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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试图诱惑我,泽维尔。”主教阁下捧起了法师的脸庞,温暖的指腹在那精致的五官上缓缓游走,“你知道的,我只是不喜欢受制于人的感觉……”这一回,雷恩掌握了主动权,他亲着泽维尔的嘴,轻而易举地就让法师松开桎梏,让他的舌头进入自己的领地里。雷恩的亲吻方式和泽维尔类似,或者该说,泽维尔在情事上所知的一切,都是由神圣的光明主教一手调教出来的。毫无疑问,泽维尔是最聪明的学徒,他能够很快地掌握到精髓,并且懂得该如何举一反三。
在他们亲嘴的同时,法师冰冷的双手不断地揉摸主教的圣体,十年的纠缠让他们都对彼此的身体感到熟悉,完全知道碰触哪一个地方会让对方感到愉悦,很快地他们便呼吸粗重,欲火焚身。“雷恩、雷恩,我的主人……”泽维尔啄吻着那柔软的耳垂,他的呼唤急促而迷离,只有将雷恩搂进怀里的时候,他才会从一具冷冰冰的尸首变成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我的主人,让我利刃进入你,我想要感受你,我请求你,同意我在这一刻拥有你——”
雷恩似乎还保留着理智:“我们的时间有限,不该浪费在甜言蜜语上。”虽说如此,他的脸颊却一片嫣红,比一般的时候增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意。因为空间有限,他将两腿分开跨坐在泽维尔的身上,他亲吻着那个银色面具,急喘地说:“快点儿,不要弄脏我的袍子,一会儿我还要回去向大主教复命……该、该死,泽维尔……!”他仰着脖子倒抽了一口气,法师扣着他的后脖,又一次吻了上来。
马车在闹街上行驶,按照先例,它会不急不徐地围绕整个坎萨中心区一圈,这大约要费时一个小时。嘈杂声盖过了车厢里甜腻的呻吟,路上的石子让马车的摇晃变得自然,可没有人会猜到现在那里头正在上演着什么——从帘缝投入的光线一晃一晃,如碎金一样倾洒在交缠的影子上。金发的圣职者伏在暗红色的座位上,他华贵的圣袍被撩了起来,玄红色的袍子盖住了后头,只有一前一后动作时隐隐露出一点白皙的臀肉。他的声音压抑,表情似痛苦又愉悦,俊美的容颜泛着一种不自然的红晕,“不,泽维尔……”他微微睁开眼,法师的手从圣袍里伸了进去,一只捏住了主教挺立的性器,另一只手在前方隔着衣袍揉捏那敏感的粉头。他稍稍侧身,法师美丽的脸庞便近在咫尺,这时候,深埋于体内的肉刃又狠狠地擦过要害。雷恩重喘了一声,勃发的性器将圣袍给顶了起来,在那苍白的手里弯成一个美妙的弧度。
圣职者的身体为神所恩赐,他们被要求保持圣洁的肉躯,并未像一般贵族成人那般行割礼。那圣袍下的长物还裹着一层肉膜,它包住了茎口,得费些心把它温柔地磨下一些。泽维尔每一次都充满耐心,最初时对他而言,和雷恩之间的亲密行为更像是一种庄重的仪式,这说明他们之间有不可分割的关系。他喜爱雷恩身上的一切,而这样的迷恋并没有随着时间消褪,从第一次被允许碰触雷恩的身子以来,他日渐沉迷在这禁忌的行为之中,并且越发粗鲁激烈,总会将雷恩顶得两腿打颤,不住呻吟。
今天的泽维尔也有些反常,他本该要早点结束,可大概是刚才在议会上的雷恩过于耀眼,待于暗处的大法师本不应该在那时候开口,但是他发现有过多的目光注视着年轻的主教——
这一切,无疑让泽维尔·韦涅罗感到万分妒忌。
魔法师和祭司 马车(下)
雷恩·蒙肯特是个看起来极度自律的人——为什么说是“看起来”?这也许是因为他那至高无上的头衔,或者是他那张童叟无欺的脸蛋带来的好处,事实上,没有人比他更像一个贵族。他的生活并不像那些道貌岸然的大主教如此奢华糜烂,他也没有数不清的情人——尽管他从未间断过寻求ròu_tǐ上的欢愉。
这是人的本性,既然是本性的话便不需要刻意压制,而就这一方面来说,贫民窟出生的大法师干得很出色。
雷恩被翻过身来,他们面对面地亲嘴,对方火热的性器又一次插了进来——那玩意儿令雷恩有些困惑,泽维尔的身体像是常年不融的冰雪那样寒冷,可是他的那话儿又大又热,就像现在,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像火龙一样的器官一点一点地磨开自己的内壁,雷恩并不想承认自己的身子很敏感,可说实在话,这是个很不可思议的过程。他甚至发觉在泽维尔的进攻之下,自己的身体做出了无法想象的媚态,他垂下眼就能看见那紫红色的ròu_bàng在自己身下磨蹭,比起泽维尔的美貌,那东西可狰狞多了,可是年轻的主教却不可抑制地喜欢上它,他的肉穴迎合着它的进出而一阵一阵地收缩,泽维尔也毫不马虎,每一下都重重地捅在要紧的地方,将那地方插得跟女人的mì_xué一样湿润泥泞。
车厢里没一会儿就变得闷热难耐,他们刚做没多久就出了满身汗,那一绺绺的红发沾粘在法师的脸上,如羽的长睫下抖落一滴汗珠,他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身下的主教,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他才能无所顾忌地看着他骄傲高贵的爱人,雷恩英俊嫣红的脸庞若隐若现,暗沉的车厢只有一缕微弱的阳光透了进来,这一切似乎都在昭示着他的爱情是如此见不得光。
“他叫拉塞诺是么?”抽动间,沉浸在情欲里的主教突然说了这句话。“……嗯?”法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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