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连吞咽都带着撩人的余音,他似乎能清楚地感受到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开始凝结,滑到睫毛上,一滴又一滴,连出气都像带着一股火,呼哧呼哧将他的皮肤蒸得泛着异样的香味儿,汗水顺着毛孔慢慢渗透出来,那种香甜的味道散发出来,炸开在空气中,浓郁得想让人将他一整个嚼碎吞掉。
一波更猛烈的热潮袭来,他的神经倏地被揪住,嗡嗡地响,他像一条被盖上锅就蒸的螃蟹,胸腔收缩带动小腹抖动起来,又一股暖流顺着尾椎画下,那片湿被再次晕染开,裤/裆的布料吸足了液体已经饱和,那股子湿意像细小的触手蔓延到大腿,软软的濡濡的,透明液体腥甜的味道隐约蹿进他的鼻腔,因着这气味儿他闭上眼,脑中开始不由自主闪现出不该有的画面。
那画面里,他努力从光滑柔软的所在寻找出路,双手不停地在一颗肥软的桃子上摩挲,抠掐,最后终于让快要爆裂的那个自己顶入一处最热最柔软的所在,摩挲欢腾,让那种箍得自己要窒息的软热挤出身体里全部的渴望,那是一个拉不坏捅不烂的金刚圈,将那些奔腾的兽捏死,它和它拼得血色四溅,然后,怒龙被那朵食人花儿掐得口吐白沫,缠得现出原形,软软地败下阵来,留下一身的血水和一鼻子腥臊的硝烟战火味儿。
过了一会儿,也好像是千百年后,在它们各自奄奄一息时,一阵轻微的摩挲像春风化雨又让一切生命复苏,它和它都牢牢记住了那种滋味儿,一见面就要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他们叽咕叽咕地怒吼,你来我往,头破、血流、我刺入你心肺,你圈住我咽喉,不死不休!
这样的画面在他脑子中不停地重复,那种紧致柔腻的滋味儿他在这一刻竟然无比地清晰,他的闷哼一声大过一声,脑海里闪现出一张脸,顺着那张脸往下是衣物,再往下就是那头咬住他次次让他败战的野兽,冠冕堂皇的衣服把他笑嘻嘻的脸和他身下那头让他疯狂的饕餮隔开,隔得他抓心挠肺地痒,热血沸腾。忽然他弓起身子拳头攥紧,那种渴望冲破了鼻腔脆弱的粘膜,一股腥热的液体汹涌地喷薄而出。
情动、七窍流血,再来是——失去理智?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自己不知不觉地扯散,他紧紧地闭上眼,绝对不能失控冲出去。
凭着理智是斗不过这具身体的,在猛兽出闸的前一刻,他浑身都失去了着力点,像个四肢残废的人趴在地上,努力摸索,摸到一把短刀,刀鞘早已经被他预先抽掉,往自己的左边的小腿上狠狠扎了一刀,拔/出来,又捅进去。尖锐的疼痛让他感到清醒,他想让它持续下去,几近疯狂地挥舞刀子——
突然砰的一声突兀地在这暗黑的角落中响起,手中的短刀被弹飞,黑暗中已经被感官麻痹的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借最后一点理智惊慌地后退,“不!滚!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可是他好像已经闻到了一种不祥的味道,那种气味儿像魔鬼一样缠住他,他只会不停地喊:“滚开!不要过来!”
一直没有其他的声音,他能听到的的只有他带着喘息的吼叫,他能闻到的只有那种致命的吸引着他的气息,他连自己都渐渐忘了,那是一种比任莲清凉比汤香甜言语无法形容的滋味。
闻到那味道的第一秒,内心深处那些被压抑着的猛兽变成了此刻的他,寻着那味道,要扑倒泛着幽香的猎物……
那时候他在想,与其随便抱着一个人变成禽/兽,不如将刀子应该插/进心窝,
他太高估自己,太贪生怕死,他活该!
面上一热,他伸手边缠上了一具好闻的身体开始撕咬,像快要被满身的情潮溺死般发狂地寻找突破口,最后一丝理智化成无助懊恼的止不住的泪水仅仅地顺着他在墙上磨得破了皮脸庞流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汗,写了这么久没还奔入主题!隔靴搔痒,啧!起床了再来。
还有那句芝兰玉树又高又俊的,真是闪瞎了我的眼,但是唯有这样才能表达二少对掌柜的热爱,二少很骚包吧,大家忍住。
☆、铁板叉烧
一直没有其他的声音,他能听到的的只有他带着喘息的吼叫,他能闻到的只有那种致命的吸引着他的气味,他连自己都渐渐忘了,那是一种比任莲清凉比汤香甜言语无法形容的滋味。
闻到那味道的第一秒,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那味道太强烈,内心深处那些被压抑着的猛兽变成了此刻的他,寻着那味道,扑倒了自己的猎物……
拖着鲜血淋漓的腿,眼前一片黑暗的他靠着那种气味儿不停往前,撞击上硬实而温暖的胸膛,一直没有出声的男人闷哼了一声,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有力地从他的肩头顺着背脊轻抚,即便胸前的衣裳被他撕扯得凌乱,小麦色柔韧修长的脖颈被他搓着牙啃咬,男人强忍住把他拦腰掐断的冲动,像安抚一只暴躁的小老虎一样抚顺他。
他埋着头啃他的脖子肉,细软富有弹性的皮肉裹在嘴里,双唇衔住它缓慢往柔软的口腔里拉扯,可是它总是滑不溜秋地从牙齿间收缩逃跑,他埋着头把坚/挺的鼻尖都拱入他的颈窝,张嘴又含住一口,仿佛那真是一道美味珍馐,小心翼翼地往咽喉里吞,又舍不得一股脑吞下,光就是这些就急得他从嘴里从鼻腔里喷出一圈一圈潮湿的热气,吹在被口水融软的肌肤上,被舔得全身紧绷禁不住抖动的男人不得不死死地摁住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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