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低哑,“抱歉,我走错房间了。”语毕,转身拉开房门走出去。
这个时间,走廊上并没有什么人。简洛予挪着步子向电梯的方向走。心里的那种酸涩感也许只有他自己能明白,可他又不愿细究,只怕结果也只是伤了自己。
他并不知道keen会让他和秦谦锐住同一间,也不知道滕言会在里面。如果知道屋里不只一个人,他宁愿步行回家,也不会踏进升向楼上的电梯。简洛予也突然明白了刚才林锦轩的那一抹冷笑,是啊,他简洛予算什么呢?艺人?歌手?或者秦谦锐力捧的对象?可这些放在那扇房门后,其实什么都不是。
林锦轩要证明的也不过是他简洛予在秦谦锐眼里,不过如此。
有些人的伤心越是难过,越要大哭一通表现出来。而简洛予的难过,永远只能放在心理。腐烂也好,掩埋也好,在简洛予看来,他都是那个再没有资格难过的人。
按下电梯下行键,手臂突然被用力地抓住,向后带离了一步。
简洛予没有回头,也知道身后的人是谁,只是浅浅地呼了一口气,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下来,“我累了,想回家睡觉。”
“这个时间回哪去。”秦谦锐将他转过面,面向自己,“跟我回房间。”
“不用,总能打到车的……”现在别说和秦谦锐一个屋,就是说话他都觉得难受。
可话音刚落,就被秦谦锐扣住身侧,拖着向房间的走。无论是身高还是力气上,简洛予显然都是不占优势的。
“放开。”简洛予皱起眉,这种无从施力的感觉让他很无措。只能用力地挣着,但又不能惊扰到别人,否则只怕是更麻烦。
秦谦锐没理会他的挣扎,把他搂得更紧了些,随后用房卡打开房门,扫了呆坐在沙发上的滕言一眼,将简洛予拉进里面的卧室。
被丢到床上,简洛予的脑袋有半秒的晕眩,刚才和秦谦锐的一番挣拽,加上酒精的作用,让他的思维有些空白。
等他回过神来,外套已经被秦谦锐脱了下来,正在伸手解他的衬衫扣子。简洛予挥开秦谦锐的手,皱起眉,“干什么?别碰我。”
秦谦锐顿了一下,眼里也染上了一层不悦。随后,也不管简洛予的脸色有多难看,单手按住简洛予的胳膊,继续解他的衣服。
“你……你放手!”他不知道秦谦锐到底要干什么,可想到门外的客厅里,滕言可能还没离开,就让简洛予觉得异常烦躁。想挣开秦谦锐禁锢在他胳膊上的手,但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敌不过他,衬衫被退下来,简洛予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空气,微微瑟缩了一下。
秦谦锐蓝色的眼睛变得深沉,抿紧的嘴角证实着他正在压抑的火气。其实他并不想强迫简洛予做什么,只是这孩子在看到滕言的举动后,不管不顾地转头跑了,让他觉得有些不满,也似乎在控诉着两个之间薄弱的信任感。
“秦谦锐……我不想跟你一起发疯!”腿上的凉意让简洛予也急了,也顾不上什么老板还是总裁,直接连名带姓地喊道,勉强可以活动的左手向秦谦锐身上挥去。
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让简洛予的手不至于招呼到他身上。把脱下的裤子丢到一边的椅子上,秦谦锐双手用力,将简洛予向上移了一下,让他可以枕到枕头上。
简洛予喘着气,还想说些什么,但被子盖到身上的滑腻触感让他恢复了理智。
秦谦锐坐在床边,给简洛予盖上被子后,又伸手帮他压住被角。简洛予的脸因为刚才的抵抗泛出浅浅的红,额头也渗出一层薄汗。秦谦锐知道简洛予不会喜欢他这样,但面对简洛予不由分说的挣扎,秦谦锐只想按自己的想法做,让简洛予冷静下来。
拨开他额前的头发,秦谦锐看着简洛予的眼睛,低声道:“滕言也是天盛出来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你应该也很明白。”
听到秦谦锐的话,简洛予的手指下意识地抓住被子边缘。这其中的种种他怎么可能不明白,一个天盛,就可能代替一切解释。他曾经也是这么过来的,只是……心里还是堵得难受。
也不等他的回答,秦谦锐隔着被子拍拍简洛予,“你也累了一天了,睡吧。剩下的事我会处理。”
简洛予抿抿嘴角,对于秦谦锐的态度他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想说句抱歉之类的话,但又感觉很多余。虽然秦谦锐强行脱了他的衣服,但简洛予并没觉得恐慌,他清楚眼前这个人不会伤他。如果要说情绪,可能生气更多一点。
而秦谦锐所做的这些,也只不过是想让他乖乖睡觉而已。
“还是,你想吃点儿东西再睡?”
简洛予摇摇头,他现在只想这么睡一觉,其他的醒了再说。
秦谦锐也没再多说什么,帮他关了床头的灯,起身离开卧室。
套房的客厅里,滕言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脸色一如起初的苍白,低着头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腿上握成拳。
秦谦锐反手关上卧室的门,从冰箱里拿出两瓶矿泉水,将其中一瓶递给滕言。
其实秦谦锐也没想到keen会安排简洛予和住同一间。之前在宴会上应酬完那些前来交谈的人,看简洛予那边还没忙完,他便拿了keen的助理送来的房卡,想先上楼给简洛予叫些宵夜。毕竟两个人都喝了酒,开车回去并不明智,何况是keen提供的地方,也没什么可多顾虑的。
打开房门,滕言已经洗好澡穿着浴衣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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