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容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杀华鸢,就算你不杀,三月三,我依然会来,你为什么让我恨你!”无忧从打斗中抽身问凤容,原本是不用多想的问题,今日无忧却想问问凤容究竟是不是他。
“华鸢是谁?”
无忧无奈的苦笑,将长剑捅进刚刚大言不惭说他是男宠之人的身体里,从一侧砍过去,一半的腹部都裂开了。无忧感觉得到那些人眼中的变化,说什么都好,这一年,无忧才知道任何人任何话的存在只是为了让你不好过,别人眼中的的一句好人,你要承受的是更多。
“那弥去哪了,为什么宅子里只有你一个人。”无忧背对着凤容,身上沾满了鲜血,想来凤容穿婚衣还真是方便,就算沾的再多就看不出血色,然而无忧身上已经黑了整个下衣。手臂上也被不小心划开了口子,“烦!”凤容心上一急,也不管了,一掌一人,直接将那人推到十米之外,吐血而亡。
无忧的招式不毒辣,就算下了狠心杀人,人死之时身上也是只有一道剑口,凤容的暴戾就在于他的招式,不生生把那人撕开四肢不全绝不罢休。先前嚣张的那群江湖人心里已经开始发怵,可无忧身上也冒出一股细细的薄汗。
“凤谷主和百里少爷真是好功夫,这些人没有将两位杀死还真是功夫过人。”远处走来一人,仔细看才发觉是户经离,“不知道弥有没有找到解除噬心蛊的办法。”
“是你!”凤容将面前的人一掌打飞,脸上浮现出愤怒,“人是你杀的?”
“哈哈,凤谷主说什么呢,在下听不懂,在下这次来是帮忙。百里少爷的故交,珠儿小姐可是很担心您的安危,特意将一千人马交给在下。凤谷主你能抵挡得住吗?”户经离还是奸笑着,看似恭敬的表情之下,两只眼睛里都是阴险狡诈。
他的身后缓缓进来一人,身后便是他说的千军,手里是长枪和贴身佩剑,眼睛里皆是部队里训练出来的杀戮之气。无忧无故抖了抖,心里燃起一阵寒意,靠着凤容说道:“怎么办?”
“忧儿,你爱过我吗?”凤容突然没头脑的问,无忧愣了,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握紧手中的长剑,冷声的呵斥他,“瞎说什么,把这些人都杀了之后我还要取你的性命,你让弥冒充梧桐杀了江湖八大门派的人,还之时铁云欺负慕颜,凤容,你的命一定要让我来取。”
“好,这条命,一定留给你。”凤容再混蛋无忧总会想起越濯的日子,不禁心里更加难过,噬心蛊在他的心口上来回齿咬,凤容的命谁也不能要,它是无忧的。
只要杀掉这些人就够了,一千人,训练有素的军队,一千人的军队,说着要把命留给无忧,可是凤容却突然觉得今日有些失策了。
“杀!”将军的一声令下,所有人如同同事被唤醒了心中的最恶,如同恶魔一般在无边地狱里挣扎上来,这种恐惧感比十多年前鹤离出现的时候还要恐怖。
“小心!”凤容夺了别人的兵器,将攻到无忧面前的人一剑挡开。无忧点点头,继续挥舞手中的剑。身上被划开的伤口在挣扎中慢慢撕裂,无忧忍不住咬牙,面对潮水般涌上来的士兵。户经离还在死死缠着凤容,这种人海战术,无忧已经慢慢觉得吃力,户经离被凤容打的节节败退,退到人群之外。
脚下堆积的尸体越来越多,“想不到,你比看上去厉害。”领头人越过层层的人障,来到凤容面前,他们欺人太甚。无忧看得到凤容浸湿的衣衫,看得出他动作的迟缓,尽管无忧的功夫不如他,可这个变态的家伙却要多此一举抽身替他挡去别人的攻击。
“呃!”无忧后背来不及地方被人砍了一道血口,吃痛的喊出来,转身将那人毙命。
户经离和那领头将军还真是无赖,竟然轮番上前对付凤容,明明那一剑就能将他们毙命,谁知,户经离竟拉过身旁的一个士兵挡住了剑锋,才得以幸免。
“啊呀!户经离,你究竟为什么要把我们逼上绝路?”无忧实在是想不通,难道是对铁仲一门主仆情深,换做任何一人,无忧都会相信,但绝不是这种阴险狡诈之人。
“哼,百里少爷终于要问了吗?”户经离停在打斗之外,发冷的笑容在杀戮与血腥中越发恐怖,“在下有一娘子,善弹琵琶,在下受伤之时,她悉心照料,只可惜为了救我的性命被人杀死了。说起来,百里少爷应该见过她才对,怎么,才短短一年就已经把笑娘忘了吗?”
“啊?”笑娘,无忧稍有停顿,敌人的刀锋就刺进他的身体里,“额!”无忧将身体里冰冷的铁片抽出来,将那人一剑斩杀,然后忍着伤口继续斩杀其他人。
“在下卧病在床,需要一味药,可是药没有到手,笑娘却被你们杀了,说起来,还真是有缘分。在下身上的毒,是凤谷主下的呢!”
“哼!”凤容那里也开始支撑不住,可这些人似乎是毫不畏惧一般,倒下了然后又涌上来,“凤容,你不是有毒药吗,全洒出来。”
“今日做好打算将命给你,除了这间衣衫,再无任何。”
“你!”无忧有些不争气,这个混蛋凤容为什么变笨了,如今糟了别人的暗算,只怕真的无力回天了。心口上噬心蛊放肆撕咬无忧的心,好像身上所有的伤口都跟着一起撕裂,似乎很久之前的伤口都跟着放肆。
“百里少爷不说,在下都忘了,毒是好东西,能生不如死能痛不欲生。凤谷主,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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