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暖帐,暗香浮动。
小道士衣衫半褪,眼睫低垂,面颊绯红。
“妖儿,该就寝了。”他特意压低三分嗓音,拉长七分调子,听起来旖旎非常,勾起遐想无数。
然而所有的旖旎和遐想到了乌鸦那只得到一句诧异的回复:“这么早?”
小道士咬牙不让自己破功:“不早了,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
“不是说就寝吗?”乌鸦奇怪道。
小道士眼睛转了转:“就寝也有很多就寝法,今天我来教教你。”
乌鸦闻言当真宽衣上床,他想小道士恐怕发个烧脑子更加不好了,心里暗暗担忧,预备看看现下他到底痴傻到了何种地步是否有救。
小道士闻着乌鸦身上清冽的香气,感觉竟比他点的合欢香还要撩人,说是勾引乌鸦自己差点先把持不住了。
一条腿缠住乌鸦,一只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划圈圈,小道士眸光含情眉间染春。
“今晚,我们先来学学这龙阳十八……”
“式”字还没说完,乌鸦忽地抬手把他压在了身下。
对上乌鸦的脸色,小道士所有的昏话都咽回了喉咙里……妖儿生气了?
乌鸦面沉如水,心中钝痛——小道士原来病入膏肓,连身体都控制不住了。
“劫色。”乌鸦沉声道。
小道士愣了愣,继而羞赧:“劫什么色,都给你。”
他滚了滚,见乌鸦毫无反应,才后知后觉地反应到他是在叫自己的名字——桀瑟。
“劫色,”乌鸦坚定地说,“不要怕。”
“我、我不怕啊。”小道士抖抖嘴唇。
“我会治好你的。”乌鸦的眼里闪过一丝疼惜。
“我、我没病啊。”小道士开始发蒙。
乌鸦一把抱住他:“是,你没病。”
小道士晕乎乎地窝在乌鸦怀里,两手两腿立刻缠上他的腰死死抱住,管他有病没病吃了豆腐再说。
乌鸦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个挂件,怎么甩都甩不掉。
小道士看着他被扯乱的衣襟以及露出的半边精致的锁骨和小块白皙的胸膛,只觉口干舌燥,再也忍不住,意乱情迷地将香肠嘴印了上去。
“……”
“……”
小道士:口感不是一般地好。
乌鸦:又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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