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样喊他的名字。明明是这么疼,这么肮脏的事。
明明我已经这么肮脏了,为什么?!
没有了眼泪。我轻轻的看着他,看着这个野兽一样的粗暴的男人。
他曾温柔地对过我。
我在某一个时刻想,他会不会是因为我和别人喝酒晚归才这么愤怒,会不会是这样。不会吧。
因为他说,“苏惟光,你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你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门铃响了,我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电话响,我要关成静音,看一眼才发现是景然打来的。还不等我接,她又发了短信过来。
开门,我来了。
我看了看满地的狼藉,没什么好隐瞒的。面无表情的去开门,我走的缓慢,每一步都换来撕裂般的疼痛。
“怎么脸色差成这样?”她把一些吃的放在我的茶几上,“你是怎么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没什么。”
“你,”她观察了我一会终于忍不住说,“你怎么了,生病了?快去床上躺着。”说完就要拉我进卧室。
“不要。”我甩开她的手,她则惊讶的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是怎么了。
瞬间,她好像明白了,不顾我的反对,推开了卧室的门。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她指着满床单的血迹,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没什么。你就当没看见吧。”我说,刚才的活动不小心牵动了伤口,我忍不住小声的呻吟了一声。
“谁干的?!”她心痛难当。
我不说话。
“狗仗人势的家伙,凭什么,凭什么这么作践人,他凭什么这么对你?!”她似乎一下子全明白了,突然间失声痛哭,哭的那么凄厉。
瞬间我明白,她说的是我,也是她自己。
“景然,别这样,你才刚生了孩子不久,你别这样。”
“他们凭什么这么作践人!”
她的哭声传到我的耳朵里,像一柄利剑,我应该是感觉到疼痛的。
可是我已经麻木了。
医生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谴责和同情,“哎,年纪轻轻的,要爱护身体啊,尤其是现在这世道,哎,更要自重啊。输几天液吧,别发烧,再吃点消炎药。三周之内,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哎,现在的孩子们啊……”
我空茫的去领药。
白经远,你究竟在试探什么。还是说,我已经让你厌倦到如此地步,让你不惜牺牲你自己也要作践我。
你不过是想让我不爱你。你不过是怕我毁了你。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别的理由了。白经远。
为什么想要我离开却又不放我走,为什么要让我痛苦却又不给自己解脱?白经远,我试过,过去的半年里我一直在试。
可是,我失败了。
我忘不了你。
哪怕你这样对我,哪怕你依旧不爱我。
我就是这么贱,就是这么贱。我自嘲的笑了,不顾来来往往行人的目光。
一切如你所愿。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怎么开始虐了呢,这不科学呀。。。其实也不虐吧。。。
☆、恍惚
景然问还疼不疼,我说不疼。恢复了这么几天,早就不疼了,很庆幸没有发烧。索性也有好处,我终于暂时离开了他在的地方。心里不是没有失望,我以为我们之间即使无法像以前那么亲密,也依旧可以做朋友。我可以接受做朋友的事实。
宋潇说这两天叫你你都不出来,你来大姨妈了?
我说你快滚。
他说我滚了谁找你玩啊,也就我这么死心塌地的对你好。
我说行行行,你最好,你是暖男。
他这才放过我,他说:“那我什么时候来找你?”
可是我这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那句“死心塌地对你好”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有点难过。我说:“你来吧,赶紧过来娱乐大众。”
“我不娱乐大众,我只娱乐你。”
“抽你啊。”
“你抽呗,我等着你抽我。”
“……你厉害,你赢了。”我的脑袋上开始冒出黑线,宋潇这厮其实非常有m的潜质,让我佩服不已。
“比贫谁也比不过你。”我下了最终结论。
“那我过去了,你别出门啊。”语气里的警告意味很浓厚。我在这头点点头。
心情不太好。两天前,我收到了白经远的喜帖。我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让我去参加他的婚礼,就算我再没有自尊,也轮不到他这样践踏。
你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是啊,我的喜欢也不过如此,谁知道我以后还会不会喜欢上别的人,别的男人。但是在那之前,我已经觉得爱人是一件太过艰难的事情了。它是奢侈品,对于同性恋者或者说是我来说,更是。
得不到的,一直会想要吧。或许我只是因为喜欢他比较有挑战性,才会执着这么久?爱,不会有高尚和低贱之分的。浅尝辄止,也是好事。否则就会一直想要更多更多,永远不会满足。
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门铃响了,打开门,宋潇正拎着一袋子东西笑嘻嘻的看着我。他大概来得很急,头发也不是很整齐,整个人略显狼狈。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来蹭饭啦,看看,买了好多好吃的。”
“还说来娱乐大众呢,我还不了解你?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本性是没改,可江山也没移啊,真搞不懂你那个脑子每天都在想什么。”他装作惋惜的叹息。
“行了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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