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太好了!可是师兄还以为是顾彻帮的忙呢,应该是令有高人相助吧。胡黎心酸起来,算了,师兄没事就好,等回去再和他们解释吧。
十天夏令营结束,胡黎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去应征高级保姆,这班孩子野起来能要人命!也亏了魔鬼英语那道紧箍咒,想起那班兔崽子窝里斗时憋憋屈屈地对骂“y!”“y!”,胡黎忍不住想大笑。
回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胡黎背个大旅行包,风尘仆仆地上楼,没有注意远处缓缓驶来一辆黑色的bmw。
收拾屋子,洗衣服,等到洗过澡,吃了碗泡面,黎累坏了,不到七点就进入了梦乡。
夜深人静,胡黎突然从梦中惊醒,咚咚的敲门声还在持续。
他立即从床上蹦了下来,从厨房抄了把菜刀躲到门后面,警惕地问,“谁?不说话不开门!”
敲门声停下了,“小狐狸,我,你泰哥!”
胡黎一听是苏起,松了口气,“苏起哥!这么晚来干什么啊?”
边说边打开大门,入眼却是闭着眼酒气冲天的顾彻。
苏起咧嘴笑笑,将顾彻搀进屋,放倒在沙发上,“少爷今天喝多了。”
“喝多了怎么往我这儿送啊?”胡黎的心一跳一跳的。
苏起看着胡黎,笑得暖昧,“少爷今晚交给你了啊!”
胡黎脸红了,低着头捏着衣角,闷闷地说,“那怎么行啊,你送他去他新欢那儿吧,或者回别墅。”
“哪有什么新欢啊!”苏起拍拍胡黎的脸蛋,“你怎么才回来啊,少爷在这门外面喝了七个晚上的酒了!”
苏起说完就走了,胡黎蹲到顾彻身边。
大概是醉得厉害,顾彻的表情十分痛苦,脸上红红的,额上满是细密的汗珠,眉头紧皱,眼睛紧闭,薄唇微张,呼出一阵阵的酒气。
胡黎悄悄地把手抚上顾彻的眉峰,轻轻地摸着,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喝这么多啊!你不是千杯不醉吗?难受了吧。”
低头在顾彻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又碰了一下。
突然后脑被顾彻的大手按住,炽热的带着酒气的舌头探进胡黎香软的口腔里猛烈扫荡。疯狂地吸吮,持续地搅动。顾彻像是要把他吃了一般,将他的唇舌从外到里舔了个遍。
胡黎被吻得无法呼吸,窒息的感觉令他拼命挣扎,终于顾彻松开了他。胡黎睁开眼,看见顾彻明亮如星辰般的眼睛正深情地望着自己。
多日来的思念和委屈顿时一齐涌上心头,眼泪一颗颗落了下来,打在顾彻的脸上,身上。
顾彻呼出一口气,将胡黎拉了下来,紧紧地抱着,大手在胡黎的背上从上往下一次次地轻抚着。
胡黎大哭出声,顾彻任他哭着,只是把他搂得更紧。
“顾彻你这个坏蛋!我知道你喜欢别人了,你走好了!跑来干什么!”
胡黎一边哭一边骂。
顾彻叹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别人了?”
“你都不回家!好几天都不回家!呜……明明就是在外面有人了……”
顾彻在胡黎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
“你还打我了……我去妇……男联告你,家庭暴力!”
顾彻被胡黎逗笑了,揉着他的头发,“好啊!你去告啊!你个小没良心的!”
“那你为什么不回家?”胡黎仰起头,脸上鼻涕眼泪十分精彩。
顾彻伸长胳膊抽了几张面纸帮他擦干净,说,“我去了趟上面。”
“干吗?”
顾彻瞪了他一眼,“救你那个宝贝大师兄啊!”
胡黎啊了一声坐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顾彻,眼里又蓄满了眼泪,“你!你……”
顾彻坐起来,温柔地替他抹去眼泪,“不哭了啊。乖!”
胡黎扑到顾彻怀里,捧着顾彻的脸啵啵亲个不停,泪水也一直不停。
“好了不哭了。”顾彻心疼地吻着胡黎的眼泪,“你看我出去一趟,回来就不见了你,有多伤心难过你知道吗?”
“对不起……”胡黎呜咽。
“陆明成那个闹得太大了,本来是想沈天胤卖我个面子,可是姓陆的还真有本事,沈天胤说宁可得罪天下合也不放过他。事情太大,天下合这时候是没法插手的,我爸以前有个少将朋友,我这次上去找了他,想先搞个死缓再说。”
“死缓?”胡黎愣住了,抓住了顾彻的手,“不是无罪释放吗?”
顾彻笑,“是无罪释放,最后沈天胤不知道因为什么,反而提供了一盘证明陆明成无辜的录相给了法院,陆明成这才被释放回来。”
胡黎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还是有些埋怨,“那你回来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啊!对啊,你好像从来都没有主动给我打过电话!”
顾彻没言语,半天才说,“以前应谦最讨厌我整天打电话烦他。我怕你也烦我,所以……”
胡黎气不过掐了一下顾彻的胳膊,掐了之后又觉得心疼,又在那儿轻轻揉搓。
“我又不是他,我不知道多喜欢听你来电话呢!以后给我打,天天给我打!”
“好!”顾彻抱住他,亲了一口,“天天打,打一辈子!”
见胡黎精气神都恢复了,顾彻这才打量起这一居室。小小的一间厅,摆着一张三人沙发,一张方几和一个电视柜,天花板上一台大吊扇呼呼转地正欢。厅后一个门,通往卧室。
“小黎你是不是就没打算跟我长久啊?”
顾彻看起来比较不高兴,胡黎吃惊地问,“怎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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