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你这是在说什么?给我上楼去!”
佩雷斯惫懒的站起来,走到楼梯中段时忽然回头对穆世又喊道:“你不要缠着噶玛嘛!你又不能和男人结婚,还要讲什么门当户对吗?就算是想要门当户对,你也可以去找楚泽绍啊!他不是很喜欢你么?”
话说到这里,噶玛已经冲上来,揪住衣领将他向上拖去。他虽然不怕打,但是也希望尽量不要挨揍,所以很识相的闭了嘴,随着噶玛的力道踉跄而走。
噶玛将佩雷斯连打带骂的推搡进了顶楼一间卧室之内,而后下楼安慰穆世。
穆世气的红头涨脸,结结巴巴的告诉噶玛:“这这是在侮辱我!我缠、缠着你?这是从哪里说起的话!好、好了,我马上走,以后我们两、两家的人都不要见面,免、免得连累我要挨骂!”
噶玛自知佩雷斯说话伤人,只得放下身段,好言好语的替弟弟赔礼。两人正在缠杂不清时,那佩雷斯忽然又从楼上跑下来,发暗器似的抛出话来:“噶玛,你不要糊涂。他又不是一般人,你们现在要好倒也罢了,以后一旦分手,那还怎么再见面呢?”说完他又把矛头对准穆世:“你看我们兄弟两个相差也不多,我来陪你,你放了噶玛吧!”
穆世本是来做客的,然而进门之后接二连三的受到打击——他早就觉得佩雷斯对自己仿佛是有些意见,如今这意见终于明晰化了!
他总觉着佩雷斯这人痴头痴脑的,不屑于与其认真吵架,气急之下就对着噶玛一点头道:“好了,我没的可说,告辞了!”
再说那噶玛,本是满怀高兴的把穆世带了来,预备一起过上两天悠闲日子,哪知甫一进门就有弟弟怪话不止,把个情形恶化到这般地步,便也不快起来。见穆世一味的要走,他在烦躁之下大喝一声:“不许走!”
穆世一愣。
此时噶玛已然走到佩雷斯面前,抬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我让你说话了?”
佩雷斯被他打的一晃,低头沉默了。
噶玛绕到他背后,对着他的腿弯就是一脚,把他踹的跪在了地上。
“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我让你闭嘴,你是聋的吗?”
质问完这一句,噶玛对佩雷斯开始了拳打脚踢。佩雷斯抱着头蜷在地上,大部分时间里是一声不吭,偶尔疼极了,才发出短促的呻吟。
穆世旁观片刻,看不下去了。
他打算上前去劝劝架——兄弟两个都是快奔四十的人了,哥哥这么往死里打弟弟,实在是不大好。哪知他刚一抬腿,噶玛就猛然回头指了他:“不许动!站住!”
穆世不怕噶玛,所以能够继续上前:“够了,噶玛,别伤了兄弟间的和气!”
噶玛一脚踩在佩雷斯的后背上,佩雷斯就从喉咙里低低的“呃”了一声。
穆世到了这时,那怒气也没了,只是觉得哭笑不得,想要及早脱身。不咸不淡的又敷衍着劝解了几句,他打算撤退:“噶玛,不要打了,有话好说。我先走了,改天再见,好不好?”
噶玛气喘吁吁的停了动作。满面威严的转向穆世,他沉着声音说道:“老二胡说八道,我已经惩罚了他;你也乖一点,不要再闹着走了!”
穆世见他气色不善,立刻觉得自己是惹火烧身了:“不过是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回家也方便得很……”
噶玛皱着眉头,把一只手插进了裤兜里:“卢比!来时我还夸你懂事来着,怎么现在就不听话了呢?”
穆世后退一步,又后退了一步,心里不禁打起鼓来:“他怎么这样对我说话?莫非兄弟两个一起发疯了?”
番外——苦乐参半
翌日清晨,噶玛命令佩雷斯坐上汽车,滚回锡金。
佩雷斯没话好说,只得偃旗息鼓的彻底退却。而穆世别别扭扭的在此地休息了一夜,越想越是生气,就决定强行离开,哪怕得罪噶玛也在所不惜了。
然而,噶玛并没有给他这个得罪的机会——在佩雷斯消失之后,他就忽然换了一副面孔,变成了好好先生的样子。
“不许走……”他又威严又亲昵的说道:“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嗯?”
穆世听他语气中并无威胁成分,便也缓和了声气:“我只是在这里住不惯……”
噶玛在他面前高高大大的站住了,微笑着伸手在他鬓角处蹭了一下:“要习惯,因为我在这里。”
穆世倒是不在乎被他摸上两把,只是依旧疑惑:“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噶玛一耸肩膀,无可奈何的笑了:“卢比,好啦,不要这样,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也是很喜欢你的吗?”
穆世含笑望着噶玛——望了好一会儿,才摇头答道:“不好意思,我真没看出来。”
噶玛在他脸上捏了一下:“狡猾!”
穆世茫然的笑着,先是回想起了那个暴雨夜,随即就觉着自己是恍然大悟了:“噶玛,你还记着那件事?不必如此,我们可以把它当成一次……一次游戏。至于负责之类的话,那就更没有必要再提了。”
噶玛皱起了眉头笑道:“你经常和别人玩这种游戏吗?”
穆世也皱起了眉头:“你觉得我像是làn_jiāo的人?或者你也相信楚泽绍的那些鬼话?”
这两个人说到这里,相视无言,一起都是苦笑着。
后来,还是噶玛继续开了口:“卢比,上次楚主席被你赶走时,曾经说过一些话,偏偏又让我听了个正着——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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