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居然空着手来了。
“进来吧,先生已恭候多时。”声音很和蔼。
萧寂道了谢,便进了房间,自己坐了下来,那老妇人识趣的退下了。
“王爷,这回找草民又有何事?”这回声音明显有力的多,要不是青丝泛白,还真不显老。
“铮爷,有话直说,晚辈想聘请您。”眼前的男人姓林,单字铮。虽然是戏子,但萧寂却没有称呼艺名。
“王爷有何贵干?”林铮显然没有什么兴趣。
“给您推荐一个徒弟。”萧寂还是毕恭毕敬的。
“王爷心中的算盘草民还是知道的。没有驯化好的狗是会咬主人的。”林铮笑道。
“是个孤儿,还未束冠。反正您也没有儿女,多一个儿子也好。”王爷实在不知长安具体年龄,只能从此判断。
“那孩子,该不会是王爷的吧?这种事情,草民还真没少见。”言语上的刻薄未减,毕竟,戏子无情的俗语也不是凭空而来。
“铮爷就应了本王吧。银两一定会给够。”
“卖了那么多年,草民缺银子么?”
“……”
似乎没有什么和合适的理由继续待下去了。毕竟有些强人所难。喧嚣了大半生,却又不得安宁,这种事谁都不想发生。
沉默了半晌,老戏子缓缓开口,“可以,但是,有条件。你得先拿来。”
萧寂本是大喜,却又高兴不起来。果然,这局棋,赌的够重。
萧寂也见好就收,免得对方反悔,匆匆上马离去。
回到府邸,已过了用膳的时辰,萧寂不免觉得有些饿,便命人备饭菜。只见大家眼神都怪怪的,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便叫住一个侍女问何故。结果无人敢答。
作者有话要说:
欲知何故,还是继续看吧。
第8章 手贱是个治愈不了的病
到底发生了什么。萧寂很是奇怪。
去问问忠义吧。
刚刚萌生的念头,却被迎面跑来的忠义撞了个正着。“公子?您回来了?”忠义虽说跑的匆忙,但是话还是可以说的清楚的。
“忠义,大家都怎么了。”萧寂很是不解。
“你昨天晚上对那孩子做了什么啊,别看身板小,武功真不错。看来是起杀心了。”忠义轻声说道。
“杀心?何故会有人笑?”萧寂挑眉问道,忠义,不遇事情是不会正经的那种,换句话说,就是长得温文儒雅,其实很会作死的那种,自幼服侍萧寂,且正值壮年,自然有时候会没大没小的开两句玩笑,不过目前还没有过火过。
“不,并不是。”忠义一本正经的板起了脸,“好吧是我错了,说的稍微有点过了而已,也就问问昨天发生了什么。仅此而已!”忠义立马换上了一脸无辜。
萧寂也算是知道这人一般不靠谱,叹了口气,“长安人呢?”
“可能在某个角落了潜伏着吧。”
“以后别闹了。”萧寂淡淡的说。转身离去。当务之急是把长安弄出来。拷问不行,那就慢慢来……想到这儿,萧寂淡淡的擦过一抹邪笑。
猛地,萧寂抻出两指夹住一根银针。“这种把戏,几百年前就有了,敢不敢再来点新鲜的?”萧寂回身笑道。微风一吹,倒是把身材勒的真切。
“……”
“……”
“喂,我真的什么也没干呀。”萧寂试着模仿忠义那种语气,半开玩笑的对着长安说。
“……”
“喂,别闹别扭了。”
“……”
“你怎么这么扭曲啊。昨天我不好。”
“萧寂。”长安声音已经哑了。
“什么?”
“你希望从我身上的得到什么?”长安声音尽可能的大。
“你能给我什么?”萧寂反问,声音铿锵有力。
“如你所见,什么也没有。不如,就这么让我离开?”长安笑了,很轻蔑,很鄙视,似乎只是在看一条虫子。
“那么多银子,白花了?好歹也得把你卖了才划得来。有了家世,你是不可一世的楚长安,没了北京,不过是一条野狗。”萧寂说着又走进了一些,“我的地方,别跟我叫板。除非你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长安便起身跃上了树,狠狠的踢向萧寂。
对于挑衅,萧寂只是任由长安。连躲都不躲。
长安并未就此罢手。【你对我的伤害,我必加以偿还。】又放出了银针。其实长安本来没练过什么暗器的,只是身上什么武器也没有,就偷偷拿了府里药房里的医用品。
这么几个来来回回,萧寂已经体无完肤,有几处伤已明显的不像样了,依然一声不吭。
“闹够了?”半晌,萧寂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长安。
“……”
炽热的吻迎上长安的唇,猝不及防。【这……这算什么?
吻深沉有力,每当长安快要窒息的时候便会松开一会儿,几缕银丝藕断丝连般的留恋于齿间。
紧接着,不断地……
“不反抗?也对,反抗也只会激起对方的yù_wàng,看来在馆里没白混。”萧寂在漫长的过程之后放开了长安。
长安不语。脸上微微泛着红晕。
“既然没事就好了。”萧寂欲走,“又不是女孩子,难不成让我娶你?”萧寂笑了笑。
长安的脸更红了,比霜打过的枫叶还要红。
“好好休息吧。”【这样就好了,虽然有点无耻,不过为了江山,可耻又何妨,真是可怜了这痴儿。大约还被蒙在鼓里吧。
【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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