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
妇女突然愣住了,她缓缓的回过身,眼中尽是茫然,“儿啊!你说啥子?”
“妈,算了。”男生眼眶红红的,突然流出了眼泪,划过白嫩嫩的脸蛋。
妇女一听,急了,她快步走上前,“你说啥子?怎么能算了?”
“你知不知道你做这个手术花了多少钱?!结果那个好了,又给你弄个腿不好!”
“你怎么这么败家!天天生病!花的不是你的钱,是俺的钱,俺辛辛苦苦赚来的!”
曲闲出声道:“院方会承担所有责任,一切医疗费都由我们承担。”说着,董煊上前扶起他,为他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
“你说啥子?”中年妇女猛地回过头。
“我们会承担所有责任,一切医疗费都由我们承担。”
“你说真滴?”
曲闲点了点头,目光对上坐在轮椅上男生满目的感激,只见他微微张了张唇,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他知道,那是谢谢两个字。
他面无表情,淡漠的移开目光。
过了一会,中年妇女再次凑到他面前,“你说话算话?”
“……算。”曲闲耐着性子回答。
安排好这件事情,周围一干看热闹的该散都散了。
曲闲转身准备坐电梯上楼,殊不知,郁修远站在他的后面,眼眶红肿,他努着嘴巴,表情僵硬。
四目相对之时,作为父亲的他第一次对他赞以表扬之词,他颤声到,“做的好。”
quot;父亲心愿值上涨,百分之八十八。quot;系统出声提示到。
曲闲轻轻的嗯了一声,便擦身而过,楼上还有好多可爱的小朋友等着他去照顾,哪有时间浪费在抒情上面。
这就是郁家父子一贯的行为作风。
“系统,接替我,累死了。”曲闲出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 求撒花!!
☆、辣个歹徒有病(九)
换下外套,潇洒而熟练的披上整洁的白大褂,在镜子前站定,理顺自己的头发不留一丝凌乱。
他走进诊室,路过叫号区的服务台时,对着护士微微额首,示意自己的到来。
而后他扭头看着坐在等候区上的调皮可爱的小孩子,面上露出一丝笑意。
董煊寸步不离地跟在他的身后,相比较之下,曲闲冷冷的气质却没有董煊这种天生自带阳光的男人受欢迎。
更何况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每当曲闲,哄不住小孩子开始哭时,他就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棒棒糖送上去。
小孩子当然是软萌软萌的停止哭声然后眼巴巴的看着,直到他配合做完检查,才小心翼翼的接过糖。
下午五点,看完最后一个病人之后,曲闲整理衣着准备下班,董煊轻轻的低头在他额前印上一个吻,“我们回家。”
“唔。”曲闲看着飞快提着包夺门而出的王争,脸颊升腾起可疑的红晕。
董煊察觉到了,勾起嘴角,握着曲闲的手越发的紧了。
董煊开车,曲闲时不时的看向那张侧脸,而后顾作不经意的伸手扶眼镜,小动作不绝如缕。
董煊看的清楚,没有揭穿他,他知道曲闲脸皮薄,开不起玩笑,两人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他才会说些下流的话,因为那种时候的曲闲和现在的人模狗样反差甚大。
恰巧碰上红绿灯和下班车流量高峰期,他们堵在了路上,只好跟在前面的车屁股慢慢挪移。
往往这种时候,曲闲都表现的十分平静。
“我靠,又堵了!什么鬼!”曲闲破口大骂。
“……”
“郁冬。”
“嗯?”曲闲转过头,迎面而来的是一张急速放大的熟悉的脸,急促地呼吸,温热的呼气喷洒在他的脸上,让他忍不住微微垂眸,鬼使神差的把头迎了上去。
柔软的双唇触碰,灵巧的舌尖相抵,触动灵魂的刺激与爱意在胸腔内急速放大,他迫不及待的转动舌头企图接触更多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他们吻的忘我,直到后面车子响起的尖锐喇叭声,看到前面车子已经开出好长一段距离,这才双颊通红,灿灿的分开了交融的唇齿,车子跟上前面的节奏,两人之间相连的银丝在阳光照射下格外的晶亮。
这三年来,他们之间从半强迫到自主自愿,每当那个在外正经的不得了的曲闲瘫软在他的怀里,细胳膊细腿的缠绕着他的时候,那澎湃的征服欲汹涌而出。
他喜欢把他整洁干净清爽的衬衫揉成皱巴巴的样子,然后再染上自己祖传的味道让他穿上。
他无比享受怀里的男人只属于他的那种不真实感。
车里的那个湿吻已经把两人的浴火撩起来了,一关上门就是比刚才还要火热,强劲,如同要被吃掉的……
曲闲睡得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浴缸里,正坐在董煊的大腿上,背靠着他结实的胸膛。
“醒了?”董煊温柔的问道。
“唔。”曲闲扭了扭身体,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只听董煊闷哼一声,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曲闲黑了脸,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他。
他故作不知,董煊长臂一拦抱紧了他,下巴贴着他的耳垂,细细摩挲。
“郁冬。”董煊迷恋的叫着他,“我爱你。”
曲闲面无表情,不吭声。董煊也耐心的等待,彼此之间的僵持,良久,曲闲白皙的手掌包裹住那双正放在他腿上的古铜肤色的大手,“嗯,我也是。”
董煊勾起嘴角,眼角微微上扬,反手握住曲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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