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意,从未厌倦。
这一生最美好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
叶温言放下了勺子,对萧寒说:“走吧。”
他今天穿了一套黑色西服加白衬衣,简洁的打扮衬得这狐狸肩宽腿长,清秀的长相沉静的面容让他看起来很有魅力,每次去本家,叶温言总是西装革履的,也许他从来就没有放下过对萧业的防备,他会把回本家当做一种任务。萧寒一直认为,这是因为自己父母对叶温言有看法,虽然这个年代不再看重党派,但是萧业在位的时候一直都是一个极端党派拥护者,黑耀军团绝对不能存在。萧寒的态度不同,他认为极端主义必定导致帝国解体,要想维持这个平衡必须要让有两方势力抗争。
本家还是那个样子,萧业修剪着非洲难民,看见儿子和儿媳回来了,抬头看了一眼算是打了个招呼,叶温言说这样倒好,你不理我我更方便,萧式的妈妈是个少见的美丽的o混血女人,穿着一件旗袍显得身材玲珑有致,一张漂亮的脸看了看儿子儿媳也没什么表情,倒是很稀罕怀里的萧式。
“爸爸,爹地,你俩来了啊?”萧式跳出来,扑到叶温言怀里,叶温言紧绷的心几乎是立刻放下了防备,他感受着萧式温暖的小胸膛,他的宝贝儿已经这么大了……他……一瞬间有很多感情想要倾泻而出,但他忍住了。萧式看了看爹地,然后说:“爹地你很少穿黑色,穿黑色也很好看。”
叶温言笑了笑,他真的很怕失去。比没得到更可怕的失去。
萧寒在他后面跟着,保持着优雅的微笑,萧式很敏感的看出来爹地的眼睛没有以前那么灵动了,好像蒙了一层雾一样,但他没有说,和萧寒交换了一个眼色,叶温言长腿迈开进了门,随后老爷子也进去坐,婆婆拿着一个小铜壶沏茶,叶温言乖巧的坐在萧寒身边,观察着萧式的脸,和视频上的男子又做了一次对比……真的,连左耳上面的痣都一样。他很淡定的低头玩手机,萧寒看着温言脸色若有若无的笑意,云里雾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萧寒把西装外套脱了,卷起了里面白衬衣的袖子,露出了一截好看的手臂线条,手腕上扣着一个和温言配对的手表,但是自从上一次之后,他就在手表里装了一个定位器。叶温言不知道。
他们都是成年人,即使是夫妻,也会有所保留,不可能全盘托出。
“爸爸妈妈最近过的好么?”叶温言低着头,淡淡的开口,“看起来气色不错。”
萧业看了看低眉顺眼的儿媳妇,说:“托你的福,还不错,”
叶温言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冰冰的说:“那就好。”
萧业今年五十九岁,年轻时统一帝国开拓疆土,年老了也精明能干守着江山,哪怕现在是萧寒在位,权利也有一半在这个天天修剪叶子的老头子手上,萧业换了个话题,
“听说你前几天被绑架了?”
温言笑了笑:“是。”
“没什么事儿吧,”萧业看起来并不在意他的死活,温言觉得他只是想确认一下他的记忆恢复了没有,萧业不可能没在萧寒身边放人,即使没把温言看在眼里,也一定有人监视着温言的一举一动。
“能有什么事儿,和故人叙叙旧罢了。”
萧业说:“当年我看你是一张白纸才让你进了我家门,再加上我儿子就求了我这么一次,做父亲的觉得亏欠,你后来怀了萧式,看起来安分守己,我也对你有些放松了。不确定结果的事情我这辈子就做了这一次。”
萧寒看了看他爸:“爸,说什么呢。”
萧业继续说:“你要想继续留在这,就当你还是那张白纸吧。”
叶温言心里很不爽,但还是乖巧的点点头:“我会的。”
气氛变得怪异而尴尬,萧业不知道这个人就是楚宣的私生子,叶温言不知道萧业知道多少,又知道自己知道多少,两个人都在互相揣测。一直到傍晚,萧业又出去散步了,叶温言把萧寒打发着和萧业一起去,而婆婆正拿着勺子煮着汤,在厨房里忙乎,他才开始行动。萧式坐在沙发上看一本德文小说,看叶温言上楼说:“爹地,你要休息吗?”
叶温言很温柔的冲他笑了笑:“对,爹地有点儿困了。”
他很轻松的上了一层楼,然后在第二层的时候默默拿出了萧寒的磁卡,这是昨天晚上他从萧寒的抽屉里拿出来的,轻轻地放在门上,滴的一声,门开了。
他轻手轻脚的进了书房,萧业的书房非常大,像个小型图书室,在最后倒数第二排的书架上放着一把钥匙,他拿起来钥匙,捅进了信息室的门。
“虹膜认证,虹膜认证。”
“操,”叶温言说,“老狐狸,弄的还挺缜密。”
不过他早有准备,他刚才和萧业说话的时候偷偷的采集了萧业的虹膜样本,对着那个黑洞洞的小孔晃了一下,门开了。
他有点儿紧张,打开了微机,跳出了一个密码框,他坐下来开始解密码,大约五分钟之后,黑进了系统。
“衣沐上校……”
叶温言手指飞快的跳动,在无数个信息代码里准确的找出了衣沐的资料,拖出来之后一打眼儿就是一级叛国罪。一张照片,叶温言仔细的看了看,和自己真的很像。这真的是爸爸?这份类似于死亡证明的东西,让他跌入了谷底。既然是叛国罪,那么一定是军统做的,也就是说萧业就是这个凶手。
他还是不敢相信,呆呆的消除了痕迹关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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