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红绳,裴太傅罗衣轻解,两人亲密合抱,就看那后穴紧紧绞着那暗红阳物,不肯松开,上头亦是唇舌纠缠,如此chōu_chā了百来回,这才将人翻过身去,双手狠狠将沈飞那柔韧腰胯压下,在那撅着的臀上大力抽干,直操得沈飞先是胡言乱语,而后则是眯着眼,若问他话,也只能抽抽鼻子哼哼几声……
春宵苦短,此刻水乳交融浓情蜜意,弄到半夜,裴棠将人身子洗净,给身子上的勒痕细细地擦了药,才毫不怜惜地丢回床上。沈飞倒头朦朦大睡,裴太傅却没有如此好命,只抱着枕边人闭目养神片刻,四更时便起了,洗漱后换上朝服。出门前又撩开床幔,看着睡得安好的沈飞,也不知这冤家做了什么好梦,嘴里念念叨叨着裴太傅听不懂的鸟语——沈飞说,那个叫“莺语”,听在耳里,确实是一通鸟话。
裴棠坐在床边,看着沈飞睡颜,不知不觉嘴角便一弯,执起他的手在唇边压了一压,才在随从的第三声催促下,起身而去。
门无声掩上,床上那本该睡死的人却缓缓睁开眼,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仿佛上头余温尚在——过往刀枪来往,纵是卸甲归田,一颗心也不知安在何处。未想,竟是落在这一千年前。
沈飞笑着翻了个身,闭上眼,一宿无梦。
——《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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