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心中的愤怒,歃血为盟誓要将他诸之。
没有人真正见过这个魔头,因为见过他的人都已经死了,唯独知道他眼下有一朵火红的曼珠沙华。
作者有话要说:
☆、他生莫作有情痴(十三)
扬州繁华如故,心却由明朗渐渐变得晦涩。两年了,他还是没有找到那个日思夜盼的人。望着群芳馆那熟悉的一切,眼泪吧嗒吧嗒的落。
花姐揪着他的耳朵就往无人的角落走,是不是你对他不好,他才会离开。肚子里都是委屈,这不是他的错啊。
“还要抵赖,那你说他为什么要走?”花姐拧着冷清寒的耳朵就转了一周。
不知是思念的眼泪,还是痛的眼泪,看着花姐的那双眼睛至始至终都是泪汪汪的,如果知道,他还会让他走吗!
流觞是个苦命的孩子,经历了那种事,凭谁的心里都是扭曲的。后来,不是因为炼了一种魔功,他也不会变得如此冷漠。
他曾告诉过他在乎的人,不要靠他太近,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总有一天会杀了他们。
而这一切,只因他害怕失去。与其失去,不如在没失去前毁了他们。
原来曲流觞不是不信他的不离不弃,而是太过在乎他,而选择了一个人离开。那次曲流觞无意识地掐住冷清寒的喉咙,本是想杀了他,终是没下了手。
他拍着自己的脑袋,叹自己真笨,真糊涂,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抱着花姐哭成了泪人“花姐,我好想他,想的快要死掉。”
有缘千里终会相逢,你看头顶那轮月,也许他就在月下也想着你。
观月楼如往常一样,人来人往,见到门口站的人是冷清寒,忙忙碌碌的小厮立刻呆伫在了原地。
“不去干活,发什么呆,要我扣你这月的工钱吗?观月楼可不养只吃不做的主。”说话的人三十几岁的模样,颇有当家人的气质。
见了冷清寒,努努嘴“我当是谁,这不是被冷家除名的七少爷吗!怎么还有脸回来。”
一向沉默寡言的二姐夫怎么说了这些伤人的话,难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不成。适才发呆的小厮,不待冷清寒说话,怒道“不是为了等我家少爷,谁在乎你的臭钱。”
说话的小厮,名叫小六子,是冷清寒贴身的书童,从小就跟在他的身旁。冷家出了变故,也不曾离开,只是有些事情想要转达给他,所以一直的等。
不想冷清寒受他们欺辱,拉着他的袖子就走“这种败类肮脏的让人作呕。”
“喂,你说谁呢?”二姐夫气的跺脚道。
“说谁,谁知道。不过身份尊贵的人,和我一个低贱的人掐起来,可是沾不到半点便宜。”说罢不再理他。
冷家的人,怎么就换了脾气,何时见过小六子这般得理不饶人。绕过几个巷口,小六子才松了一口气“少爷啊,少爷你真是不孝啊。”
老楼主一生问心无愧,却死的可怜。二姑爷本是他收养的义子,对他如亲生儿子不说,最后还把自己的女儿下嫁于他。
这样的恩情,本应用一辈子去还,谁知他也是个白眼狼。趁着冷清寒不在,竟和大姑爷串通一气,杀了老楼主。
那日,小六子躲在角落里看的清楚,捂着嘴一声不敢出,由着两道泪刷刷地流。他发誓再苦再难也要忍下去,他相信他家的少爷会回来。
二姑爷仿着老楼主的字体写了遗嘱,把冷清寒从冷家除了名。如此,冷家的一切就都收进了他二人的囊中。五姑爷懂的医术,看出老楼主死的蹊跷,可是贪生怕死就是不敢说。带着冷清寒的五姐去了他处,再没回来。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做,火了的冷清寒不顾一切地要回去报仇。小六子强拉硬拽才拦下他,仇是要报,可怎么报?无凭无据地去报官还是拼个你死我活。
到头来吃亏的还不是冷清寒,弄不好还会搭上了性命。谁敢保证城里的官不会被钱财收买了,又谁敢保证他们没给冷清寒设了陷阱。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冷清寒跪到了地上,使劲地用手砸着地。
万事都有个对策,先忍一忍吧。在扬州城内最冷清的小巷,缓缓走来两个人。敲开一家小院,便迎出了慈祥的老者。
“清寒,你总算回来了。”老管家抹着眼泪,心里藏了许多说不出来的苦。老爷死的冤枉,好心收养的孩子怎么就种下了孽。
临死的前一天,老爷还说如果清寒回来就再不逼他娶亲,他喜欢谁,就由着他吧!哪曾想,这些话竟成了老楼主临终的遗言。
不知情的人以为老楼主是病逝,而小六子却看的清楚,老楼主分明是被人算计死的。了解了经过的老管家本想着和二姑爷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可是小六子舍不得他硬是不肯。
好歹等少爷回来了再做决定,如今少爷回来了,依然是束手无策。微微叹了气,你这臭小子,哪里对得起老楼主。
冷清寒哭的眼圈红肿,不敢抬头看老管家,总觉得看见他就会再哭出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情到了深处,就很难忍下去。
有一点,他有时也在怀疑,似乎和他有过牵连的人几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前世的爹娘,星月谷的慕白和广寒还有他极其珍视的离儿。而一世又轮到了老楼主,还有……他不敢想下去。
“你也不要自责,老爷从来没有怪过你,我想如今也是。”拍拍冷清寒的肩“那个人呢?怎么没有一起回来?”看到冷清寒那一脸凄苦,也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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