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里的热血快速升腾着顶到自己旋转的脑门后,杨强整个身躯里面,不由自主的迸发出自己梦呓中无数遍低沉撕裂地吼叫:“雨萍我来了!” 围观的人群闻声还来不及回身看,只觉得自己向左右一晃动,倏地一下,一个黑影已经飞到人群中,绿色的身影像是头上长出两个角一样,双拳飞击挟持风萍的两人,只听同时砰的一声 ,两人倒地捂住下巴呜呜地悲叫着,是那种疼的喊不出声来的悲咽,其中一人遭到突如其来的锤击,还咬掉了自己的一块舌尖;一人崩裂两颗门牙后下巴脱节。说时迟那时快,两人一松手,趔趄着要摔倒的风萍,就在要接触地面的瞬间,突然被黑影跪地接住,风萍睁开自己刚才吓得闭上的双眼,一看自己脸前的杨强,眼里全是急切询问的眼光,嘴里清楚的嘟囔着但却保持镇静的声音:“雨萍我来了”,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无神痴呆,并迅速举手反抓住自己的衣领一提,把自己的上衣呼的就举在空中,手腕一转还系着几个纽扣的上衣,已经覆盖在风萍的腰间,因为风萍□□的腹部灿白的耀眼,时不时的刺激杨强在内心犹如刀割的剧痛,那时的雨萍四肢皆无,袒露着全身血白的肌肤,也是这样无助地躺在他的臂弯里,杨强的思绪震荡着回到了那难以忘却南越战场上的惨状。现在他好像在重复着记忆中的同一个动作,盖住了女人□□着雪白的胴体和抱住了浑身血泊中的爱人雨萍。
正在痴痴呆呆冥想的杨强,被突如其来一脚踹到了腰上,感到自己腰上的肌肉自然的一软,身体一晃就化解了来力,自己的右手本能的一抓一扭再一捅, ‘扑腾’ 一声,身旁倒下一个呲牙咧嘴,脚踝断裂的城管青年,勇救亲人的杨强突然地遭到攻击,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的回击着,看到不足一分钟自己的三个同事队员猝然受伤倒地,其余几个城管青年人嗷嗷叫着就扑上来了,杨强眼角撇到远处车上,还有拿着对讲机在呼叫援兵着制服青年的队员,这样的场景立马让杨强激起了他对于南越战场的零星记忆,断定他们就是一群凶残的越军,放下风萍的杨强腾地站起,使用一连贯怪异的动作,不抓拿对方的袭击来物,而是自己身体平直轻盈的一歪,迅速有力击打对方的手臂腕、肘、 臂关节,冲在前面的青年立马大叫着,跺着脚歪着身体垂着断裂如面条的手臂,跪倒在地惨叫着:“草泥马我的手 我的手!”连续出击的杨强一气呵成,击打后立马收腿提膝,击向他的鼻梁,啪的一声脆响,鼻子喷血后仰着头颅曲压着腿倒在地。杨强随后侧身跨步,躲过另一个大个子城管队员飞踹的大脚,身体一侧一蹲,向上的一个上勾拳,打在对方的腘关节,一急頓,就好像要把所有力量集中到里面一样,卡巴一声脆响,小腿就在空中下垂了,杨强自己的肘关节自然一曲,击向对方裆下的胯关节,随后背向对手的头部,随着自己扭转的身体,猛地一抬,只听结实的一连串声:‘砰 、咯吱、 扑腾’大个子下巴脱臼,牙齿掉了一嘴,断掉的整个大腿拉扯着身体,轰然从杨强的身后瘫软在地,宽大的上肢身躯失去腿的支撑咂到地上,扑起了一圈尘土。
杨强打击的动作迅速准确,一气呵成,参与围攻他的这几个愣头小子还没有弄明白,同伴们一出手就处于下风了,刚从卡车上跳下一直未参战的小胖子,在用对讲机呼叫后援时,可是看了个明白。此时看到杨强拿眼一扫幸存的自己,不免裆里一热,转身就跑,不等哆嗦的双腿迈开两步,杨强浅腰疾驰几步就来到了身后,伸脚一钩,胖子身体就横在了空中,杨强右肘关节向下一锤,呼通,尘土四飞中传来胖子的一动不动的身躯里传出来地□□声,原来是腰断了。眼花缭乱的缠打,前后不过五分钟,围观群众眼睛一眨不眨的,都觉得还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在在杨强一团绿色的忽左忽右地击打下,成群的城管青年们就都东倒西歪了。“好’有人鼓掌喝彩了,对于平时耀武扬威的城管制服人员,又气又怕的商贩们,感觉出了一口恶气的愉快,人群顿时就沸腾开了。
杨强回身扶起还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风萍,一时语塞的风萍,不知道说啥好了,惊愕的纳闷是啥触动了痴呆杨强有这么大的反应。殊不知杨强是把他爱人的胞姐,看做因为自己救援迟到,而惨遭敌手的雨萍了,就是那句姐妹一样一样哀求的语调:“杨强救我!”这句话击打着失忆恍惚的杨强脑海深处的那根神经。
大家七嘴八舌的,还在兴高采烈的议论刚才场景的惊奇时,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两辆没有牌照的北京212型吉普车,前保险杠上印着两个灿白的‘公安’字样,车棚上顶着一个红色的警笛喇叭,‘哎呀哎呀’地叫着就飞驰过来。围观的人群一看,就立马害怕的四周一闪,就露出了大家认为惹了大事的杨强扶着脸色惨白的风萍两人,风萍更是不由自主的紧紧地抓住杨强的手,也不知道是想袒护病中的杨强,还是劝阻他不要再招惹出大事来。而杨强一个罕见的有力转身,顿时把她挡在了身后,毅然地面对着气势汹汹的来者,风萍立马感到今天的杨强,像是回到了从前的样子,她也万万没想到,只有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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