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良树点了点头,却躲开顾泽的拥抱,“所以,我不去了。”
“可是,你生气了。”顾泽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说,“明明生气了,为什么不说?”
“没有啦。”良树摇头,又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你个小骗子,在我面前,你还敢说谎。”顾泽走到良树面前,用手板正他的头,使他的脸正对着自己。“你看看,脸上明明写着不高兴,还敢说没有不高兴。”
“......”
“怎么了,怎么又不说话了?”顾泽双眼凝视着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于是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前几天刚从车行提的车,买来送你。我就停在小区车库里,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你买车了?”良树犹豫着接过顾泽手里的钥匙,问,“很贵的吧。”
“贵不贵的,倒无所谓,耐不住你老公有钱。”顾泽见他终于肯好好说一句话,以为送车的方法奏效,也跟着心情大好,眉飞色舞起来,“走,去看看喜不喜欢。”
“不了吧。我不要你的车。”良树耷拉着一张郁郁不欢的脸,把钥匙还给他,“我和你还是分得清楚一点,才好。”
“什么意思啊你?什么叫分得清楚一点才好。”顾泽听见良树口中说出这种绝情的话,差点要被他气晕过去,“喂,你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了啊?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要和我分得清清楚楚?”
“那我问你。”良树抬眼看着顾泽,眼神中带着一缕前所未有的冷漠,“你和浅仓又是什么关系?”
“你疯了是不是?”顾泽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不过,随即又恢复正常,“我和他能是什么关系,就是普普通通的朋友啊。”
“好吧,你不说就算了。”良树又蹲下身子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那些是良树刚刚从公寓里搬来的,现在,他又开始把衣物重新装回进行李箱里。
“喂,你发什么神经啊。”顾泽抓住良树的胳膊让他起身,“不就是个浅仓嘛,值得你动不动的就收拾衣服离开嘛。”
“你和浅仓的事,不想说的话,就不用说啊,我也没有非要你怎样的啊。”良树还是挂着那张丧气的脸。
“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顾泽看了良树一眼,继续说下去,“是,我承认,我以前和浅仓发生过些事情,不过那都是我喝醉后干的,那个什么照片也是我酒醉时发疯拍的。那个年纪什么都不懂嘛,就顾着爽了,事后,我觉得睡了也就睡了,没什么好后悔的。”
前因后果都说了,顾泽也没什么好怕的,反倒是轻松了,顾泽觑了良树一眼,见他脸上又没什么表情,又接着说,“嗯,整件事情就是这样,年少轻狂,雄性激素分泌过旺。”
“我知道了。”良树脸上的表情淡得不能再淡了。
“你知道什么啊。”顾泽一把把他拉过去,紧紧抱在怀里,“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明明为了浅仓的事情吃我的醋,明明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
“你干嘛啊,又开始莫名其妙了。”良树不想被他抱着,挣扎了几下,反而被顾泽抱得更紧,“你放手啊,难道你就不上班吗今天,死守在家里干什么。”
“我才不放。”顾泽奸笑了两声,凑在良树耳边说,“我今儿就不上班了,独留你这个小妖精在家里,我怎么能放心得下。”
“你放手!”
“我不放。”顾泽非但不放手,还一把抱起他把他扔在床上,“今儿,我就要你知道你老公的厉害!”
“顾泽,你又乱来。”良树死命地抵住自己的裤子,不让他碰,也不让他摸,“你为什么总是这副样子,很不讲道理唉。”
顾泽听了很不以为然,说,“在床上,要讲什么道理。”说着,右手迅速地摸向良树的胯/下,不待良树拒绝,另一只手已经托住顾泽的后脑勺,湿润的舌头长驱直入,动情地吻着良树的嘴巴,一边吻着,右手也不闲着,早已握住良树的那物,慢慢地揉搓起来。
良树手臂被顾泽弯曲的两腿夹着,不能动弹丝毫,只感觉到下/体灼热异常,在顾泽手里的操/弄下,迅速地膨胀起来,再加上顾泽吻技高超,一会子功夫下来,良树便已经娇/喘连连,不住地吟叫着。
听良树忘情地一叫,顾泽也感到身心无比愉悦,以为良树已经坦然地接受这场性/爱了,于是,顾泽两腿一放松,准备去褪自己的裤子之际,良树趁他不注意,四肢并用,往另一边跑去。
“你还敢给我跑。”顾泽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抓住良树的脚踝,用自己的身体重重地压住他,“都到这一步了,你还不给我乖乖的,别想跟我搞花样。”说着,又故技重施的,顾泽用手去摸良树那物,和刚才不同,顾泽下的力道更重,而且,是两手并用。
“说,下次还跑不跑?”顾泽吻着良树白嫩的脖子根,听他不说,又该用牙齿咬,“你还不说,信不信我真把你生剥活吞了,嗯?我要把你给吃了,你怕不怕?”
“我才不怕你。”良树骂他,“你这个大混蛋。”话刚说完,不能自已的,良树又长长地发出一声娇喘。
“哈哈。”顾泽边用牙齿咬他后脖,边说,“也只有我这个混蛋能让你叫得那么大声了。”
“混蛋,混蛋......”良树骂得越起劲,顾泽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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