编了生理方面上的借口,以此糊弄他。
“不是吧,顾泽你那么优秀,怎么会找不到女朋友呢。”良树其实不太想和他讨论生理上的需求问题,因为,两个大男人讨论这种话题,实在是太奇怪了。
“拜托,我怎么会找不到。”顾泽摊摊手,还是用回以前跟良树谈话的语调,“谁像你啊,单身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也没什么品位。”
顾泽指的是七惠。
七惠家境不算太好,欠债太多,和良树家有的一比。可饶是如此,七惠的模样可以说是中人之姿,肤白貌美。遗憾的是,家里太穷,总是穿得土里土气的。
一想起七惠,良树就难以抑制地感到忧伤,如果他再努力些,说不定,便真的可以和七惠组成家庭,过不了几年,他就可以拥有自己的孩子。成为一名父亲?呵,良树忍不住在心里嘲笑起自己,算了吧,连生活在这世界上都很困难了,还哪来的力量去抚养一个孩子呢,还是不要痴人做梦了吧。
“不要提七惠了。我不想提她。”良树眼眶里泛着泪光,充满了忧伤的表情。
“怎么?”顾泽看到他是这副不得志的表情,以为他心里还想着那个土气的女人,立即不耐烦起来,“你这家伙,到现在,心底还想着那个女人,还想和她在一起?你要那么贱嘛你,她都害得你出车祸死掉了,你他妈还想着她,疯了是不是?”
“哼,不过这也真像你的性格,明明没什么本事,却老想着女人,想要和女人结合。”顾泽完全和从前一样,同良树说话的方式还是冷嘲热讽的。顾泽转了个话锋,锋利的语气直接戳穿良树的心脏,“我倒是想起来,你以前还偷看女生洗澡来着,果然恶心。”
良树被他说得一惊,手脚都好似不流通起来,僵硬了般。良树支支吾吾起来,“那是.....那是,那是我被别人逼的。本来是.....”
“你他妈就说谎吧你。”顾泽毫不留情地打断他,“谁会逼你去偷看女生洗澡,还不是你自己想看。”
“.....好吧。”良树干脆不解释了,反正不管怎么说,在高中时期,他早就被人冠上色胚子的绰号,再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了。
顾泽下定结论,“反正啊,你就是精虫上脑,总是想要和人做就对了。”
“才,才不是呢。”良树想起那天晚上臆想和顾泽约炮的事情,由不得满脸绯红起来,“我才不会想那种事情呢。”
“怎么不会啊。”顾泽见他成功地被自己调笑,不禁心情大好,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握住了良树的手腕,戏谑道,“我会不知道你嘛,那天和我上床的时候,你叫得有多卖力,真是不知道害羞。所以啊,你就是想做,可惜又没人陪你,所以才会那样.....”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良树一个劲地摇头,试图用手掌捂住耳朵,却不得其法。
“好了好了,你不要那么激动嘛。”顾泽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窝上,嘴角上扬着,说,“想要做,也不是什么坏事,这证明,你性功能是相当是正常嘛,我也是男人,我可以理解你的。”
“真的。”良树抬起头望着他,顾泽这样说,是不是证明那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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