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处长从吉普车后面露出半个脸,朝着的房子里面喊到:“里面的王忠良听着 我是军部的陈红卫,请不要再反抗了,出来吧”顺嘴就喊出了“你也知道我军的政策,缴枪不杀,我们优待俘虏”话一出口,自己立马就后悔了,身后的贾爱军也是急忙一扯他的手臂,因为大家都知道王忠良的假降“俘虏”问题还没有澄清,他也是一直蒙冤、误解无奈回到地方的,就连趴在枪后的冷爱国和狼大庆,听到对于自己排长这样得藐视也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屋里的王忠良看着外面的武装人员没有再进攻,自己就安逸地给贡在桌上的照片上着香火,准备到天黑后就点燃汽油,放火烧了这个曾让自己女人蒙羞的房子,自己也将吞弹自尽尾随爱妻而去。他已经把大部分子弹都打开,拆下弹头倒出火药用作引火用。当听到外面陈处长溜嘴的喊声他一怔,接着恼火的抓起枪来,向着外面的天空一阵扫射,‘突突突***’室内有点黑暗的背影里,□□冒出的火焰,一亮一亮地映照着桌上的人头、贡品和照片顿显峥嵘,外面的人立马呼通倒一片,都趴在了地上和避在车后掩护自己,只有冷爱国和郎大庆眼睛盯着射向天空的一串子弹打得树叶嗖嗖的落下,无奈地叹了口气。王忠良随后向外吼到:“混蛋!老子不是俘虏!”面露尴尬的陈处长起身接着喊到:“我错了,你的问题部队会想办法调查清楚的,请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字还没有出口,贾爱军就上去捂住了他的嘴,他知道天天做政工工作的陈处长出口成章的大道理措辞,会刺激处在战斗状态中的王忠良有过激反应,自己低声说到:“别再喊了,我来吧”。
接着贾爱军上前站到车头位置,从容地整理了一下军装,响亮地喊到:“忠良,我来了,我是贾爱军”面对着满院子里对峙局面和身旁瞄向自己对面曾在战场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黑乎乎的枪口,一贯能言善辩做思想工作指导员的他,不知为啥竟然哽咽了:“怎么会这样的呢?你给部队的回信不是都好的吗?”想到自己在路上了解到的王忠良在家乡屈辱的遭遇,就没敢再多讲,颤抖的嘴唇也没有再让他讲下去。
里面片刻的寂静,突然传出了一声像狼一样长长的嚎声“欧--”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哭嚎,王忠良受到的误解、屈辱、绝望让自己万念俱灰时,听到了院子里传来并肩作战的战友熟悉可亲的声音,自己立马像见到了家人般一股脑的倾泄而出,一个大男人粗壮的阵阵哭声,击打着每一个人心头,让大家都忘却了他那砍头的残暴和无情的射杀,如同一匹受伤的猛狼伏地哀鸣着***
随着抽抽搭搭哽咽声得渐渐消失,鸦雀无声的院子里响起了王忠良地回话:“还有谁来了?”在院子里矗立着眼含热泪的贾爱军,看着身旁的冷爱国点点头示意,冷爱国一个起立,举手朝着房门敬礼:“报告三排长冷爱国向你报到”,接着年轻的郎大庆也从另一个车身上,起身敬礼:“报告三排长,郎大庆向你报到”话到嘴边接着自己想到昔日一起生龙活虎、摧城拔寨的狼牙队长,在家乡竟是这般落魄的遭遇,竟然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怀,随着喷薄的话语呜呜的哭出声来,带动着里面王忠良刚消停的哭声又嘤嘤的低声呜咽起来。
贾爱军忍住心痛悲伤,继续安抚着喊到:“王忠良你永远是我们的狼牙,红狼大队永远是你的家,出来吧,我们的枪口是指向敌人的,相信部队会还你清白的”。站在车辆后面的赵副部长,看着自己泪流满面在敌对战场上相见的有泪从不轻弹坚硬如铁的战士们,严峻的面庞上抽搐了一下,扫视着身边簇拥着的县长、公安局长等人,冷冷地说到:“你们是怎么搞的!让我们的战士受这样的委屈和打击,问题出来了,你们也收拾不了了吧”!
王忠良彻底的大哭一场后,起身把准备好的汽油撒满了房间,接着转身朝外面立正站立的三人,一个沉重地敬礼喊到:“我的好战友们,陪我唱首歌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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