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没有看那个相声节目,那马爷爷必定不会收他这徒弟,手里端着满满一杯水喝了一大口,身后马爷爷冲好茶叶,“来,这个茶……”
爷爷回头喷了马爷爷一脸,然后借着他眯眼的功夫重新调回刚才的节目。
屋里一阵的寂静,马爷爷脸上滴哩哒啦的流着水,爷爷在一边低着头,电视机放着节目,安安坐在椅子上看着“落汤鸡”。
“赵大哥,孩子不看就不看呗,你喷我一脸水这叫什么玩意呢。”
爷爷伸手把随身携带的毛巾递过去,“我这不是怕,你不收他嘛,空欢喜一场多可怕啊。”
这世上有两种情形最为打击人性,一种叫空欢喜一场,一种叫虚惊一场。
“这孩子要看了,我还不收了呢。”马爷爷擦着脸说着。
爷爷站起来端起茶杯又泼了他一脸水,马爷爷这次急了,“你怎么又泼我啊。”
“给你找个不尴尬的借口。”爷爷坐在椅子上说,“脑子进水嘛。”
马爷爷哈哈笑起来,“我刚才给他看的那个,是现在电视上说的相声,那都不是真相声,他要喜欢,那才坏了呢。”爷爷一把抢过毛巾,“我给你擦。”
说着话不断的擦拭着马爷爷的脸,阳光的照耀下,这画面格外的唯美,马奶奶站在门口看的说不出话,洒泪转身离去。
马爷爷也发现了有些尴尬,刚想张嘴说话,爷爷顺势打了个喷嚏,恶心了马爷爷好长时间……
“以后就常上这来啊,我教你点东西试试,你觉得好玩咱们就多学点,怎么样。”马爷爷把他抱在怀里,目光激动,像狼捕获了一头大象那样开心。他认准了面前这个聪明的孩子,相声最注重天赋,如果说相声最注重后天努力的话,那是和没天赋的人说的。就目前相声界来说,能骗进一个是一个,什么天赋不天赋的。
爷爷不愿再次逗留太久的时间,家里奶奶是不能长时间的离开人,一时看不见人便要吵闹。爷爷把安安留在马爷爷家,走时不忘叮嘱几句,不要淘气,听话,自然这些话对他来讲都是无用的,他还没学会怎么淘气,无非是交代几句,说是到中午再来接他回去。出了门口看见路边蹲着一个妇女抽泣,上前探看,是马奶奶……
安安留在这里,他虽是个不明事理的孩子,可也乖巧可爱,越来越得马爷爷的欢心,教徒弟除了要机灵,更要听话。他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的无非是些绕口令,贯口等开蒙的小段,一字一句的教着,他许久没有过这样的耐心了,怀里抱着这个四岁的孩子竟也不知道累,一个上午不放手,安安也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字一句的学着,两人到中午的时候连动都不能动,血液都被压住,安安站起来的时候,双脚麻酥酥的感觉,回身看马爷爷更是站不起来,摇椅来回的晃着,更是使不上力气,在那里哈哈的笑着。
“爷爷,你快起来。”门口跑回了一个女孩子,个子与安安差不多高,雪白的皮肤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光彩夺目,散着头发跑了进来,一把手拉住正在“做木马”的爷爷,用力搀起来,还不忘回身说一句:“你怎么看着我爷爷起不来也不知道扶一下。”
“聪聪,不许没礼貌。”马爷爷站起来就忘恩负义,“这是邻居赵爷爷的孙子。”
聪聪回头看着,“赵孙子?”
马爷爷有些忍俊不禁,“没礼貌,我马上就收他做徒弟了,你们以后会经常见面的。”
小安安心里七上八下,紧皱着眉头,数落着自己的脑子,一定是出了问题,这面前站着的就是聪聪,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认出来。
聪聪翻了一个白眼,“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还没发育好呢。”
马爷爷回手就朝着聪聪脖子拍了一下,很轻,安安可以看得出来。厉声呵斥道:“和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看看一身的,都是泥,赶紧洗洗去。”
赵翼安好像没有之前的勇气来对这个和面前这个女孩子说话吵嘴,并不是自己失了方寸,而是实在气场不对。
马爷爷在她洗手换好衣服出来后说道:“聪聪,和人家打个招呼。”
安安摆手,“你叫聪聪,我知道,你还弄掉我一根雪糕呢,还是好久前的事了。”聪聪听着话一脸疑惑的看着爷爷。
“你别胡说,我可没干过这个事,我,我没见过他。”聪聪噘着嘴嘟囔着,“再说,爷爷,咱家哪有狗啊。”
马爷爷被这一针见血的话扎的也有些糊涂,可都是无关紧要的小孩子的事,一根雪糕而已。便盯着聪聪:“一会儿我出去抱一只进来就得了,行了,不要再提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聪聪嘀咕着,怎么稀里糊涂的又多了只狗。
赵翼安脑子里嗡嗡的像有一只迷路以后误打误撞闯进他脑子里的蜜蜂,他的确想不起来那个叫聪聪的女孩的样子,也许会记错,不是就算了吧。
爷爷还是很准时的把安安接回了家,马爷爷千叮咛万嘱咐下午一定要把安安送回来,就像他家的孩子,不过是借去给别人喂饭而已。
安安回家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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