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留下。”
“这有什么不对的吗?”喜乐正从外面进来,闻言随便接口道。
宣承雅冷笑一声,道:“若是寻常的店铺,自然是寻不出什么错处的。但是一个江湖门派却也难得寻出一点错出那就不对了。一般的江湖人讲究的都是侠义之道,形式之间并不拘泥于小节,又怎么可能真正的按照官府的步骤一步一步的来,连税钱都一分不少的交了上来?”
“他们这般的奉公守法,大概是背后有着什么更大的阴谋吧?”做出总结性的发言,宣承雅便起身,出了大堂。
太子东宫里有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客房,见宣承雅离开了,高睿也忙不迭的跟上。
耶律天佑若有所思的看着李长欢,道:“太子哥哥可曾去查探过?若是有需要,我也可以替你效力。”
李长欢笑了笑,漫不经心道:“这种下九流的门派,又何必在意呢?你还怕哥哥手里没人可用么?只是懒得理会罢了。”
耶律天佑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太子府里的吃食一向是非常的讲究的。
李长欢除了对自己手头的事物感兴趣,便只剩下吃这一点子兴趣了。
为了讨得他的喜欢,他的府上的厨子每天都花样百出的费尽了心思做出各种菜肴。并且按照无忧的意思,既要不普涨浪费,又要合了太子殿下的口味,这便叫他们有些为难了。
但是好在他们每天除了做饭便再也无事可做,有大把的时间来给他们想究竟该做什么菜肴才能让太子爷吃的开心。
中午的菜肴看上去都是些家常的菜肴,但是看着颜色,嗅着这异常的浓香,就算是再无知的人也明白这顿饭有多么的不容易。
味道也的确是不错。
用过午饭,在李长欢命人打扫出来的客房里休息了片刻。
他原本还是想去李长欢的房间里,但是李长欢却命无忧把他寝宫旁边的房间清扫出来给他住。
没办法,害怕直接的暴露自己那并不多光明的目的,耶律天佑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换了一个房间。
等下午不那么灼热的时候,李长欢便领着耶律天佑去校场了。
而高睿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说服了宣承雅,下午再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脸色明显已经没有上午那么冷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脚步有些虚浮,而一旁的高睿则殷勤的扶着他。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耶律天佑表示自己压力很大,而李长欢则是冷着一张脸不做任何反应。但是有心人仔细看的话,还是可以看得出他白玉一般的面颊上有丝丝细微的绯红。
已经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了,虽然还没有经历过,但是又哪里不明白的呢?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与另外两个冰消雪融的人,一行四人就这样前往校场了。
玄甲营不愧是大唐的战斗力最为强悍的军队,但只看那威仪整齐的列阵就可以窥见一二分。
军士们气势磅礴的喝声整齐划一,直有一股要把天地都震碎的磅礴气势。
站在校场的高处,居高临下的往下看。那些军士随着校场官的指挥,时而化作一字长蛇阵,时而变作雁行阵。动作迅速,丝毫不拖泥带水。
再看他们整齐的黑色光明铠,身下的健壮的骏马,就透着一股无可战胜的迫人的气势。这些军士都是上过战场,从死人堆里挣回命的,周身都带着一股极其浓重的煞气。这样的人组成的军队又怎么会弱了?
耶律天佑看得有些入神了。
但是,又有谁知道,就是这样宛如天兵神将的军队,会在后来堕落成只会欺压良民百姓的软脚虾?
那时候,李长欢身边除了高睿和宣承雅,再无可用之人。高睿率兵在东边抵御李长夜的主力大军,而李长安就带着一队骑兵直接攻入长安。
李长欢那时候把这支神兵交付给了他身边的宦官,自己却什么也不理会,更像是已经心灰意冷了。
而现在……不会了,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情况发生了。
耶律天佑紧着几步追上前头的李长欢。
一名果毅都尉上前向李长欢禀报训练的相关事宜。
李长欢一边听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耶律天佑,看到他脸上略带忧伤的表情时不由得停下来,转头奇怪的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耶律天佑露出这样子奇怪的表情,他的心头有些闷闷的不舒服。
把这一点归咎于天气太过于炎热的原因,李长欢便吩咐人匆匆的要结束这一场检阅。
回去的路上,他依旧无法摆脱自己心里的奇怪的感觉。想了许久也没有得出结论,他便草率的把这一种感情扔到脑后。
倒是高睿这个旁观者看出了一点苗头。
他悄悄地压低声音向宣承雅透露出自己的看法,得到了后者的一个大大的白眼。
“不要用你的心思去猜度别人的想法。”宣承雅每每想到自己是如何的被眼前这个人吃干抹净的时候,心情就会很不好。
那个人居然用下药这种卑劣的手段……
想到这里,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自己居然折在这种手段上了,这绝对是耻辱!
忽然,前头的马车一震,坐在马车里的李长欢没有防备,一头就往耶律天佑的怀里扎去。待他抬起头时,整张脸都变作了淡淡的绯红色。
也不知道是恼的还是羞的。
反而是耶律天佑看着李长欢这幅表情,却是越看越爱,好想就在这里把人给吃了。
李长欢的声音格外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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