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知武挑挑眉,调侃周东炜什么时候这么有自知之明。
周东炜被挑衅后骂了句:“丫的…”
“对了,你不是有一个保安公司吗?这两人收了吧。”
周东炜走近封知武的办公桌结果资料瞄了几眼,之前还重新叼了一根没有点燃的烟,他不是烟民,纯粹过过瘾。
“其中一个看着挺不错,那我就收了。没什么特殊要求把?”
“没。”
封知武没有求人办事的口吻,周东炜也没有答应帮人办事的傲气。
归根到底,两个人都是豪爽派,办事干脆利索。
毕竟,朋友在一起,总讲求个合得来,合不来的。性格合不来,就算是从小就认识的人,长合得来的,三两句话间,便能把酒言欢,谈笑风生。
作者有话要说:
☆、尘随风下·烛光
古语有云:食、色,性也。
人总是会受到□□的煎熬,不同的是有人必须克制,有人却能尽情放肆,而往往有时候无论你是哪一种人,无论你原来是想克制还是放肆,最终都无法不虚与委蛇——如果你是一个男人,又如果你想融入大男人的圈子。
所以此时,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包间内,在人声喧哗中,封知武身边也坐着一个浓妆抹艳、坦胸露乳的女人阿秋。
阿秋是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因为他被大名鼎鼎封二公子点到了,这帮人里除了封二少,鲜少有人会怜香惜玉。反正在阿秋看来,到最后能不被送进医院的,都叫怜香惜玉。
但这个包间是最多小姐争抢的,因为干一晚油水便很足,除了当晚的钱足够多之外,还会包上你可能的医疗费和误工费,而不管你最后有没有受伤,这笔钱都是会给的。
阿秋抓着封二少的手覆在自己丰满的玉峰,然后依偎到他的怀中,浅浅地□□,她听姐妹们说过,封二少喜欢主动的人。
封知武不动声色地退开一些,摸一下没关系,但当身边那个女人靠上来,封知武发现自己有些莫名抗拒。这女人喷的香水不算是劣质,但他总觉得有点呛。
的这里坐着的人虽然声名在外,谦谦君子,其实私下都玩得开,而且百无禁忌,包括封知武自己。只要找些识趣的,自个儿出手大方些,倒不会惹来什么,都是金钱交易。
这段时间因为李涞和“华悦地产”的事情,封知武倒是很少来这种应酬,所以很快就成了攻击靶心。
“我说阿武,你大哥最近升得挺快,怎么着你就这么倒霉?”一位叫郑义哲的公子哥问道。
这里的人都知道封知武错失了“华悦地产”那个大项目,而且罕见地是因为私事,一番本全无笑点的调侃经过各人的心思,竟也引起了哄堂大笑。
封知武也不恼,回敬郑义哲道:“听说你最近也混得不错,连敌方的狗都巴上你了。”
郑公子最近也是走背运那一行列,竟然在自己的地盘上被内奸摆了一道,这件事他严把着自以为没人知道,其实在场的有哪个不是心知肚明的。
于是封知武的一番话也引起了满堂喝彩。他们这帮人就是这样,总把一些明面上倒霉事往明里揭,好相互借鉴经验,也让当事人记住教训,有困难的再个别拿出来,醒酒后尽量相互帮忙。
断断续续喝着酒,隐晦地说了一些关于父辈们的动态,话题又回到了个人私事上。
周东炜今天还没有到,所以在场的早已听大东说过八卦的人都开始肆无忌惮调侃封知武。
“阿武,听大东,你为了每天吃蛋,把母鸡都买到家里养去了。”
“哟,不是,大东说了,那不是只母鸡,是公的。”
反正周东炜如今不在场,所有一切闲言碎语都可以安在周东炜身上。可惜封知武知道其实周东炜虽然是一个碎嘴的人,也总仗着其他人的名目打听自己的情况,但一定不会把自己单独和他说的话往外传。
“听你们这么一说,公的、母的还真有区别了。”
听到封知武没有正面回答,有些识趣的,了解封知武一贯风格的也便不再试探。
因为这里面当然也有些急出头,但足够莽撞的人能够帮他们把消息问到。
“大武哥之前不是登过一篇花边新闻说联姻的事?该不会家里那只公鸡真的是被吴墨守当众耍过那位窝囊的李家少爷吧?”
说这话是一位比封知武少不了几岁的不太熟脸的商界公子,也不知道是被哪一位老手给耍了,当众直接问起封知武的隐私。
经他的这么一问,整个场子可算是冷了下来,因为这时候每个人都在等封知武的答案。
封知武看看他手上拿着的劣质酒,笑笑。暴发户的模样便是如此,竟然连好酒坏酒都不懂分辨,何论人心的好坏。
“我们家和李家确实已经决定联盟,至于联姻一说,可不还得兄弟们帮我撮合撮合,也不知道人家李公子看不看得上我。”
面对封知武这个突如其来,却又算是正式的表态,一些人立马感到措手不及,一些段数低的差一点连就酒杯都拿不稳。
封知武的眼神深邃而迷离,他故意坐在一个较为昏暗的位置上就是为了观察众人现在的脸色。
“这谁要撮合?找我大东”,门后突然传来周东炜的洪亮声音,周东炜嘻嘻哈哈走过来,便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要我说,有些人就像匹马,即使多难骑,多桀骜难驯,只要你那里有本事,够能干,都后来不一样都化成水,变得柔软服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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