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冰济也可以凑合——毕竟是玉家的少爷,如果玉将军不造反,那他在利马也是风光无限的人物呢!
对于那些饱受富人阶层青睐的美貌少年们,他则是一贯的毫无兴趣。单是漂亮有什么用呢?卑贱的好像一堆烂苹果一样,让他想起来就倒胃口。
狞笑一声,他扑向了玉冰济。
玉冰济无力、也不敢抵抗,所能做的只是蹲下去低头蜷成一团,并且又开始了哭泣。
小扎尔贡拖死狗一样将他硬拉起来按在地上,随即就扒下了他的裤子。因为玉冰济的确是个好欺负的,所以他直奔主题,毫不客气的拉开对方双腿,硬生生的便捅了进去。玉冰济痛的浑身发抖,因怕被人听到异声,所以也不敢大哭,只是咬着自己的手指,神情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一时事毕了,小扎尔贡心满意足的提着裤子站起来,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很闲适的坐在椅子上,他瞄了玉冰济一眼。玉冰济东倒西歪的起了身,正梨花带雨的低头系腰带。
他认为玉冰济不算坏,可也谈不上好。当然,身体上是比穆世年轻得多,不过用过几次后也觉得乏味,况且总是哭哭啼啼的,不像个男人。
聊胜于无吧!他对自己说。
玉丹罕在几日后便被送往南方,玉冰济受不了小扎尔贡的折磨,也想随着姐姐同去,然而小扎尔贡坚决不允许——玉冰济虽然无能透顶,但毕竟是玉将军的儿子,没有本事有面子。他若是走了,他带来的那些利马军队可受谁的指挥呢?
放牧者
穆世躺在树荫下的草地上,身边是普嘉。
这两人幕天席地的仰卧着,穆世不说话,普嘉也不说话,两人专心致志的望着上方的翠绿枝叶,阳光被滤成了光斑,很斑驳的洒下来,是明媚的雨。
不知沉默了多久,穆世转过脸去,偏巧普嘉也望了过来。视线相对片刻,穆世悄悄伸出手去,正好送进了普嘉的手心中。
这一切未免过于心有灵犀了,结果双方又同时微笑起来。
也没有什么话要说,只是微笑,带着点傻气,可是各自都觉察不出。
“普嘉……”穆世忽然开了口,声音悠悠扬扬的:“我想和你一直这样躺下去。”
普嘉的眼神是真诚而澄净的:“那我们就躺下去吧。”
“等过了几世几劫,宗巴雪山变成大海……”穆世把目光射向上方的茂密树冠,语气是一种静谧的温柔:“我们还这样手拉手、肩并肩的躺在海底……那时的世界上不会再有我们的痕迹,只有你的灵魂还记得我,我的灵魂还记得你。”
普嘉笑了,竟然有些神往:“那很好啊,我喜欢那样。”
穆世翻过身来侧卧了,凝视着普嘉那年轻俊美的侧影:“不怕寂寞吗?”
普嘉放开穆世的手,伸开手臂让他枕着:“我们两个在一起,不寂寞。”
穆世的心底忽然泛起了一点淡淡的悲伤:“你还要年轻很久,我却是要渐渐老去了。”
普嘉知道他的意思,就把他往怀里搂了搂:“我还没有老,就已经瘸了一条腿啦!”
穆世思索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我们都是没人要的。”
普嘉在阳光的碎片下很快乐的眯起眼睛:“没人要才好。我们可以安安静静的在这里等着雪山变成大海。”
穆世很惬意的闭上眼睛:“好,等着,等成两把老骨头,就埋在这树下吧!”
一只鸟停在树梢,很婉转的鸣叫出了一串调子,而后拍拍翅膀飞走了。
普嘉侧身和穆世面对面的躺了,满脸柔和的喜悦,像个藏不住心事的孩子一样说道:“少爷,现在的时光真好。”
穆世抬手在他脸上轻轻掐了一把:“不要叫我少爷了。”
普嘉的脸白,被他掐出了明显的一小块红色:“我叫的习惯了。”
穆世为他揉着脸上那处掐痕:“叫我卢比……”他心思一转,随即略带狡黠的笑道:“叫我卢比哥。”
普嘉转过脸,用鼻尖去蹭穆世的手心:“卢……卢……”
他有点犯结巴,似乎是叫不出口;后来就很不好意思的笑着摇头。
穆世用双手捧着他的脸,仿佛是觉得很有趣:“说啊,让我听听。”
普嘉垂下眼帘,红着脸忍着笑,飞快的吐出两个字:“卢比……”后两个字含糊起来:“……哥哥。”
穆世看他窘的好玩,就探头过去,很用力的亲了他的嘴唇。
好像磁石的两极相触一样,亲吻的开始只需要一瞬间,接下来的便是绵长的纠缠。普嘉把穆世紧紧拥进怀里,力度让人觉得温暖,却不会窒息。
这二人在草地上亲热了一番,发乎情止乎礼,除了亲吻拥抱之外也再无其它举动。
普嘉不是小扎尔贡,穆世不肯放纵自己在他面前做出情欲沸腾的样子。在潜意识中,他始终觉得“性”带有一点污秽的成分;普嘉是他白莲花一样的情人,他和普嘉之间的爱情是无比洁净的。
而小扎尔贡就不同了,那青年根本就是一朵恶之花。穆世对他没有什么感情,但两人凑在一起时,那种同流合污式的颓靡快感也来的十分强烈,让他宁愿不计后果的暂时沉迷。
傍晚时分,嘉措喇嘛来了。
嘉措喇嘛近来总是皱着眉头,仿佛是对什么表示不满。因见穆世和普嘉在草地上躺的十分安心,便一言不发的走过来盘腿坐下了,又伸手拍了拍穆世的肚子:“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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