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某一个点」就可以产生火花,燃烧出烈火,热热烈烈 。
陈西下了床,穿上衣服,走出房间。他有点想看见那个清瘦的背影。可是,很奇怪,他吃完早餐了,也不没看见那个小子。
最后,忍不住询问管家,才知道韩子高在花园里面浇花。
他迫不及待地走出门口,怎料,一出门,就有人撞进他的怀里。
「子高,你怎么匆匆忙忙的?」陈西双手捉住韩子高的肩膀,在看清楚对方的脸后,微微拉开距离,询问道。
「导演,打电话说有事叫我赶快回去。」韩子高揉了揉撞红的额头,无奈地回答。
他的身高只及陈西的肩膀,所以刚才在匆忙之下就直直撞入了陈西的怀里了。平时,他没有这么粗心大意,神不守舍的,可是,经过昨晚和陈西的相处,他真得兴奋不已,直到现在还没有平静下来。能待在自己在意的人身边,还和那个人交谈,对他来说是很奢华的事情。在悠久的时间流沙之下,他总是想再次抓住这种时光。
虽然,不舍得,可是,韩子高还是「公私分明」的人,在他还是演艺人员的身份,哪怕是一天,也要好好地屦行自己的责任与工作。就像前世担任大将军的时候,他也舍命保护江山社稷。他不是一个伟大的人,只是一个责任感强的人而已。
所以,他抬眼深深看了对方一眼,就风风火火地像楼上跑去,打算回房换衣服出门。
走到二楼,他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脚步,从古色雕花的栏杆向下凝望站在原地没有离去的人。恰好,对方也抬头望着他,两人相视而笑。
韩子高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小包东西,用力一抛,在空中划下优美的弧度,就给陈西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陈西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再抬头看那个站在楼上嫣然一笑的人。只见对方喊道:「手信,送你的。」说完,就转身回到了房间。
然后,陈西也赶时间上学去,所以也没有再对方谈上一句就出门了。
放学的时候,陈西依旧风雨不变地来到医院看望自己的母亲。
风轻轻地窗户跳进,带来了丝丝凉意。轻薄的窗帘随风飘动,一下又一下地上下摆动。
陈西走过去,把窗户的门扇关上了,只留一丝空隙。
他回头在床边坐下,望着躺在病床上日渐消瘦的身影,紧闭的眼睛,银丝混杂在黑色的头发之中,黑黑白白的,而那张原本年轻姣好的容颜,在时间与生活的洗礼之下,带着岁月的皱纹爬上了母亲的额头与眼尾了。
就这样看着看着,他的心里就有说不出的难受。
母亲从来没有过上一天的好日子,每天辛辛苦苦地上班,只为养活他和供他读书。在以前的日子里面,总是看到母亲「苦中作乐」的笑容,只是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沉睡的脸孔。
他抓起那只因为长期工作而失去润滑柔软的手,贴在脸颊上。只是凝视着,一声不作,因为他相信,比起千言万语,他心里想说的,口里想说的,母亲也会感觉的到。有时候,有些事情,不需要语言。
他拿起沾水的毛巾,拭擦着母亲的手脚。突然,他瞄到床前的柜子上面,摆放着插满白色百合花的瓶子。
看着一朵朵纯洁无暇的花儿,心里有份安心的平静在滋长,一点一滴,就流动在心头。
此时,护士正好敲门走进房间,换取点滴。
他好奇地问道,是不是有人来探望自己的母亲。可是,心里又暗忖,他们没有什么亲戚,怎么会有人来探望呢?
那位护士一听,眼睛有点发亮,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人,赞叹地说道:「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俊美的人呢!那位先生说这位病人是他朋友的母亲,希望我们要好好地照顾。」
「他长得是什么样子?」陈西好奇地问道,心里大概有点头绪。那个人是谁,也许他猜对的,也许他猜不对。可是,总之有这样的一个人来探望他的母亲。
「黑色过腰的长头发,身高大约一米七左右,带着大墨镜遮住一大半脸,看不清楚模样,可是,还是让人觉得他很好看。」看到这里,护士也盯着陈西看,眼前的大男生也有一副毫不孙色的脸孔。
高挑的个子,媲美模特儿,大概都有一米八左右了。俊朗的轮廓,宽肩窄腰,天生的衣架,把简简单单的白色短衣以及有点褪色的牛仔裤,穿成高档货了。
陈西没有注意到护士流连在他身上的目光,甚至连对方实时离去,他也没有注意。
凝望着那瓶雪白色的鲜花,他心里有说不出地意外与感动。
在昔日的时光之中,除了妈妈,他没有被人这么关心过,不但对自己好,在百忙之中还跑来看自己的母亲。这样的「兄弟」还真是老天赐给自己最大的礼物了。
他一直觉得什么「朋友」,「知己」,都比不起像家人一样的温暖。
韩子高就像他的「弟弟」一样,让他想保护,想怜惜,却也敬佩着。这样的「亲人」,他真得很珍惜。
想到这里,陈西掏出裤子里面那包小东西,打开一看,是满满的红豆。
他顿时心里浮起无数的疑问,竟然有人送手信是红豆?他嘴角不禁扬起一抹浓浓的笑意,总觉得那个人常常出人意表,具有让人抓不住,也猜不透的心思。
离开医院,在黄昏的街道上缓慢前进着,夕阳的光辉拉长了陈西的身影,长长的,躺在水泥路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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