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锦自然握上。
烽少目送两人离开,直至两人消失在人群中才施施然收回目光,“博同情啊,啧,挺好用的,这招。”
司锐
☆、偏执狂(十三)
烽少慢条斯理地锯着肉吃,几串下肚后饱了,摸出手帕细心擦手。
老板娘忙里偷闲,“你小子又没吃完啊,吃不了就别叫那么多,这得有多浪费啊这是。”
“我有钱没地儿花,”烽少很任性,五指插入发间放肆笑着,“丹姐,有钱赚你还嫌多啊?”
丹姐拿了串,笑道,“我说不过你,我帮你吃了。”
“请随意,”他站起来,身形颀长临风而立,“丹姐,我回去了。”
“下次再来!”
烽少爽快应下,手插着衣兜,朝一个方向走去,憋久了去干一炮再回家睡觉,看来是要打野食了。
烤串冷了,丹姐仍吃得津津有味,还想继续吃时对面已经坐了位姑娘,烽少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替了上来。这人丹姐认识,大多时候烽少刚走她就来了,还不偏不倚地坐着烽少还留热的位子,说她不是故意的连自己都不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喜欢上人家了,偷偷暗恋着呢。
客人为大,丹姐顾不上吃,赶紧拾掇,“靓女,不好意思哈,我这就收拾。”
这人是叶仪琳,她的确喜欢人家,也表白了,不过人家不接受。
记得当晚在酒吧通往厕所的过道上碰见他,就趁机表白了,单刀直入,“烽少,我喜欢上你了。”
“约炮啊,先把脸洗干净了。”烽少满脑子都想着上厕所释放,没时间跟她多耗,说完就绕过她走了。
叶仪琳当即愣了,半晌后还是洗去一脸浓妆,回到烽少面前,“我好了。”
猛然间烽少没记起,拿眯起的狭长眼睛仔细瞧瞧后恍然大悟,“是你啊。”
叶仪琳这才紧张起来。
烽少醉醺醺地打着酒嗝,“去整整吧,不然……嗝……没办法勃|起。”
——这以貌取人的人渣!
最终事情不了了之。
卸了妆容的叶仪琳,裸|露了最本质的肤色,有些灰白,表情既颓废又挫败,“老板娘,给我来一打酒。”
就是这样的人渣,她叶仪琳还爱上了,自己要作贱能怪得了谁!一罐一罐地喝着,凉凉的冻得胃部痛苦痉挛,却比不上胸口的那颗心难受。
一口肉都不吃,叶仪琳很快醉掉,上身歪着糊满油渍的桌面轻声呜咽。
丹姐没办法,取她的电话拨打了最新的来电,叫人过来,正是“樵不离孟,孟不理樵”的酷女。
叶琳挂在她身上,“姐,我不想活了。”
“琳,别说胡话,”酷女又是惊又是怒,为她这对自己不负责任的话,“我们回去了,今晚到我家睡。”
叶仪琳抱紧她,闭上眼。
——我没你想的那么坚强,是真的想死。
这边,风华领着小崽子安全到家,还打包了两盅汤,一人一碗趁热吃光了,然后洗洗睡。
这一夜,细雨在深夜降临,绵长而微冷,细细地铺湿了地面,也寒了秋风,温度骤然下降,预示着冬季将至。
风华一夜醒来,熬上一锅热烫粘稠的小粥,捧着碗能暖手,吃下去更香。狼崽子很赏脸,吃了三碗。
风锦吃完这碗,看向帮他收拾御宅屋123的风华,“我饱了。”
风华把保温杯塞入御宅屋123侧开的小袋,拿给他,“这豆浆你带到学校课间吃,伞也放御宅屋123里头了,下课了就回来我教你汉语。”
风锦一向安安静静,单肩挂着御宅屋123,长身而立,不插话也能给人认真聆听的态度。表情不喜不悲,平静地舒展着慢慢长开的英俊眉目。
风华唠叨完了,照常把人送到门口,“路上小心点,别理陌生人,快去吧,不然迟到了。”
风锦突然定定地看着她的脸,靠近她,与她交颈,“风华,回来后,我要见到你。”
“好了。”说罢,在她的注视下走到楼梯口被隐去身影。
当风锦踏出居民楼时,当即有人尾随上来,不紧不慢地跟着,“少爷!”
“莱伯特先生,那天,你说过什么事情都能满足我,我有听错吗?”风锦撑伞驻足,站在朦胧烟雨中。
莱伯特很高兴,跟了几天,少爷终于肯理自己了,是个好兆头,微俯身施礼,“少爷没有听错,是任何事情。”
“手机。”
莱伯特早有准备,当即奉上,“里面有少爷您父亲——家主的电话。”
风锦漫不经心地收起,“风华,你认识吧,我要她的行踪,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要。”
莱伯特朝天空打个手势,“您还有需要吗?”
风锦撩开细碎的发梢,眼睛看过来眼线自然上挑,“你耽误了我的时间。”
“抱歉,我这就送您去学校。”莱伯特面带歉意地鞠躬,还是那个手势,不多时,驶来一辆黑亮轿车。
风锦弯腰钻进莱伯特打开的车身,眼神平静没有莱伯特期待的向往,“开车。”
七点二十九分,风锦掐准时间在上课前赶到教室,漠然地坐在角落,全身发出不言而喻的信号,是孤僻,是排斥,一看就知道不好相与 。周围同学跟读英语的声响与他无关,全神投入书上的字字句句,抿着嘴唇不发一言。像他这样的异类,在二十多天里在同学眼里却也是正常。
风锦沉浸在书中字海里,不知何时教室里发出或惊或喜的呼喊,此起彼伏,比整齐地读书声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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