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恩夫人是认识伊尔泽的,看到伊尔泽时,她心底一块大石头就落地了——有了目击证人,易骁守恐怕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了。
可惜的是,下一秒,伊尔泽看着多恩夫人坏笑了起来,指着易骁守说道:“她怎么没有倒下。”
易骁守白了伊尔泽一眼:“我想你可以陪她一起倒下。”
伊尔泽脸上的笑意僵住了,对着易骁守苦笑了起来:“你可不要这么残忍的对待我,要是我倒下了,谁帮你处理这些人?”
易骁守挑了挑眉,伊尔泽每次来的都不是时候,可是在某些意义上来说,伊尔泽来的又很是时候。易骁守看了一眼多恩夫人,轻笑着说道:“看起来,您似乎忘了我是个药剂师了。”
多恩夫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她没有忘记易骁守的身份,但是她没想到易骁守会有这样大的能力,竟然悄无声息的把所有人瞬间放倒了。这样的能力,自己要是早知道,易骁守的房间,她就是死也不踏进一步。
迎着易骁守的目光,多恩夫人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意识到自己的示弱,她微微稳了稳心情,往前走了一步,这才色厉内荏地对着易骁守说着:“我是艾德里安的母亲!”
不提艾德里安还好,一提起艾德里安,易骁守就觉得自己菊花痛,腰酸背痛,最痛的就是那后槽牙,就快被他咬碎了。看着多恩夫人,易骁守毫不犹豫的撒了药:“那可真是谢谢你生了个好儿子了。”一句话,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苦大仇深,即使是多恩夫人,也想不到自己不过是提了一句艾德里安,就让易骁守有了这么大的反应。
她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个可能,眼底闪过喜意来——自己那好儿子,说不定和面前这人决裂了。可还没等她说出自己的猜想,易骁守就抖了抖手,一时间,多恩夫人僵在了原处,浑身却泛起了痒意,她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失去了声音,也无法动弹。她就像是别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这种感觉,对于多恩夫妇两个有着极大掌控力的人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不安全感。
多恩夫人终于对自己丈夫经历的一切感同身受了,甚至变本加厉了。多恩夫人甚至不知道易骁守给自己下了僵直的药剂到底算是好还是坏,因为她很清楚,那浑身仿佛被毒蛇缠绕而产生的战栗感和仿佛被蚂蚁噬咬一般的痒意,在自己具有行动力的时候,必然会忍不住的要想抓挠,仿佛撕下一层血肉来,才能止住那种感觉。
“噗通”“砰”
一个,两个,伊尔泽极为自觉的把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往窗口外扔去,就和当初处理布莱恩时一模一样,竟然生出了一种轻车熟路的荒诞感。而多恩夫人的眼底已经全是泪光,浑身噬咬一般的痒无处发泄,无法喊叫,无法动弹,这种感觉几乎能把人折磨死。一开始她还能强撑,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只希望谁能够替她缓解身上的不适,即使是出血也好,换一张皮也好,她宁愿忍受疼痛,也不愿意忍受这种入骨的痒意。
她看着易骁守,眼底全是哀求,哪里还有到易骁守底盘找易骁守算账时的底气?可惜的是,易骁守还在气头上呢,这该死的艾德里安,上了就跑,还给自己留下一堆麻烦,多恩夫人这种自动上门的出气包,哪里有不用的道理?
看了一眼多恩夫人,易骁守拿出了通讯器毫不犹豫的叫来了机器警察:“您好,我这里有人非法入侵。”
多恩夫人仅剩的理智在看到易骁守的动作时几近崩溃,明明是她来兴师问罪,最后被投入看守所的却成了多恩家的人,如果传出去,那多恩家就成了上流社会的笑话了……而她,从此也难以在贵妇圈子里立足了。
在机器人搬运多恩夫人的时候,多恩夫人眼底的恨毒几乎化为实质,要是她的目光能杀人,易骁守恐怕已经死了十次八次了。可是无论多恩夫人在想什么,在那些下属恢复行动力之前,她恐怕要和那些人一起,在看守所一起呆过一段美好的时光了。
解决了多恩夫人……
易骁守把目光移向了伊尔泽。
伊尔泽连忙举起双手:“我是来帮你的。”
易骁守挑了挑眉头,大概是因为艾德里安跑路的关系,易骁守这些日子的脾气算不上好,要是伊尔泽说不出他再次擅闯自己寝室的原因,易骁守就让他和多恩夫人作伴!
“我看到了多恩夫人的车。”伊尔泽这样说道。在多恩家发生的事情,伊尔泽虽然没有参加但是也有所耳闻,他说不清在知道了艾德里安和易骁守之间暧昧时,自己心底究竟是什么滋味,但是他很清楚的是,这种滋味并不好。
明明是自己发现的宝物,却被别人占为己有。伊尔泽始终忘不了,自己第一次惨败,就是倒在了易骁守的药剂之下。明明相识的那么早,可是记忆里的互动却是这么的有限,唯一的交集,也许就只有易骁守吩咐自己办的公司了。
苦笑了一下,伊尔泽想起了那几次的擅闯,想起了易骁守那时对自己冷漠又无奈的脸,突然清晰的意识到了,在第一次惨败之后,为什么自己还会莫名的走向易骁守的寝室。
恐怕,那时候就动心了,却不自知。
伊尔泽笑了笑,看着易骁守,目光变得坚定了起来:“我怕你有危险,所以我来了。”
易骁守斜了伊尔泽一眼:“是来拿解药的吧。”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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