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若您不怪罪于草民,还请容许草民将事实一一道来。”裴云惜稳住气息,他听罢薄皇后这段黑白颠倒之词,内心既是愤懑,又是替薄肃不平,垂首道,“皇后娘娘是薄公子的胞姐,自是血浓于水,情义深重,对薄公子多几分关心那是自然。想必皇后娘娘比草民更了解薄公子的心性,薄公子他不喜名利,淡泊世事……”
薄皇后微眯起凤眸来,似乎有了些兴味,“哦?”
裴云惜深吸一口气,又道:“五百两之事乃薄公子慷慨借助,草民一家定当奉还。只不过,恕草民不自量力,妄与薄公子结为知交伴侣,盼共度余生。”他心如擂鼓,从不曾想过,有朝一日竟会在皇后面前布下誓言,“皇后娘娘,草民与薄公子皆不是儿戏,家世的云泥之别已无力回天,然草民愿赌付真心,只为一人。”
戴洺洲吃惊地看着他,未料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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