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冬说:“老师一直都有心脏病,最近他的精神压力很大,身体越来越不好,整个人都比以前更瘦了。”
樊夏扶着他的肩膀,问:“他那个能状态,还能开演奏会吗?”
周以冬沉默了会,然后说:“我劝老师取消演奏会,但是他不同意。”
俩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周以冬笑了,拉过樊夏的手扣住,问:“我叹气也就算了,你怎么也叹气?”
樊夏:“我替你老师默个哀,不行?”
周以冬:“行行行。”
他的心情是愉悦又焦灼的,一方面因为老师的身体,一方面,是因为老师说的话。
下午碰面的时候,周以冬的老师刚开始还端着脸,斥责师兄的自作主张,却没有赶周以冬走。
老师骂着骂着,突然就把矛头指向周以冬。
白发苍苍的老萨里还不到周以冬的胸口高,骂起来人可是气势十足,指着他的鼻尖,说:“c,我太让我失望了!”
周以冬默不作声的等着老师继续骂,老师却没了后文。
老萨里大喘着气坐下,和周以冬大眼瞪小眼了半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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