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黎海抓住了他这个停顿,浮起一丝诡秘的笑容来,低声问:“你是不是想说小夫妻来着?”
恒泽白了他一眼,说:“反正你给我收敛一点。”
黎海在恒泽脸上闷了一口,说:“可以是可以,不过记得给我奖励。”说完,装作没事人似的出了厨房。
故意在厨房里逗留了一会儿,恒泽也跟着出来了,这一会黎海倒是很像一个绅士似的聆听二位女士的谈话,见恒泽出来,他笑道:“恒泽,妈说下午要一起去给你挑礼物。”
母亲说:“刚才我一问,大家都有礼物送给你,反倒是我这个当妈妈的没有,这可不行。”
恒泽本想拒绝的,只是黎海和梅浩然都再三的劝,他反而不好推辞。
“就这么说定了,下午我开车去。”黎海拍了拍恒泽的肩膀,“对了,我刚才看见你车好像蹭了,没事儿吧?”
“没事。”恒泽有些心虚地低声说。
黎海早问过了管家,此时只是在心里闷笑,想凑过去说些悄悄话,被恒泽的眼神制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修了半天的文……可能还有卡的地方……回头我再捋捋
☆、威风
准备午饭的时候,黎海很是收敛,除了母亲要他和梅浩然坐在一处时,他坚决地挤在了恒泽的身旁,还理直气壮得:从来都是这样坐的,换了个位置,不习惯。
因为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这顿饭做得十分得丰盛,据说是特意请了霄楼的厨子来帮忙的。
梅浩然记得黎父嗜酒,见他尚未下来,忙问恒泽要不要开一瓶酒庆生。
黎海抢着回答:“不要。”
梅浩然劝说:“平常也就罢了,今天是恒泽的生日,是喜事儿,怎么能不喝两杯。”一边很善解人意似的向恒泽眨了眨眼。
黎海不耐烦了,吼道:“别把这当你自己家了,我们这没那破习惯!”他嗓门大,桌上其他人都给吓着了,倒是恒泽很淡定地看了楼上书房一眼,对梅浩然解释道:“爸爸肝不好,已经很久不喝酒了。”
母亲这才回过神来嗔怪:“你也是,对着女孩子吼什么吼。”
黎海想辩解,恒泽站起身,说:“我去请爸爸下来吃饭。”
吃完饭,黎海征求了恒泽的意见,等两位女士收拾停当之后,一同出门逛街。
父亲自然是不会去的,原本母亲的意思是黎海开车,梅浩然坐副驾驶,她和另外两个儿子坐后座。黎海坚决地反对了这个提议。
争了半天,男人们一辆车,女士们一辆车,这个方案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然后,在黎海的眼刀下,黎曜主动陪到了女士的一边,美名其曰,护花使者,直逗得母亲笑得合不拢嘴。
终于合上车门,黎海松了一口气,一边帮恒泽系保险带一边凑到他面前笑道:“可憋死我了,来香一个。”
恒泽不动弹,看着母亲在的车先走了,说:“赶紧跟上吧,不然到地方了妈又要问了。”
“管她做什么。”黎海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恒泽,命令道,“快点儿,不亲不给开车了。”
“神经病。”恒泽白了他一眼,解开安全带做出要下车的姿势,“再不走我自己去了。”
黎海拿他没办法,按住他的手把他拉回来,强在他的耳后舔了一小口,坐正姿势发动了车。
高架上堵车堵得厉害,黎海看着前头一动不动的车龙,找话题似的问恒泽晚上吃什么。
“晚上不是还回家吃?”恒泽原本趁着车途漫长在补眠,半睡半醒间被黎海吵醒了,声音自然也不是那么愉快。
“我想两个人一起过,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黎海看着满脸不耐烦的恒泽,眼中满满的柔情。
“没什么想吃的,就回家吃吧。”如果两个人单独行动,那又得想个理由交上去,太累。
黎海权当没听见,自个儿盘算着一会儿回家的路线,刚好路过两个有晚市的生鲜市场。
到商场的时候母亲和梅浩然他们等了已经有一会儿了,他们提前下的高速,反而没有那么堵。
看见两个儿子肩并肩走过来,黎母总觉得别扭,忙拉了恒泽说:“阿泽,我刚看见一套西装,一个和你差不多体型的小伙子穿起来可帅了。”
黎海笑:“妈您是看衣服还是看帅哥来了,恒泽可都快三十了,不是小伙子了。”
黎曜说:“泽哥看起来可不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
这回恒泽也笑了:“我看起来二十出头,那你不十二三岁了?”
黎海伸出手环住恒泽的腰,说:“好了好了,别扯了,站门口给人参观呢。”
恒泽不动声色地挣脱开了,不过梅浩然还是眼尖地注意到了黎海的这个动作。
爱珠宝是女人的天性,黎母有意思撮合黎海和梅浩然,便怂着他们一起进珠宝店看首饰。
恒泽被黎曜拉去买饮料,黎海只得倚在柜台旁听着柜员对梅浩然介绍着热门款式。
正介绍着,那名柜员转向黎海,说:“像这一款,还有您先生手上的这一款,都是非常畅销的经典款式。”
梅浩然尴尬地看了一眼黎海,见他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又偷偷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指环。白金的戒面上镶着一块比戒指稍宽的红宝石,她本来以为是有什么吉祥的寓意,没想到竟然是对戒。
她只听说过黎海有很多情人,但从来不知道他有正式的伴侣。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她不能问,她要的只是嫁给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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