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唱念俱佳,演技过人,说到义愤处还抓着刚刚看热闹的人给评理。
可此时人群中不少人已经认出了尧卓,这帮子二期居民都是见风使舵无利不起早的人,而且他们中有不少都是要搬走的了,虽然回收房子的事情已经谈的差不多了,但他们算是见识过尧卓厉害的人了,唯恐这段时间惹了尧卓,最后不划算,因此顾不上看热闹,片刻就走了个八九不离十。
那对年轻夫妻见状更加的义愤填膺,控诉着有钱人对他们这些穷人的压迫,居然到了都没有人敢说一句公道话的程度了。
不过尧卓也懒得理他们俩,见人群散开,车子可以通过,一脚油门就离开了这里,只把尾气甩给了那两个人。
因为有了同仇敌忾的目标,那对夫妻居然忘记了刚刚的争吵,而是齐心协力的开始怒斥起这个社会的不公、政府的无能,虽然说的都是歪理,但两个人都感觉自己说的头头是道,片刻就一起携手回家去了。
到了家门口之后,两个人看着大开的房门,同时有点蒙蔽。
等进了屋一看,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衣服被子被扔了一地,但家里除了这些衣服之外,根本也没有值钱的东西,所以两个人谁都没想着收拾,而是重新互相指责起来。
“你是不是走的时候没锁门?我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咱们家这片治安不好,出门一定得反锁,你从来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这么和你过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要不是我回来之后看你不在家,着急出去找你,我至于忘了反锁么?你还好意思指责我,谁家女人在家不是把屋子收拾的干净利索的,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出去浪,我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你看别的女人好是吧,那你去找别的女人去啊,你要钱没钱,要工作没工作,我嫁给你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你还好意思说我!”
“谢娇娇你嫌我穷是吧,嫌我穷你滚啊,谁求着你留下了?”
“我走,我走也得先把这房子卖了,把钱分我一半才行呢!”
“凭什么卖了钱要分给你,你做梦去吧,这房子是我爹妈留给我的遗产,你还要不要点脸了。”
“你要脸,你要脸当初别拿我的钱啊,你就是个吃软饭的,一天天啥也不是,就知道和我耍横,离婚,我要和你离婚,你赶紧去报名,把这破房子回收了,我是不和你……回收?”
谢娇娇忽然住了口,看着自己的老公,“我们家被偷了,是不是因为这个小区治安不好?”
赵建华立刻就明白了谢娇娇的意思,“小区治安和物业是有很大的关系的,他们收了那么多的物业费,应该负责。”
“刚刚路上那台豪车,起码值个几百万吧!你听旁边那些人说了吗?那上面坐着的人是物业的经理。”
“卧槽,这物业,整天就知道收钱,什么事儿也不管,我们的血汗钱都被他给吞了,不然他哪里开得起那么好的车。”
“我们可不能这么白白的吃亏,得去物业让他们赔钱给我们才行。”
两个人迅速的商量好,又从乱成垃圾的衣服堆里,拽出来两件相对来说比较高档的衣服换上,然后手挽手的,一脸严肃的去了物业。
尧卓没把车开去车库,而是直接停到了物业门口,然后招呼沈仁,“下车,回休息室好好睡觉。”
这时沈仁忽然恍然大悟一般的睁开眼睛,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到底忘了什么事情了,“尧卓,那个小鬼?昨晚那个小鬼!”
他当时光不想看邵一民那恶心的样子,后来又帮忙忙活了差不多一宿,居然忘了那个小鬼!
“那个小鬼,他有他自己的因果,不用我们管。”
好吧,既然尧卓这么说了,沈仁也就放心了,于是这一下就更困了,可是他看尧卓还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于是勉励的睁了睁眼睛,“我还能挺。”
尧卓见状微微的打了个哈欠,“一起休息一会儿吧,晚点的话,也许还得去医院帮忙。”
沈仁一看尧卓也累了,于是放任自己的眼皮沉了下去,一边迷迷糊糊的上楼,一边嘟囔,“等回头把玉佩的钱都还给你之后,我也去考个驾照,这样以后我就能开车,你就不会这么累了。”
他说着差点被最后一个台阶绊倒,幸亏尧卓抓了他一把,才免于他戗在地上。
为了防止他再来这么一下子,真的摔到,尧卓一直没有松开手,直接把他带去休息室,让他躺在了床上。
沈仁虽然模糊的觉得自己不应该在床上占地方,但——这么多年来他其实一直都是早睡早起身体好的人,就算偶尔有贪黑或者起早,也都能把觉及时补上,还从来没有挺过这么长的时间。
他头一次知道自己居然这么熬不住,真是太没用了,这样想着,迅速的就陷入了睡眠之中。
尧卓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熟睡中的沈仁,目光中有各色的情绪在翻腾变幻。
但看了没多久,楼下忽然传来了吵嚷的声音,沈仁下意识的皱眉,把枕头揪过来,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尧卓见状眉头皱起,他把枕头放好,站起来,手指轻轻的抿过手心,在医院那时候的那种粉末,出现在他的手里,他绕着休息室走了一圈,那粉末沿着他行走的痕迹首尾相接起来,然后瞬间一层粉色的肉眼难见的薄雾蒸腾而起,室内顿时就变得一片静谧。
他又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沈仁,然后打开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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