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那就是这一刻了,而且我还知道我八百辈子也做不到,也就是说,这和梦里那种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的情况不一样,我的理智还在,我没有发疯。
让我从头开始说。
学校的期末会持续一周,每门课有各自的考试安排,根据选课不同,期末结束的时间也不一样。s的最后一门考试在周四,我的最后一门在周五,也就是昨天。
通常来说,朋友们会在这个周末(也就是所有人都考完的时候)出去玩一波,特别是这学期结束后就是三个月的暑假,大家实习的实习,回家的回家,旅游的旅游,借此机会也能聚一下。我和s呢,一般也会在考试比较晚的那个考完之后,两个人吃顿饭,稍微庆祝庆祝。
我和s一起上的那门课考试时间在周三,考完我们都感觉状态不错。我接下来只剩一门水课,s还有两门比较难的,他打算继续在图书馆待着,让我回家睡觉。
我说不用,反正我不考试那门的纸还没交,一起图书馆走起吧。
s坚持:我知道你基本都改完了,明天再交就来得及,先回去休息。
我一想也对,就自己回去了,半路遇到了z哥。他跟一个晒得有点黑的小哥走在一起,见到我就挥手:考完啦?s呢?
我:s在图书馆呢。这个同学我好像有点眼熟,咱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晒黑小哥很乖巧地说:z是我二表舅。
先不说这复杂的亲戚关系,一开口我就感觉被雷劈了,脱口而出:你不是上次我室友捡回来那个……
晒黑小哥:……
z:……
我: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哈哈哈哈。(←非常尴尬的笑声)
晒黑小哥:原来是你,谢谢你俩收留我……那时候我喝迷糊了都没认出来。
z看了他一眼:我就不问你怎么回事了,回去跟你算账。
晒黑小哥顿时矮了一截。我记得z哥说他是要来这抓亲戚家的逃家熊孩子,没想到他这二表舅还挺威严的。
z跟我说:你要不要来家里坐坐?
我心想那是s家吧,说的可真溜。
z:我叫了麻辣冷锅的外卖。
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s的室友还没回来,我进门的时候想,好像还是第一次在s不在家的时候来他家。
他家客厅的椅子有一把坏了,另一把上面摞着少说七八件衣服(应该是z的),正好外卖送到,z哥叫我去s房间把他的电脑椅拿出来。
s的屋子整整齐齐,我拽椅子的时候看到他书桌上面的软木板钉了很多纸条。我扫了一眼,真不是故意要看,总之我看到右上角有两张打出来的本学期课程表,一张是s的,一张是我的。
我这才明白那天z哥为什么会准时准点的在教室门口堵到我。
椅子拿出来,我们仨开始吃晚饭,聊着聊着就说到晒黑小哥的话题。z哥说:反正找到人了,我跟你妈妈说再在这待几天。之前认识的xxx妹子说她毕业正好有个充气床垫要卖,我给你搬客厅来睡。
表侄子说:睡床不行吗?
z:要是问s的话他肯定说可以,但是我知道他打小就有点洁癖,不喜欢别人睡他的床。
表侄子:嗯嗯我知道了。
我想起c和d姐弟来的那会儿,我还在s床上睡过一晚,现在想想简直不可思议……然后我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我:为啥你们说的好像s要不在了一样。
z:(地名)实习吗。
我:哦对。
虽然表面上很平静,但是我的内心已经爆炸了一万次。
z哥和表侄子并没当回事,可能不觉得这个话题有什么不对劲。
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啊!s他压根没跟我说过!
我已经报了本校的暑期课程,打算抓紧时间上点专业课,也就不回家了。s那边,我不太清楚他的打算……现在想想,他好像确实没跟我说起过这个问题。
我这段时间也心不在焉,完全没想起来问。
但是按照s的一般习惯,他不会不跟我说的对吧。
结果他这就不声不响的去实习了,我居然还是在z哥那听到这消息的。
接下来怎么吃完的饭,怎么跟他俩告别,我都记不太清了,总之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走在了去图书馆的路上。
一路上,f留言的那几句话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我感觉事情终于到了比较要命的阶段,可能s终于觉得我们之间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临时决定撂挑子走人。
结果到了图书馆,我竟然没找到s。他既不在我们平时待的地方,也不在三层楼的任何一个角落,我连学校的另外一个大图书馆都找了一圈,除了收获无数“期末周这个人怎么还在这里闲晃”的眼神之外,毛都没找到。
这时候我想起来是不是应该给s打个电话了,但是我被夜风一吹已经冷静了不少,觉得这不是好主意。
s他毕竟还有两门课没考完,都已经够闹心了,现在我除了给他添乱还能干啥。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就回家了,吃了两片药才睡着。
周四s要考两门试,出于同样的原因(和鸵鸟心态),我还是没给s打电话。
而且周五我最后一门,没时间琢磨别的,今天上午考完试出教室,才感觉欠的一屁股债排山倒海向我压来……
我先给s打电话,不接。
然后我去他家,s还是z哥跟他表侄子都不在。我再给z哥打电话,这回打通了,他也不是很清楚s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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