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话,而且干活拼命,他帮着于洋整理每天回家都累得像是死过一次。而于洋却像是上了发条,不停穿梭于货物之间,几次差点晕倒,不知道是因为低血糖还是累得。
“那我回家休息一天。”于洋说完了这句就转身拿起自己的衣服走了,甚至都没和顾以辉打声招呼。
顾以辉只好看着他慢慢消失在视线里。
于洋一路快步走回了家,到家天已经黑了。公交车不适合他这种一停下来就胡思乱想的人。
家里几乎没有什么家具,空旷的就像是临时搭建的棚子,于洋取出一件羊绒衫套上就出了门。
没错,他是同性恋,同性恋就该有同性恋的自觉,就该有同性恋的样子。
g舞升平,无论在外面遭受了什么白眼,男人们在这里都是平等的。时间还早,gay吧里只有三两个人,缓缓流淌的音乐,于洋迅速平静了。
靠在沙发上,于洋平缓了呼吸,慢慢闭上眼。
几天严重的失眠让他身心俱疲,几杯酒下肚,神智离他越来越远。
“bird?”
于洋睁开眼,不用问,一定是lin,只有他才会这么叫自己。
“你落掉了重要的形容词,“寒号”。”于洋睁开眼,里面一片清明。
“呵呵,我以为你睡着了。”lin坐在于洋身边,叫了一杯天使右手,“怎么样,今晚要我陪你么?”
于洋低头专注于自己杯里的酒,“不了,今儿不想。”
lin挑了一下眉毛,换了一个坐姿,“哦?那你来这干嘛?”lin挪着鞋子踢他一下,“得了吧,我今天不收你钱怎么样?”
“不了,”于洋抿着酒,“我就是来坐坐。”
lin看着他一脸疲惫,了然的笑了,“懂了,那我陪你待会吧。”
于洋不置可否,低头只顾着自己喝酒,lin叼着杯口坏笑,“我跟你说,你要是这么一直喝酒,待会要不要去开房可就是我说了算了,而且啊,”lin趴到他耳边,“而且,咱俩谁上谁下可就都由不得你了。”
于洋吊着眼角笑了,“哎,哥们,你是gay啊,还是找个男的玩玩啊?”
于洋打了一个酒嗝,逗得lin咯咯直笑,“我叫林嘉祥,在这附近的一酒店上班,有时候来酒吧玩玩,碰到喜欢的就一起过夜。”
于洋微微点了一下头,继续喝酒。
lin扁了一下嘴,“说说你啊。”
“说什么?”
“你叫什么?”lin托着下巴,眼里亮晶晶的。
“于洋。”
“啊,于洋啊,你是北京人么?多大了?”
于洋皱着眉毛正挑着眉毛看他。
lin摸了摸自己眼睛,“怎么了?”
于洋转过头又叫了一杯酒。lin的眼睛,真是太像郑邵峰了。
于洋摇了摇头,脑浆被晃的生疼,半年了,于洋记性一直不太好,那个人的又没留下什么照片,lin的眼睛像他,顾以辉的额头和眉毛像他。
或许再过一段时间,自己就不记得郑邵峰的样子了。
于洋揉了揉攒竹穴。
那时候郑邵峰总是头疼,于洋还特意学习了头部的各个穴位,现在也只是记得几个大穴的位置。
抬起头,那一双闪闪的眼睛还在看着他,于洋一仰头喝干了杯里的酒。
“改主意了,走吧。”
把钱压在杯子下,于洋起身走在前面。
lin反应过来这是叫自己和他走,慌忙掏出钱扔在桌子上追了出去。
“我说,你啊,没男朋友吧?”lin在后面跟着,一边抱怨,“活该你没男朋友,一点都不温柔。”
外面的冷风一吹,于洋清醒了一些,揪了一把头发,“温柔?”
lin追上来,瞟了一眼他下面,笑的有些发坏,“是啊,你这么帅,那玩意儿又大,在床上,功夫这么好,却没男朋友,就是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太屌了,我在一边哇啦哇啦说半天您连个屁都不放。”
于洋嗤笑一声,没有反驳。
“你看你看,又不说话。”lin撇一下嘴,“你以前的男朋友就是因为你这样才跟你分手的吧?”
这句话像是什么模式的开关一样,于洋原本懒散的表情立即严厉起来,凌厉的眼睛看着他。
lin脸色一变,立即道歉,“抱歉,说错话了。”
“我,我不是有意的……”lin嘴巴张合几次,没解释出来。
于洋却什么都没说,转身大步走了。
lin赶忙追着。
到了宾馆,在电梯里就脱了外套,lin刚关上门于洋已经赤.裸了上半身。lin吹了声口哨,“今儿怎么了,little bird这么心急?”
于洋把衣服都扔在门口的地毯上,开门进了卫生间。
于洋光着身子出来的时候,lin刚调好电视台。
“这么快?”lin跳下床,亲了一口于洋挂着水珠的胸膛,“我也很快的,宝贝儿别着急。”
“卧槽,于洋你没病吧,什么时候你洗冷水澡?!”浴室传来lin杀猪一般的尖叫,“冻死我了!”
外面的于洋面无表情,似乎没听见里面人的抱怨。
于洋的眼睛慢慢的落在这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他熟悉床头灯上每一道纹样和地毯上每一针线路。
电视柜下有两个小抽屉,衣柜里有十个衣架。
他之所以这么熟悉这家宾馆的设施装潢,因为,就是这家宾馆,那次被郑邵峰的父亲撞见,就是在这家宾馆。
lin懒懒散散的开开门,于洋一瞬间扑上来,扯住他扔在床上,像是一只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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