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都会做成擦拭的动作。教官纠正亦微姿势的时候,扶了扶他的腰。那女生吓了一跳,那高个子的脸黑得吓人,而且身子明显动了动,她以为他几乎是要冲上前的。
又一次中间休息的时候,他们两去上厕所,回来后,亦微的衣服明显是解开重新整理的,磨到亦微皮肤的领子被翻出来了,白色的宽肩里衣都露出来了。
那女生敢肯定,高个子肯定是带人去厕所“擦”腰了。具体是不是擦……
骆久思把亦微带进隔间,就脱他衣服,把里衣往上拉,就埋头舔咬,痒得亦微差点踩空,骆久思抱紧他,头埋他脖子里:“不许让别人碰你。”
“哥们笑啥呢?”隔壁蹲坑的东北男生敲敲亦微他们这边的隔板。
“没,噗,嗯,军训衣服那扣子……啊,嗯……哈哈。”亦微边拍隔板边憋着笑。
“别敲别敲,这边回音了。”伴随一个大屁,那东北口音憨直地笑了笑,“听见了吧?”
亦微他们屏住呼吸,骆久思快速地翻手给亦微穿衣服,亦微两只手要按住鼻子,被骆久思拉住:“隔板很脏,不准摸脸。”
ra; 隔壁好大一声:“两个人?”
亦微没再和那人侃,被久思拉着出来洗手。
章宛筠本来想开车去接亦微的,死孩子坏孩子,不声不响消失半年。不过亦微在电话里说:“妈妈,我已经出发了,坐飞机今晚会到,你在机场看见我,会打我吗?”
章宛筠直接哭了:“打!你不该打吗?那地方是你能去的吗?”亦微挠了挠手臂上被虫子咬出来的包:“那不打我,我以后都在妈妈身边,哪里都不去了。”
章宛筠电话里哼哧哼哧地喘气:“哼!”
亦微颠着声音说:“妈妈,外面在下雨。”
章宛筠吸了口气有些焦急地问:“怎么这么颠,到哪了?”
那边亦微半天没有说话,电话里都是呲呲信号受干扰的声音。
章宛筠心里一沉,僵着身子喊:“儿子,儿子,儿子……听不见了吗?听得见吗?儿子,儿子……”最后一声厉声尖叫着儿子。
亦微捏着手机有些想哭,吸着鼻子:“妈妈,你怎么,我没事,刚才只是抛锚了。被妈妈吓到了,好了好了,摸摸妈妈,不怕不怕了。”
章宛筠这边呜呜地哭,边哭边骂:“要吓死妈妈了,再也不准去那地方了,那是支教吗?真支教会一个人都不愿意去吗?那种,那种天天都能上报的地方。你想吓死妈妈和爸爸是不是,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亦微委屈地用袖子擦擦眼睛:“我没有,我没有,我难受,我难受……呜呜……我难受。”最后喃喃自语,委屈地像一只被抢走饭盆的猫咪。
章宛筠拿开电话,擦干净眼泪,拍拍脸,冷静下来,尽量温柔些说:“儿子,车子修好了吗?上飞机前每半小时给妈妈打个电话。”
亦微下机以后,就被章宛筠按着屁股,用鞋底打了一顿,差点把机场保安引来。捂着屁股边坐在车后驾,撅着嘴瞪他妈妈。
章宛筠温柔地对着后视镜笑:“还瞪,眼睛掉出来了。”
亦微扑他爸爸身上,扭脸。
段闲知拍拍亦微的肩:“多大了,还和小朋友似的,小妙都比你强喽。”
亦微目光沉沉地看段闲知。
段闲知哈哈大笑,小妙就经常这么看自己妈。段闲知和章宛筠过去做客的时候见过几次。
段亦微是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毕业的。毕业后去报了个摄影班。指导老师看段同学的笔记本每看每抽,第一是那字,第二是那本子。
那本子是从h国邮过来的。
大三开学的
时候放在段亦微的桌子上,大四开学的时候放在段亦微的桌子上。
封面上滑稽地,是用钢笔描上的t大校徽。骆久思在h国买了一叠本子,然后在上面画上东西,写上亦微的名字班级,托班柏拿给他。
到大学毕业,亦微也没有用完那些本子,还跑到各个老师的办公室讨回了囤在那的本子。不知道,反正一本都不想弄丢。
也就是说,亦微毕业后并没有参加工作,学技术学了将近两年,学习加实验。大夏天穿着便携式摄影服,背着镜头大炮,亦微就出发了,而同时骆久思回国。错过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显然,骆久思忙完前几个月,就追着亦微去了,仅仅只是没有露面罢了。
亦微不知道他的镜头外面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从始至终都在看他,不论人来人往。
没有人逼着骆久思非要对段亦微这么好,只是心甘情愿,并为此甘之如饴罢了。
亦微去的地方都不是名山古刹,只是一些街头拍摄。人物居多,风景在其次。
骆久思可以找到段亦微……说是了解他,骆久思绝想不到他会学摄影。那他怎么找过来的?
就是找啊……
根据亦微的航班票根找过去,总能找到……清晨,正午,黄昏……还有夜半。
凌晨三点,骆久思手贴着段亦微的门:“晚安。”转身走进隔壁房间。
早上早早起床去前台做了个说明。
亦微打开房门纳闷得看着门外站着的服务员:“我没有点餐。”说完强调似的摇摇头。
那服务员极尽可能地观察眼前人,这般长相一看就是被好好养大的,十□岁的长相,站姿很规矩,腿稍微分开,脚上是酒店提供的男士拖鞋,空荡荡的,可以看到外露的脚面。放古代,这脚应该就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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