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开始解扣子,那人也拿出一个小皮箱放在脚边,看到他脱得一丝.不挂了,眯眼一点一点细看,程远骨架小,又有些营养不良,肤色略微有些苍白,偏瘦,但是或许是为生计,常年劳动给了他一些结实的线条。老板看了会,勉强打了个七十分,然后慢吞吞的脱了西装外套。
“跪下。”
程远顺从的跪下来。
“自己过来挑一个。”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已跟刚刚截然不同,程远不敢站起来,连忙爬到小皮箱那里。
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鞭子。
他不知道哪个痛哪个不痛,但也不敢耍小聪明,挑了一个看起来挺粗的黑色鞭子,他其实不太懂xìng_nuè_dài是什么,犹豫着看来看去,老实的挑了一根粗大的黑色短鞭,挑好了他就递过去,仰脸看那人微笑着接过鞭子。
那人让他跪趴在地上,双腿分开,这动作让他看不到身后的任何动作,毫无预兆的,一鞭狠狠的抽中了的尾骨!他痛的叫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蜷在一起。
“打开,别让我说第二次。”
程远咬着牙趴好,那鞭子似乎长眼睛一样,每一下都往他最疼的地方抽,甚至原来有些旧伤的地方,更是被毫不留情的反复“关照”。
程远记着他的话,可疼的都快跪不住了,脑袋里是一层一层叠着的疼痛,可之后就像火烧一样,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抽出血来了,男人力道没手下留情,这下已抽到了屁股,可能是经常抽人,程远的背部混着汗和清晰的鞭痕,说不出的好看。程远感觉头晕晕的,太阳穴直跳,直到感觉每一寸皮肤都挨过鞭子之后,他浑身脱力,后头却没在传来动静。
他模糊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人收起了鞭子,胯下也鼓鼓囊囊的挺起来一团,收拾好了,他才走过来,一把按住陈远的腰,因为是接客,程远来之前就做了灌肠润滑和扩张,那男人戴了个套,毫不费力的一鼓作气插进去,程远只觉得浑身又疼又烫,那人一边操`他一边按住他身上的那些鞭痕,程远怕的不敢发出声音,身后那人大力冲撞起来,一下比一下狠,疼的狠了,程远忍不住想哭,可又怕坏了身后人的兴致,只好咬住自己的左手手掌,慢慢忍着等那人爽完。过了好一会,那人才离开他的身体。
那人微微喘了会气,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可以了。”
程远慢慢爬起来,他太痛了,脑袋里还是一片空白。那人丢下一张卡,“我很满意。”说着拿过一边的纸笔写下密码,刚准备走就看到那孩子腿打着颤的站起来,弯着腰说,“谢谢老板。”
听到这话章敬凌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便走了,从头到尾他的衣服都没乱过,拿过西装外套穿上,便和来时一个模样。
程远终于知道这钱为什么不好挣了。
他慢慢爬到根本没用到的床上,略微躺了一会,背部和那个地方都是火辣辣的痛感,他想到家里的小不点,穿好衣服,发现自己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像被人狠狠打过。
尽管被这么弄了一顿,他还是舍不得花钱坐车,只一步一步的挪回家,路过银行的时候进去看了看,可能是满意他的表现,卡上有一大笔钱。程远勾起嘴角,又因为扯到痛处疼的咧了下嘴。把卡贴身放好,默记了两遍密码,就把那纸撕的粉碎。
(三)
程远大概是让老板满意了,也就固定的每周两次去他那里,他不是疤痕体质,基本上不会留疤,但是恢复的却很慢。留疤可以说是人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这样会让下一次的鞭打不会那么痛,可程远的身体就像程远一样呆头呆脑的,丝毫不会保护自己。程远怕老板等着急了,每次都是伤还没好就去,生怕哪天这老板不找自己了。
章敬凌挺喜欢这孩子的,很多年没遇到这么乖的了。
他不发问也不质疑,就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让他摆什么动作就摆什么动作,让怎么操就怎么操,一点不会违逆他,除了第一次说了两句话,之后每次他都基本上不说话,除非痛的实在忍受不了才会叫出来,不过再痛他也是不敢叫他停手的,只在最后说上一句“谢谢老板”。
章敬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性癖好是怎么回事,曾经他以为他是圈,可他发现他对调教奴隶又或者是其他惩罚方式并不感兴趣,正常的性`爱他毫无任何冲动。而他只爱用鞭子,而且之间其实是互相需要,可他是从来不在乎身下人的感受的。玩过的人都知道,这是老板一个人的性`爱。
程远接了老板的活,其他的客人就接的少了,实在是一身伤客人看着就倒胃口,再者他也需要时间休息。这份活来钱快,他并不用,只全部当给小方存的。
他自己身体不好,就格外注意小方的身体,每隔半年一定会带他去体检一次。“哥,我不想去。”弟弟赖在床上,试图装可怜混过去。
“不能不去,乖,有奖励。”
小方比他哥聪明,眨巴眨巴眼睛就起来乖乖去体检,全部检查完了就要奖励。
程远从口袋掏出四颗糖,“给你的,慢慢吃。”
小方剥了一个糖,把糖却塞到程远嘴里,“哥,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怎么了?”
小方钻到他怀里,过了会闷闷的声音才传出来,“不知道,就是感觉。”
“没有,我每天都吃饱了,所以不会生病,小方也吃饱,小方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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