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了一边面颊,他又抽了自己一巴掌:“你这个恶心的家伙!”
自我惩罚之后,他的脸上好像着了火,热辣辣的疼着。起身走到浴室,他哗哗放了一缸堪称刺骨的冷水,而后宽衣解带跳了进去。热身子浸到冷水里,激的他几乎跳了起来;幸而他一向不大善待自己,咬牙横下一条心,他把头猛然扎回了水中。
当晚,他发起了高烧。
小扎尔贡听说了,便上楼过来看他。
“卢比叔叔。”他坐在床边,关切的伸手去摸穆世的额头:“您怎么突然就病了?”
穆世无颜去面对他,所以闭上眼睛装作头晕,只含糊的嗯了一声。
小扎尔贡俯下身去,和穆世面颊相贴:“您可真热啊。”
嘴唇凑到穆世的耳边,他低声笑问道:“卢比叔叔,您还在想着下午那件事情吗?其实那没有什么的,您不要把它放在心上。”
穆世睁开眼睛瞥向他,身体的温度又有所上升。
小扎尔贡斜了他一眼,随即唧唧哝哝的继续说道:“动物尚可以自由自在的选择配偶尽情嬉乐,难道人活得还不如动物吗?”
穆世活了这几十年,第一次有人和他如此坦白谈起了这个问题——可这个人居然是他的晚辈小扎尔贡!
小扎尔贡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暖暖的带着点男子味道,这都是穆世所喜欢的。
他所爱的,一直也是他所回避的,此刻就被小扎尔贡这样一点一点的发掘出来,晒在了太阳底下。
“您到底在怕什么?”小扎尔贡稍稍偏过脸去,试图和他近距离的面对面:“您是您自己的,不是别人的;只要您愿意,别人怎么有资格来管?就算管,他们管得了吗?”
穆世盯着小扎尔贡的眼睛,忽然觉着自己的头脑清醒了一点:“你是什么意思?”
小扎尔贡微笑起来,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白牙齿:“卢比叔叔,我只是想让您活的快乐一些。您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又不是上一辈的那些老古董。其实外界对您的那些批评,我是一直都完全不赞同的。”说到这里他将声音又压低了一些,暧昧有如轻叹一般:“虽然您早已把我忘怀,我却是一直和您站在一边呢。”
穆世看着小扎尔贡那副鬼头鬼脑的样子,忽然觉得很讨厌。
“我累了。”他冷淡的转身背对了小扎尔贡:“需要休息。”
小扎尔贡并没有走。他毫无眼色的赖在床边,伸手隔着棉被轻轻拍着穆世的后背:“卢比叔叔,那我哄您睡觉如何?”
药物与心灵
穆世的这场病,与其说是受寒,不如说是心病。经过小扎尔贡在床前絮絮叨叨的那一番剖明心迹之后,他虽然对那言论不以为然,但心里倒也的确因此松快了不少,那种丢人现眼的羞恼感觉也在一觉醒来后消失了。
大暴雪依然在继续,战争并没有再次开始的迹象。小扎尔贡在一个阴霾的上午推门进房,笑嘻嘻的来找他聊天。
穆世颇为寂寞的坐在壁炉前,小南卡却是正好不在。小扎尔贡在他脚边靠墙席地而坐,从壁炉中拾起一根半燃的木柴,为自己点了一根纸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他惬意的叹息出声。
穆世抽了抽鼻子,嗅到了一股麻绳烧焦的味道。
低头看了小扎尔贡一眼,他随口问道:“大麻?”
小扎尔贡叼着烟卷转向他,笑微微的点了点头:“卢比叔叔要不要?”
穆世摇了摇头:“我没有这个爱好。”
小扎尔贡从怀里摸出一根白色纸烟,取下口中烟卷后将其咬进嘴里,用木柴点燃了它。
一翻身爬起来,他将那根纸烟递给穆世:“卢比叔叔,给您。”
穆世做了一个拒绝的手势:“我从来不碰这种东西。”
小扎尔贡绕到他身后,弯下腰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就将烟卷送到了他的唇间:“您试一试嘛……”他发出了男孩子撒娇一般的声音,同时与穆世面颊相贴:“给我一点面子吧,这个真是很好的东西。”
穆世被他从后面拥着,躲无可躲,又不好奋然起身,无奈之下只好微微张嘴,让小扎尔贡将那根纸烟塞进了自己齿间。毫无热情的吸了一口,他抬手取下烟卷皱眉道:“这有什么好的?”
小扎尔贡扭过头,将自己那根吸剩一半的烟卷重新送入嘴中,颇为陶醉的深吸一口缓缓呼出:“好得很呢。”
穆世不甚赞成的看着手中那根白色的纸烟:“从植物的叶子中获取快乐,这种行为真是……”
小扎尔贡用嘴唇试探着触碰了他的耳垂:“有罪吗?”
穆世痒的笑了一下:“虽然称不上有罪,但是……”
小扎尔贡向他的耳朵里轻轻吹了热气:“无罪的快乐,为什么不要?”
穆世打了个冷战,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别闹!”
小扎尔贡松开他直起身,走回墙边重新坐下来,微笑着闭上眼睛,很享受似的吸完了那根烟卷。
穆世无声的打量了他片刻,心想年轻就是好,腰身四肢都是那么结实柔韧,皮肤散发着清新肉感的气息,可爱!
想到这里,他把目光又转向了手中的那根大麻烟。
小扎尔贡的舒适反应激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把烟卷送到嘴边又吸了一口,心想:“这世上有无罪的快乐吗?”
“无罪的快乐”,的确存在。
这快乐在最开始时显露的还不明显;直到穆世在那天晚上吸完第二根大麻烟之后,他才觉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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