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这个偶尔会犯二的二货青年的身上啊。
应凌是不知道弱气啊飘在想些什么啦,笑话,他又不是什么透视眼,能够看透别人的内心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东东。额……咳咳,好吧,也许对于弱气啊飘来说,透视眼这东西存在的意义真心不怎么大。毕竟,啊飘这东西,从实质意义上来讲,它就是已经是个透明的存在了。虽然本质意义上来讲,它还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应凌在弱气啊飘说了那句话之后,心里头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个弱气的家伙眼色还不错,至少还能够看得出我有心事儿。”。当然,咱们的应童鞋是不会想到,之所以弱气啊飘能够看出来,并不是因为它有眼色或者其他的,完全只是因为他应某人已经明明白白的将自己不正常的原因摆在了脸上。只要是个长眼的,就能够看的出来这货到底怎么了好吗?
“你看的出来啊?”虽然心里表示了对弱气啊飘有眼色的赞扬,但是面上,应凌还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废话,我又不是瞎的!”弱气啊飘突然中气十足了一下,但是马上的,就又瘪了下去,小小声的说道,“你都已经明明白白的把‘我有心事儿’几个大字刻在脸上了,我要是再看不出来就可以再去死一遍了。”
“真的有这么明显吗?”应凌摸了摸自己的连,然后起身准备去找镜子找一找自己的脸上是不是真的如弱气啊飘说的那样,写上了那几个大字。
看到应凌的动作,旁边的几个啊飘不用猜也知道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到底要做些什么。再一次撺唆弱气啊飘去做那只出头鸟,然后剩下的几个啊飘全都躲在一旁,继续嗑嗑瓜子聊聊天,间或围观一下应某人跟弱气啊飘之间的好戏。
“咳咳,那个,我说应同学啊!”弱气啊飘继续弱弱的开口,“你该不会想要找镜子吧?”
“那不然呢?”应凌理所当然的反问了一句。
“……”弱气啊飘无语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你就闲着没事儿干吧。”
“你说什么?”应凌斜眼看了一眼弱气啊飘。
而就仅仅只是那一眼,就让刚才还毫不犹豫的吐槽了某人一句的弱气啊飘立马又恢复了弱气的样子:“呵呵,那个,我没说啥。我就是想关心关心你,你说你从昨天回来之后,到现在都已经叹了近一千遍的气了。就算你不累,我们这些听众也累了啊!”
“嗯?!”应凌继续斜眼看弱气啊飘。
“没有没有,我们不累。我们就是觉得,听到你这么叹气,我们这些作为你的朋友的,都替你感到担心。你说你有什么事情就跟我们说说呗,也许我们能够帮上你也不一定啊。”弱气啊飘很诚恳的说道,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非常的认真。
听到这话,原先还一直斜眼看着某个弱气啊飘的应凌童鞋这才算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窝回角落里,对着天花板……唉声叹气。
“诶诶诶,你别啊!”弱气啊飘飘到应凌的面前,“我说应凌童鞋啊,你可别只顾着叹气啊!你倒是跟我们说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至于让你这么唉声叹气的吗?”
“唉……”应凌看了一眼弱气啊飘,沉默了一下,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对着弱气啊飘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最后,才终于在某个弱气的家伙就要爆发的时候,缓缓地开口说道,“你说,我是不是特自私的一个人啊?”
“自私?啥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了?你怎么就说自己是非常自私的人了啊?”弱气啊飘表示自己非常的困惑。1aahh。
“唉唉……”应凌看着弱气啊飘,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选择继续叹气。
靠!你再叹!弱气啊飘觉得自己的额头有青筋在隐隐跳动。
“唉唉唉……”应凌表示自己丝毫没有注意到弱气啊飘的心理活动,又或者他是特意在挑战某个啊飘的底线,继续叹气中。
尼玛!老子不干了!如果此刻手里有东西的话,弱气啊飘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它摔到地上,然后狠狠的踩上一脚。靠之,给你面子你还当厕纸了。再叹!你再叹!你再叹老子就把你卷成一团一把丢到山沟沟里去!
当然,以上的话,弱气啊飘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如果说是以前的话,他或许还能够在这位应同志的面前装一装纸老虎,吓唬吓唬他。但是现在情况可不同了,人应凌同志都已经变成了僵尸了,那种不老不死,偶尔还会吸食鲜血的生物啊!光是听听就觉得很可怕了。他只是一只啊飘,还是一只十分弱气的啊飘,欺负不起,他装窝囊还不行吗?
以么么是是。弱气啊飘的内心默默地奔腾着宽面条泪,然后一抹泪,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那个,应同学啊,你介不介意跟我说一下,你到底干了什么事儿了,就觉得自己特自私了?”
“我……我……我……唉……”一连三个“我”字,应凌还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看了一眼弱气啊飘诚恳的脸,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终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定一般,一闭眼,将一直困扰着自己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这事情呢,就是这般这般,然后那般那般,再如此如此。最后,就这样了。你懂了吗?”
“额……”弱气啊飘晃了晃脑袋,再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有些不确定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事情,简化之后,就是这样的。你说你跟你的爱人吵架了,因为你背着他去相亲。这里,我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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