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提醒你,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我得人。”话毕,眼刀在男人身上一扫而过,轻轻地往咖啡的表面吹起。
章穆冷笑,正好对上凌静兵的目光,脸上立时挂起一副假笑:“凌公子,等事情结束了,章穆亲自到府上领罪,顺便拜会部长。”
凌静兵再次愤怒地挣扎起来。
“你别逗他了。”蒋卿穿过二人,走出了厨房,转身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黎海正和他弟弟通奸呢,你又上去热脸贴什么冷屁股。”章穆抬起头,毫不留情地道。
蒋卿停下步子,说:“你不明白他,他最不分青红皂白,而且只相信他自己的眼睛,出了这样的事情,就算那个贱人再辩解,也于事无补。”他嘴角勾起笑意,又道,“你们楼下那么多危险份子,我不过是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过奖,哪比得上您心如蛇蝎。”章穆一抱拳,大步往客厅里走。
***
黎海看见房间里的架势,起初还以为是恒泽和人烛光晚餐来着,不过仔细一想,就知道恒泽是被人强迫的了——恒泽脑子里根本没半点叫做“浪漫”的细胞。
他恨不得把凌静兵碎尸万段,不过眼下恒泽的处境更为重要,更何况,恒泽的神色,分明是被人给弄晕了。
黎海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确定凌静兵并没有对恒泽做什么,便脱了外衣把恒泽抱在怀里,两人一起靠在床头。他想知会外头一声,却不想再惊动恒泽,手机似乎也不在口袋里,干脆作罢——手下的人足够听话本分,自然知道该做什么。
过了约俩个小时,黎海正迷迷糊糊地想着是不是应该让人送外卖过来,今晚就在这里住下了的时候,恒泽□□着醒了。
“醒了?”黎海轻声问。
恒泽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然后突然睁开眼,问:“你怎么在这里?”话毕,突然皱起眉,按住了后脑。
“怎么了?”黎海关切地问,托着恒泽的手替他按摩,却摸到了一大块隆起。
“疼。”恒泽打开他的手,“都是你的破事儿,有人给凌静兵下了药,还给了我一闷棍。”
黎海沉默地揽着他,强硬地把他箍在怀里,检查他后脑的伤势。
“最好现在去医院检查一下,”黎海看见恒泽抵触的眼神,忙改口,“或者我叫人来。”
恒泽没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黎海在他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起身去开门。
门打不开。
他用力拧了两下门把手,门丝毫不动。
“怎么了?”恒泽还有些迷糊地看向他。
“门可能坏了。”黎海重重地锤了几下门板,震得门框都不住地颤,门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恒泽听着黎海和门较劲,问:“你那么多手下呢?都不在外面吗?”
“可能吃饭去了。”黎海又踹了门几脚,只觉得脚板生疼,这哪里像是木门,分明就是一块铁板。
“嘿。”恒泽有些幸灾乐祸,“你不会打电话么?”
黎海窝火地道:“手机不在。”在试了各种方法之后,他又抱怨道,“还不是你那么容易就被人骗了,不然我们哪会被困在这个鬼地方。”
恒泽笑道:“鬼地方?我看这房间布置得挺有品味的。”他扫了一眼满地凌乱的玫瑰花瓣,“除了这些。”
“行了别说了。”黎海走向窗户——横竖是二楼,跳下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拉开窗帘,看到的确实一扇极其结实的铁窗栏,还有些眼熟——同他和恒泽家中的如出一辙。
“哟,看来这栋房子的主人和你有一样的癖好。”恒泽冷笑。
“够了!”黎海重重地捶了一下窗户,玻璃顿时四分五裂,幸好是防爆的类型,这才没有扎伤黎海的手。
恒泽撇撇嘴,不说话了。
两人正沉默地对峙,门口突然响起了人声。
黎海回过头,正听见门外的人道:“黎老大,别闹了,你就在里面休息一阵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的字数是2222……好2……
最近在玩炉石传说,又忙碌起来了……
☆、自作孽,不可活
听到这句话,恒泽不由狂笑起来,笑完了,他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一边揶揄:“这就是你知道分寸、极其忠心的手下?”
黎海阴沉着一张脸看他笑,听到这句话,嗓子里咕噜几声,没为自己辩解。
恒泽皮笑肉不笑,一手支着脸,偏过头看着黎海,问:“你有什么脱困的对策?”
黎海不说话。
“你就想这样等下去?”恒泽又放下手,站起身走到门口,“你的枪呢?能把锁打掉么?”
“弄不开的。”黎海一点试的意思都没有。
恒泽不耐烦地提高了音调:“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我说了不行!”黎海把枪掷在床上。
恒泽凝视门把手半晌,抬起头看着他问:“这不是你的房子吧?”见黎海不吱声,继续道,“你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话毕,重重地躺回床上。
合衣睡了一晚,早晨七点多的时候早餐和一些简单的化瘀药物被从门下特制的开口送进房间。
黎海执意为恒泽包扎过之后,向外面要了两本最新一期的杂志,一本是财经类的,另一本则是烹饪教学。恒泽当然是不会看烹饪杂志的,章穆笑话了黎海一番,打发手下的人到附近的报刊点买书。
蒋卿原本是窝在沙发里看谱子的,见有人出门,就多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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