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快进来啊,云白。”苏景远噌地就从床上蹦了起来,有些激动地叫云白进来。“怎么样,那幅画怎么样。”
“少爷,周临渊公子很喜欢那幅画,花了一千五百两买了!咱们现在有好多钱啊!”云白小脸上也满是激动,小心地从胸前拿出了三张五百两的银票。
“我的天啊,现在咱们是有两千五百两银子的人啊!”苏景远拿过那些银票,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眼,生怕这银票就从他眼皮底下飞了。
“少爷,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云白看着眼睛都快直了的主子,有些想笑地说道。
“下一步,这个嘛,让我想想啊。”苏景远没有想到云白再次进行这么顺利,心里自然直高兴地不得了。
“有了!”苏景远灵光一现,说道,“后天那个笑面虎要去华城,到时候我就装病,不跟着他去,那天你就找个机会出去置办东西,顺便拿着一张银票去钱庄换成现银,到时候我们在城门那里见。”
听苏景远说完之后,云白皱了皱小眉头,说道,“可是,少爷,你要从哪里离开呢?要是你从正门走,可就暴露了。”
“我翻墙出去,这些雕虫小技还难不倒你少爷。”苏景远笑嘻嘻地说道。
听到这里,云白的小眉头又皱起来了,“少爷,苏府的墙可是有一丈多呢,少爷你要怎么爬出去啊。”
一般像是苏府这样的大户人家,围墙都是很高的,一来是为了防止下人逃走,二来也是防止外人进来。
一丈?一丈又多高啊?一米等于三尺,一丈又等于十尺,妈呀,三四米高啊!听了云白的话后,苏景远在心里默算了一下,当即就放弃这个方法了。等自己爬上墙去,那些尽职的家丁也该发现自己了!
“那你说怎么办?”苏景远有些郁闷地坐在凳子上,说道。
“其实,其实云白有一个法子,只是不知道少爷愿不愿意。”云白小声地说道。
“啊?什么法子?快说,快说,只要能离开这里,有什么不愿意的。”原本有些泄气的苏景远听了云白话后,又来了精神,问道。
“就是,云白之前在后厨那里的树丛里发现了一个洞,是通往外面的。”云白似乎怕苏景远不高兴,小声地说道。
“啊,就是狗洞啊!只要能出去,狗洞算什么啊!”苏景远无所谓地说道。
相比较钻狗洞与菊花残,他更愿意钻狗洞!
云白看着少爷无所谓的样子,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怎样。也不知道二少爷对少爷做了什么,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这次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里了。
“少爷,那个洞就在后厨养鸡的那个树丛里,你走到最里面,扒开树丛,就可以看到了。”云白小声地对苏景远说道。
苏景远听后,默默记了下来。他现在也没有闲工夫过问云白是怎么知道那里有洞的,只要能离开这里,什么都是美好的。
“后天你将你的东西收拾好之后,放在我们之前住的那个屋子里,我去拿就行,到时候城门见。”苏景远再次嘱咐云白到。
他们之前的东西都还放在那个屋子里,到时候他顺带去将那些画全都打包带走。
云白和苏景远说好之后,才小心地从苏景远的屋子溜走了。临走的时候,苏景远给了他一张银票,让他后天去钱庄换钱。出门在外,带些现银是必须的。
心里有了希望,时间就过的很快,一转眼就是两天后了。
这天,就如苏景远所说,苏景行今天要去华城,所以他又是一大早就来叫人。只是今天苏景远有些不对劲。
苏景远早就知道苏景行要来,所以一直搓着脸,直到把脸搓的红红的,看上去像是生病了一样。
苏景行一进苏景远的屋子,便看到躺在床上,两眼有些无神的苏景远。
“咳咳,二哥,景远好像有些生病了,好难受。”苏景远装作难受的样子,躺在床上,虚弱地说道。
苏景行也有些被他的样子吓到了,这小孩来到这里之后,几乎没有见他生过病,这么今天就是这副样子躺在这里了。于是马上走过摸了摸小孩的脸和额头。
“这么烫,看来是发烧了,乖,你躺着,二哥马上叫人去叫大夫。”苏景行看着小孩可怜巴巴地躺在床上,心都被他融化了,哪里会想到小孩是假装生病骗他的。
“咳咳,没事的,二哥,看来景远是不能跟着你去华城了。”苏景远被苏景行的语气激地打了一个冷战,但是一听要叫大夫,心里就开始有些慌了,于是想让苏景行赶紧走。这大夫来了,自己还不现原形啊。
“没事,你就在府里休息,等大夫来给你瞧过之后,二哥再走。”苏景行看着小孩因为“发烧”而红扑扑的脸,心里也有些担心。
大夫一会儿就来了,苏景远见是推不掉了,有些忐忑地将手递给了大夫。
大夫搭了脉,看了看苏景远的脸,说道,“三少爷只是有些劳累而已,老夫给三少爷开几副药调理调理,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苏景远没想到这大夫来的这么快,本以为自己要被揭穿了,谁知道还真是被他诊出毛病了。
其实这些老大夫都贼着呐,苏府这么有钱,随便开个补药方子,自己都能赚好几笔银子,有哪个人和银子过意不去呢。一看这苏府三少爷就是在装病,自己又何必揭穿呢。
送走大夫之后,苏景行又交代了苏景远几句,“小远,你在家里好好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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