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想走,但王大妈哪里会放过他,直接抓住了,“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
张兴邦回头看着王大妈冷笑,“那我怎么才能走?”
王大妈眉飞色舞,“兴邦啊,不是王大妈非要管着你,实在是你那房子,真不能给胡雨双那小蹄子啊!”
“那我应该给谁?”张兴邦脸上嘲讽的笑容都掩藏不住了。
可王大妈也不知道是真看不出来,还是看出来也要装看不出来,“当然是给我们这些老邻居了啊,兴邦,要说你小时候,王大妈可没少照顾你吧,这远亲不如近邻,你也听说过吧,你发达了,可不能忘了王大妈啊!”
既然能一出手就给胡雨双一个房子,那自己说什么也不能比胡雨双差了!
王大妈想着抓着张兴邦衣服的手,就更加用力了,而且满眼满脸都是亢奋。
张兴邦毫无顾忌的打掉了王大妈的手,“我的钱,宁可给街边的乞丐,也不可能给你,你就别做梦了,而且别怪我说话不顺耳,老太婆,命是天定,运在人为,你能活到这么大年纪,已经是老天爷没长眼了,再这么作下去,死后十八层地狱你都爬不上去。”
王大妈被骂的一愣,这么多年虽然和二期的邻居也多有征战,那些人骂的污言秽语比这还难听,但王大妈还是第一次被张兴邦这样的人指着鼻子骂——毕竟一般稍微有点文化素质的人,都懒得搭理她这种人。
王大妈这一恍惚,就给了张兴邦离开的机会,等她反应过来想追上去作天作地的时候,张兴邦已经上了车,只留下一股浓郁的汽车尾气给她。
王大妈觉得自己最近真是诸事不顺,于是实在忍无可忍,坐在地上就哭了起来,“老天爷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一个一个的都糟蹋我啊,我的一片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啊,反而是那些烂货啊,一个过的比一个好啊!”
她一边哭着一边开始痛陈这几天的遭遇,从小区的保安不给她让号,到中医馆的大夫见钱眼开,从物业公司的仗势欺人,到胡雨双的狐媚不孝,一桩一件,简直是全天下的人都对不起她了。
警察局的人已经彻底扫尾完成,直接离开了小区,根本没功夫听着老泼妇胡闹,反而是二期的一些业主,图看热闹和听八卦,留下看着王大妈在那哭。
可王大妈的目标根本不是这些老邻居,她的眼睛盯着的都是警察,就指望这些警察为她“主持公道”,此刻见警察离开,正准备在说辞里加上一段警察都是狗眼看人低的哭腔,就听留下的一个警察询问尧卓,“能不能带我去胡雨双家一下,她父亲昨天在警察局自杀了。”
本来可以电话通知的,但已经来了帝华小区,还是直接去一下比较好。
尧卓对胡海龙自杀的事情毫不吃惊,反而是王大妈立刻把眼泪鼻涕一甩,从地上跳了起来,“昨天小胡被你们带走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一宿的时间就死了,你们这些天杀的警察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啊!”
叫这些警察对自己不闻不问,今儿她就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肯定是你们打小胡了,小胡这个人我们都是知道的啊,他怎么会自杀,一定是你们用了什么手段,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啊?是不是你们也和那个不孝的胡雨双勾搭好了,小胡一死她就能继承房产了,这会儿她又得了张老头的房子,一定是她给了你们好处,你们这些天杀的东西哦,老天爷你睁睁眼吧,快把这些天打雷劈的玩意收了吧,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没有过路了啊!”
王大妈一边哭着一边扯头发撕衣服,弄的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这就吸引了更多的人驻足观看。
王大妈那三角眼里流露出奸计得逞的光芒,她一定要把事儿闹大了,这样才会有人花钱堵她的嘴。
想到这里,她就闹的更起劲了。
沈仁想过去怼王大妈两句,但却被尧卓拽住了手,“走吧,去胡雨双家。”
那警察也在一边开口,“别搭理她,越搭理她越起劲,这都是经验之谈。”
沈仁只能暗道自己还是见识的少,于是深呼吸两口,跟着尧经理和警察往胡雨双家走了。
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那个记者,而王大妈这会儿实在是作大发了,吸引的人太多,把她围在中间,让她根本看不到外围的情况。
而且这么多人瞩目她,让王大妈的表演欲空前的高涨,直到尧卓他们的身影消失了,王大妈都没发现自己的目标已经不在现场了。
王大妈虽然闹的大发,但是没什么新意,翻来覆去就是那些话,听不到什么花样,于是围观群众没多久就散开了,王大妈虽然还有点意犹未尽,但觉得自己年纪毕竟大了,再闹容易扛不住,于是就拍拍衣服站了起来。
不过她琢磨着自己不能就这么算了,她还得去胡雨双那,让胡雨双把到手的房子吐出来一点给自己才好。
这么想着,她就朝着胡雨双家走过去了。
走路走了一半,王大妈忽然发现自己脚边有五毛钱的钢镚,她迅速的左顾右盼了一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蹲下去把五毛钱给捡了起来,接着蹭蹭蹭的窜出去十来米,才放慢了脚步。
虽然五毛钱不多,但这可是差不多人人都把钱看的比命还重要的帝华二期,这要是让别人发现这五毛钱,非和她大打出手不可。
王大妈美滋滋的拿着这五毛钱,刚想走回正路的时候,忽然发现前边不远的地方,居然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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