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衣寒还是没有反应。
肖元元的心剧烈跳动了起来,不由道:「这……这可不关我的事情,谁叫你……我这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不,应该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说着,他就把简衣寒半扶着往旁边藏匿的马车里走去,多亏上次简衣寒的那招,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带走。
一连驾马驾了半日多,肖元元终于到达了附近的一个大城市,如今天才刚蒙蒙亮,把简衣寒带到这边最大的一个小倌馆后,肖元元咳嗽了一声的,道:「老板,你看看这个货色,值多少钱?」
那老鸨看了简衣寒的容貌,不由惊叹,肖元元看她那副垂涎的模样,不知怎么地心中不爽,道:「快点开价啊,你不要我就找别家了。」
老鸨连忙道:「要要要!不过啊……公子,他虽然算极品,但身材高了些,是否……嗯,这个价格嘛……」
肖元元哼了一声,道:「就不兴有人喜欢身材高大的吗?你快点开价,我赶时间呢……」说着,他却是转了转眼珠,道:「其实……你价格给低一些也没事……不过我有个要求。」
老鸨道:「什么要求?」
肖元元假惺惺地叹了口气,道:「本来我是要先享用一番他再把他给卖了的,想不到路上竟然没什么机会……啊,他其实是雏呢!真的,后头绝对是雏!只不过……他这第一夜,当然要给我了,只接过一夜客的人,你们也知道,其实和雏也没太大分别……」他露出个你懂我也懂的笑容。
老板立刻心领神会,「公子是想在我们这里欢好一番?」
肖元元嬉笑道:「不错不错,你可以把卖身契拿过来了。」
老鸨立刻差人拿来卖身契,一式两份,她还在契约上加上了让肖元元先春宵一刻的条例。
肖元元不敢真的把简衣寒卖了,于是在按手印时,故意模糊了一点地方,想来老鸨是不懂其中奥妙的,至于签字,就和她说,要过一夜才签。
选了一间最大的房间,肖元元把简衣寒拖了进去。然后想了想,又把他衣服给脱了。
简衣寒中了mí_yào后十分安静,眉眼也不再有那令人气得牙根痒痒的讽刺意味。
肖元元看他看了许久,几乎看呆了,然后想起自己的目的,不由吞了吞口水,将简衣寒裤子也给脱了,这样一个人躺在床上,真是让他心中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十分痒痒。
肖元元是不懂什么情趣,他只是觉得,要先让简衣寒痛一下,于是他把人翻过去,就直接扒开人家的臀,想要直捣黄龙,只是顶了几次都进不去,简衣寒眉头微微蹙了。
在肖元元四处晃悠找来润滑剂想要给他润滑时,简衣寒却忽然暴起,将他手腕捏住,把人给压到了床上。
肖元元吃惊地道:「你怎么会?」
简衣寒眸子如千年寒冰一样散发冷气,不怒反笑,道:「你很失望吧?」
肖元元立刻惊慌失措地大叫,「救命!救命唔……」
简衣寒如狂风肆虐般啃咬着他的嘴唇,舌头几乎探入肖元元的喉咙,肖元元被他吻得十分难受,不由使劲挣扎,同时,被他大力攥紧的手腕,也疼得他撕心裂肺。
竟然会这么疼,他觉得他的手都快断掉了!
简衣寒把肖元元的衣服给扒了,将人翻过来,扒开他臀瓣也是没有润滑地直捣黄龙。
肖元元哀叫一声,疼得眼前一黑,简衣寒抓了他的腰不让他挣扎,开始狠狠地 捣进去。
「疼……不要……好疼……啊啊……」肖元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十分凄惨。
简衣寒一点情面也没有留,重重得进重重地出,他怎么会告诉肖元元,他身上带着鬼医的驱毒珠,根本没有中mí_yào,他是用了龟息大法的一层功力,路上的时候,他虽然呼吸缓慢,看起来像是中了mí_yào昏迷不醒的模样,但其实外界的动静,他全都能听见。
知道肖元元要把自己卖进小倌馆里时,简衣寒是真的起了杀心的,而他把自己tuō_guāng了放在床上,想要上他时,他便强行突破了龟息功,狠狠操弄他。
本来想的是如何把他千刀万剐,但真的临到头来,简衣寒却只是狠狠上他而已。
将肖元元的臀瓣扒得更开,简衣寒恶狠狠地进入。
肖元元张大嘴如同被抛上岸的鱼一般,哭道:「不要……不要……啊……好痛……太深了……别捅了啊……别进来了……好痛……」
虽然身体情不自禁地就分泌了肠液润滑他的进出,但毫不留情的chōu_chā仍旧让他苦不堪言,这回简衣寒比他们两个第一次还要粗暴上几分,第一次好歹只是无情而已,这一次却带了怒气,像要把他弄坏的怒气。
肖元元忽然开始后悔了起来,怎么就会想到这样的方法。
简衣寒咬着他的耳朵,阴冷地道:「你下次再敢这么做,我就用棍子也捅进你这里,把你捅得肠穿肚烂,你信不信?」
肖元元呜咽道:「我信……呜呜……我信……好痛……」
简衣寒冷哼一声,更加凶狠地进出,直到这一次完了,才将jīng_yè倾注到他体内深处,撕了床单给他,道:「把脸擦一擦。」
肖元元抽泣着擦了脸,又用床前的水洗了脸,哭着穿上衣服,道:「我……我错了,反正你有武功,你……你跑就是了……」说着,他就准备这么跑了。
简衣寒拉住他,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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