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记得我了吗,一千年前王母的蟠桃宴上,一点也不记得吗?”阎王手上的筷子夹着牛肉就往嘴里塞。
“哦,我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那个宴会上”陆压道君说自己记起来了,阎王伸长脖子一脸期待,结果他居然说:“就是那个吃很多肉的小矮子是吧?”
“那是财神。”阎王嗤之以鼻道。
“哦,我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那你就是喝醉了在宴会上胡说八道那个家伙是吧?”
“那是吕洞宾。”阎王反着白眼猛灌了一口酒,他是不抱希望了,这家伙才不会记得他呢。
“哦,这次是真的,我真记起来了,喂喂,你那什么表情啊,我真记起来了,就那个什么话也不说唯唯诺诺的小孩是你吧?”
“你倒还记得我啊?”
“谁叫你那双眼睛那么特别,赤色的。”陆压道君说着望着那双眼睛说:“没有想到你比以前长高那么多。”
“现在还尿裤子吗?”陆压道君忽然这样对阎王这样说。
“你胡说什么啊。”
“看来你忘记了啊,我记得更久以前,你刚出世,你爹给你办百日宴,那日我也去了,我一抱你,你就尿了我一身。你果然不记得了吧?”陆压道君望着阎王回忆着往事,他说:“我记得那个时候我送了你个法器,是个百宝袋。”
陆压道君说着指着挂在阎王腰间挂的一个红色福袋说:“就是这个,没想到你真一直挂着啊。”
阎王低头看那福袋一眼,就将那福袋塞进裤腰,对着男人说:“活该尿你一身。”
“你这家伙,以前那么文弱一小子,现在嘴巴可真利,大过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给我吗?”陆压道君对阎王如此说。
阎王回他:“我说了啊,你自己不爱听好听的。”
“我怎么可能不爱说好听的?你说什么了?”
陆压道君如此道,阎王脸一黑又闷了口酒,他回男人:“我说喜欢你啊,你不是叫我别喜欢你么。”
陆压道君听了这话确也拿不出话来反驳,只不好意思的低头喝酒。
“我说我喜欢你,这不算好听的话吗?你自己不爱听好听的话,非要听难听的话,能怪我头上吗?”阎王似乎有些醉了,壮着酒胆说话也有了底气。
陆压听了这话一个劲的在那边笑。
“好笑吗?”阎王气得要死。
陆压道君收敛起笑容,对着阎王说:“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你就说难听的话给我听吧,说再多我也听着行吧。”
“这还差不多。”阎王说完这话就“啪”一下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远处的月老和衰神见状以为出了什么事只听“啪”一声两人纷纷跌落在地上。
“来者何人?”陆压道君看向那处。
月老和衰神从地上爬起来,回道:“大仙,我是月老,他是衰神。”
“月老?衰神?你俩到我这里做什么?”
“把我兄弟还给我。”只听衰神“哎哟”一声叫唤不用说他又说错话被月老揍了。
月老带着笑意对陆压大仙说:“哦,那阎王是我们的朋友,我们顺路经过听闻他在此处所以来他回去。”
陆压道君听了这话才放松警惕,他道:“他喝醉了,我原本也想送他回去呢,既然你们是朋友,就顺道带他回去吧。”
“好好好。”月老说完冲衰神使了个眼色,两人就背着阎王出了这上古大仙的住所。
一路上,衰神背着阎王,阎王在他背上迷迷糊糊的酒还没醒,但经过那山风一吹好似又没那么醉了。
他忽然开口问衰神,说:“你说他还记得我,你说我是不是还有机会啊?”
衰神泼他冷水道:“人家是上古大仙,人家和你客气而已你还当真啊,能活着出来就是老天保佑了,你就死了那份心思吧。”
月老听见了,上前安慰阎王说:“我瞧也不是全然没有机会,我看那陆压道君好似也不讨厌你,你想一个大仙被一个男人告白还被亲吻居然没生气,已属难得了吧,他竟还请你喝酒畅谈,我倒觉得你也许是有机会的。”
阎王听了这话立马从衰神背上跳下来,他跑到月老身边,一手揽住月老的肩膀,冲月老笑着对衰神说:“我看还是你的月兄识货,说的句句在理,那你说我要怎么做他才能给我机会呢?”
“这个么,按照我多年给人牵红线的经验,你还缺少一个契机。”
“什么契机?”
“契机也不是说来就来的……”
“你帮帮忙么,月兄。”
衰神看见这两位谈得如此投机离自己越来越远,忍不住在后面喊:“喂,你们俩飞慢点行不行等等我啊?飞那么快小心撞到灵山上。”
第14章 05
月老祠。
衰神正在收拾包裹,虽然他来的时候也并未带什么东西,他临走的时候还专门到月老房门前敲了敲门,月老让他进去,他看着男人说:“地府出了些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得回去一阵,你若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也行。”
月老没说什么,最终只是有些不耐烦的“恩”了一声,衰神回头走了几步忍不住又回过头问他:“你还生我气呢?”
月老没答他只对他说:“若阎兄身体好些了你记得和我说,这事我也有责任,要不是我说了那些话给他希望,他也不会弄成这样。”
衰神听了这话不太高兴,低声嘀咕着:“是我在问你话,你和我提他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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