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胡侯已经转过身,箫岳急忙用手捂住嘴,为防自己真的吐出来,迅速把热包子悄悄塞进包袱里面。
胡侯耳朵很灵敏,一听就知道箫岳的动作,心道这人也太节俭了,居然还把包子藏起来,这是准备等中午在吃吗?这人实在太可怜了,自己必须多多照顾才行。
胡侯转头看了一眼乖巧地跟在身后的箫岳,那苍白瘦削的小脸蛋越发衬托出一双大大的漆黑双眸,柔声道:“你父母呢?怎么这么小就自己跑出来?”
箫岳摇了摇头,平静道:“都不在了。”
胡侯知道自己说错话,越发怜惜这少年,却不知如何安慰,以至于一路上两人的氛围都很沉重。
箫岳头昏昏的,只知道紧紧跟在胡侯身后,当他被后者扶上马的时候,还有些愣神。
箫岳有些惊慌地看向身下的庞然大物,这马简直就像犀牛和马的杂交种,又高又壮,站起来足有两米,头顶上还长了一只厚实的犀角。
他立即从迷糊中醒过神来,看着一旁走路的胡侯,以及一众队员投来的异样目光,心里总是怪怪的。
箫岳弯下腰,尽力凑近胡侯,小声道:“我不会骑,还是你来吧,我走路就好。”
胡侯看都不看他一眼,面无表情道:“让你骑就骑。这是一阶魔兽犀马,比较温和,不会把你甩下来的,放心吧。”
箫岳心道:我大象都骑过,还怕你一头马?不过全商队三十来人,也就五个人是骑着魔兽走的。这么高待遇,我怕你的队员会眼红,更怕以后会要求增加路费……
箫岳现在思考问题几乎都离不开钱。他以前吃喝不愁,钱多得不知道怎么用。现在没钱了,对比下,更加深刻体会到钱的重要性。
三番几次想要下马的箫岳被胡侯黑着脸拒绝,为免把人惹火才终于闭上嘴巴,乖乖地被马儿骑到下一个落脚点。
中途休息的时候,箫岳觉得自己大腿快要被磨破皮了,下马时还有些踉踉跄跄。
胡侯看着这弱不禁风的少年,叹了一口气,凶巴巴地把人扶了下来,一脸嫌弃地递给箫岳一瓶擦伤用的药膏。
箫岳痛得龇牙咧嘴,还是相当有礼貌地接过药膏道谢,跑到没人的角落去涂药。犀马虽然温和,但走起路来也比较颠簸,箫岳大腿内侧都被磨红了。
少年的身体还没长开,皮肤细嫩容易磨伤,箫岳对此很无奈。
闻着不远处传来的一股股香味,箫岳才感觉胃部的灵草灵果总算消耗完了,还好灵力很充足,估计能维持两三天人形。
箫岳眼睛转了转,将灵力运转在受伤的大腿上,不过一息时间,红肿消失了,皮肤恢复白皙如玉的色泽。
箫岳开心地拍拍大腿,而后找了块大石头,乖巧地坐上去,从包袱里掏出今天早上胡侯塞给自己的肉包子,现在已经冷了,他连生硬的灵草都能直接啃,更不会嫌弃冷包子了,高兴地吃了起来。
胡侯吃饱喝足,又看见少年正一脸满足地啃包子,恻隐之心蠢蠢欲动。说好的不提供食物,可他就是烂好人地偷偷拿了一块肉夹馍和一颗灵果,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悄悄挪到少年身边。
队员们早已习惯队长这软脾性,对此睁只眼闭只眼。
箫岳顿时觉得好笑,接过胡侯递来的食物,又从小包袱里面掏出一株灵草作为交换物品,塞到胡侯手中。
箫岳说:“其实我昨天跑出去就是取这灵草,之前在药店里寄卖。临走就将它取了回去,店里能卖十个金币。我半价抵给你,当作伙食费吧?”
箫岳撒谎从来不需要草稿,可谓信手拈来。
胡侯对植物并没有研究,却感受到这灵草的不同之处,充满了灵力。他不解问道:“这是什么?能吃吗?还是药用?”
箫岳心道:能吃是能吃,我还直接啃了好几株,饱过头,差点吐呢。不过你们人类不行,一个不察就容易灵力爆棚,爆体身亡。
箫岳无辜道:“不能直接吃,有什么用其实我也不清楚。”反正我都是把它当饭吃。
胡侯听闻这东西值十个金币,手上动作变得小心了些,将药草轻轻捧在掌心,大声唤了一名队员过来吩咐了几句便将药草给了对方。
箫岳想过采几株来卖,但是药店老板太会压价,他还不如自己吃掉。在外面卖太过不安全,万一被人踩场子直接抢了,他又不能直接变成毛团和对方打,最保守的做法就是留着自己用,而且还要尽快用。谁知道这药草是不是和雪山灵草一样,天气一热就坏掉?
见那队员与几人讨论后,便将药草和雪山灵草放到了一起,箫岳摸了摸包袱里剩余的两株药草,心痛地又淘出一株递给胡侯,道:“既然你们收灵草,这就抵剩余的路费吧。”
胡侯毫不客气地接过药草,盯着箫岳的包袱问道:“还有吗?”
包袱里留着的那株药草是给自己补充灵力用的,箫岳并不打算交出去。他的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坚决道:“没有了,里面都是我的衣服和一些书籍。”
胡侯拿着药草又回到之前那名队员身侧,几人像商量着什么。
箫岳紧了紧抓住包袱的手,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虽然一番相处他相信胡侯的为人,但其他队员他可不敢保证。他像是漫不经心地玩弄自己指甲,事实上却是警觉地观察周围,见势不妙就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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