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跟昨晚醉酒后判若两人的韩斟,杜休笑得跟朵迎春花似的连忙摆手:“也没怎么麻烦,就是帮你脱了衣服、鞋子,帮你擦了脸、擦了手、擦了肩膀、擦了……”
“……总之是给杜少添麻烦了!韩斟在此谢过!”见杜休越说越离谱,韩斟连忙打断了他的话。生怕他还说出些帮自己擦了些什么不该擦的地方,
杜休抿嘴笑笑就从身后的茶几上端了碗汤过来:“四少,这是我叫人特制的醒酒汤。宿醉的人喝了会好受很多!”
不说还好,一说韩斟就发现自己脑子里一抽一抽的痛得厉害。
他道了谢接过来一口喝了,杜休从他手里把空碗接过来拿到外间去了。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纤细身姿,韩斟眼里有了丝暖意。
杜休的温情照顾,于刚受过情伤心情实在称不上美妙的他来说,不亚于雪中送炭。
……
韩斟喝过醒酒汤再睡了一觉,再醒过来已经是中午了。抄着手依在床头发了一阵呆,就起了床。发现床边放着一套折得整整齐齐崭新的衣裤,拿起来了换了,刚好合身!
不用说,肯定是杜休叫人准备的。
韩斟觉得这花老板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妙人儿。
打整好自己推门出去,看到杜休正在外间桌边看剧本记唱词。时不时就会站起来,摆好姿势“咿咿呀呀”的唱上那么几句。本来他就容颜俊美扮相出众,再加上动作优美风情又好,韩斟很是看了一会儿,才出声打断了他。
花小怜发现韩斟出来了,就故意翘起兰花指斜着眼角瞥了他一眼,似假还真的用念白抱怨:“哎呀~,相公,你怎么~现在才出来,害得奴家好生~担心!”
“抱歉,抱歉,一睡就睡过了头!”韩斟给杜休那风情万种的一瞥,瞥得全身都抖了一下,连忙掩饰性的拱手向他赔礼!
……
清醒后的韩斟没有向杜休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大富贵买醉。而早已把话套得干干净净的杜休也没有提起这事。韩斟认为这人很知情识趣,杜休则在一边得瑟的偷笑。
两人一起吃了午饭,韩斟还要去市政厅报到就跟杜休道了别。
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有同事看见他就奇怪的问:“大少不是说你热伤风帮你请了三天病假吗,怎么你又跑来上班了?你老这么拼命,让我们这些混吃等死的人情何以堪?!”
韩斟这才知道他大哥已经帮他请了假,当下心里也怪怪的。
其实中午醒来他就在脑子里把昨天的事过了一遍,发现自己也并没有多怨恨大哥和张远山。
毕竟,自己早已知道他们俩有ròu_tǐ关系了。
大哥和张远山正式相识在自己之前,而且开始得那么惊天地泣鬼神轰轰烈烈。
大哥又一直对张远山兴趣浓厚,以他看上了就一定要想尽办法弄到手的性格,又岂是自己区区一个消息就可以绝对控制的。在去德国之前,自己不也抱着“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被动侥幸想法,放弃了吃掉张远山的打算吗?
现在想来,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也跟自己的立场不坚定有很大的关系。
换句话说,他韩斟对张远山远没到非君不可的地步!
再说,自己认识张远山时脑海里还有一个怎么也放不下摆不掉的影子,导致自己一直对他保持距离、徘徊不前、若即若离,才给了韩战可乘之机。
阴差阳错、造化弄人,他失去了拥有张远山的资格。
他们,有缘无分!
……
韩斟走后,杜休改变了去戏班排新戏的安排,转而去了张远山那里。
张远山看到他很是高兴,连忙把他让到了楼上客厅,自己转身去厨房拎水瓶泡茶。结果,杜休追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探究的看着他。
张远山发现他眼神不对,就笑笑问他:“杜少这是怎么了?”
“我倒是想问你怎么了?为什么放弃韩斟转投那个流氓成性的韩战?”杜休语气有点冲又有点惋惜,同时还替他和韩斟不值。
“……他跟你说了?”正在往杯子里添水的张远山手一下子就歪了,差点烫到另一只手。他放下热水瓶,盯着流理台面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我套出来的,昨天晚上他喝醉了!”
张远山没再说什么,倒好水盖上盖子端到了客厅。两人回了座都没说话,只有老式铜制电风扇在边上沉重的转动中,带出一股股热风和噪音。
两人安静了半晌,张远山才出声问起了韩斟目前的情况!
杜休告诉他韩斟没什么事,醒了酒已经去上班了。
张远山听说韩斟恢复得这么快,心里的担忧就轻了些。最后,张远山求着杜休有空的时候多去陪陪韩斟。杜小五的事再加上自己的事,就算他韩斟再理智再冷静,胸中郁结多了得不到纾解也会憋出毛病来的。
杜休得了他的这个拜托,脸上、心里都笑开了花!
正中下怀有木有!
求之不得有木有!
可以正大光明的追求了有木有?!哈哈哈~
杜休告别张远山,满脸带着笑惬意的坐在后座闭着眼养神:既然他们都已经分了,那就让我花老板粉墨登场,和那韩家四少共谱一曲虞姬与霸王!
☆、第 44 章
弹指一挥间,转眼就到了9月初。
要说近段时间最高兴的人,那就莫过于韩家五小姐韩灵了——因为学校已经开学,她终于获得自由!可以很方便的去见先前只能鸿雁传书的周立了!
最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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