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还真是自来熟,谁是你爸!”
“嗯?”关意咬上他纤细的脖颈,“难不成是你?”
……
安排好工作之后,曲闲十分不爽的带着关意回了老家。
进了家门就脱衣服拖鞋架着二郎腿大摇大摆地就着沙发坐下看电视,反倒是关意见到吴尘后彬彬有礼,一副和他相见恨晚的样子,两人坐在一起下围棋。
吃了午饭后,吴尘看着关意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偷偷的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关元柏他现在怎么样了?”
关意沉默了半晌,“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听说是被欠债的活活打死了。”
吴尘怔了怔,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呵呵,”曲闲冷笑着走过来,“你傻啊!他把你给他的钱拿去赌了,结果没想到全输光了,还欠了好几个亿。他就被赌场的人给活活打死了。这种人死不足惜。”说着,还看了几眼关意,其意思明显至极。
关意挑了挑眉,不着痕迹的用力捏了捏他股间的肉。
“呵呵。也好。死了也好。”吴尘的双眸黯然失色,他转过身,不足六十的身体却随着走动颤巍巍的摇晃起来。
他躺上了摆在院子里的藤椅,摆放好双手,闭上双眼,一言不发。
院子里安静下来,曲闲怔了怔,随着关意的搂抱走回了屋内。
“父亲心愿值达到百分之九十八。”系统提示。
曲闲闭上了眼睛,张开双唇,接受了关意带着侵略性的强吻……
在吴尘老家呆了三天,清晨时刻上了飞机,曲闲面露不耐的挥手告别了走路颤巍巍的吴尘,头也不回的拉着关意走了。
谁知,这一别就是永远。
夏天的午后,雷声正响,牛毛细雨,淅淅沥沥。曲闲和关意已经同居三年,小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却有滋有味。
曲闲养成的夜间就去酒吧的习惯也被关意强行控制住了。其实吴夏一开始去酒吧纯属是因为母亲死后万念俱灰,只想找点乐子,谁知每次去了酒吧就让他浑身像打了鸡血似得忘却烦恼,渐渐地他就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白天里他是那个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吴氏集团继承人,夜晚的他,则是释放天性的妖艳贱货。白日里所积累的无数压力烦恼沉重悔恨全都在这里发泄忘却,如同过眼云烟。
可他终究还是走不出那一关,从不将自己的真实与人分享,点到即止,挥霍张扬。
直到遇到了关意。
才发生了这后来的一切。
现在的他,也没有了去酒吧的理由,因为在关意这里,他的全部都可以被释放。那是原本的他,他得到了自己的想要。
然而由于两人的性格相对,吵架也是无法避免。一次冷战后直接导致两家公司对外合作关系破裂,于是两人每日必做的事情从做|爱中加了一项,就是关于套取对方公司情报的勾心斗角。
这一持续几乎长达两个月,当然最后还是以关意从的各方面强势进攻从而打破了这样一种僵持状况。
吴尘的电话也从每周一次变成了一天一次,曲闲也渐渐的不再对他嘲讽戏谑,大多数时候也会安静听他说完话然后说几句家常话。
“我不喜欢吃青菜,你别老是烧!烦死了!”曲闲脱掉西装外套,扯开领带,随手一抛,拿起筷子就往离他最远的红烧鸡块戳去。
一双筷子稳稳地夹住了他的筷子,关意嘴角噙着笑,“先吃青菜,乖。”
“不想吃。”曲闲撇了撇嘴,收回了筷子,趁关意收回筷子的瞬间再次将罪恶之筷子伸向红烧鸡块。
殊不知,又被稳稳的夹住了。
“啊!你烦不烦!让我吃啊!关意!”曲闲架起二郎腿,烦躁的皱起眉头。
“不行。”
“真是的!”曲闲抬头看着关意炽热的双眸立刻便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龌蹉的事情,“切!”
他嗤笑一声,无奈之下只好老老实实的夹了一片青菜放进碗里。
电话铃声响起,曲闲掏出手机,接通。
“喂。”
“喂,吴夏。”
“哎。”曲闲等了片刻,电话那头却久久没有声音传来,他疑惑的再次出声,“喂?怎么了?”
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吴夏,”
“嗯?”
“这些年你过的好吗?”苍老的声音通过免提响在安静的屋内,曲闲抬头看了看关意,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对着手机说道:“我过的,很好。”
电话那边久久的沉默,那时间仿若定格一般,在一阵惊雷闪现而过,大风挂起之时,电话里才传来宛如叹息,犹如释然般的沧桑。
“那就好。”
霎时,电话里发出重重的手机掉落声,曲闲还未反应过来,家政阿姨尖利的惊叫声透过手机响彻在空旷的屋内。
“父亲心愿值百分之百达成,父亲心愿值百分之百达成。”
时间定格,系统冰冷的提示音不停的在他脑中回荡,曲闲怔住了,他仿佛透过了手机看到了对面那个清冷倔强的男人正一脸舒坦的躺在阳光下晒太阳的模样。
原来这个世界,父亲最后的心愿值是他,曲闲恍然大悟。
“请宿主做好准备,下个世界已经配置完毕。”
他看向嘴角含着笑,眼中满是柔情的男人,夹起那片青菜放进嘴里。
真的很难吃啊,曲闲默默地想,下一秒他的意识就陷入了无尽的混沌中。
作者有话要说: 论曲闲为什么总是在床上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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