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来,看得乌清明当即脸一红,脱了贺荼的牵制就冲出门去。
贺荼吃着被子上的果子,心生疑惑。怎么乌清明又跑出去了?想来他也好生奇怪,怎在这悬崖底修了间屋舍,过着啖果饮露的生活?莫非是个避世修真的半仙?贺荼嘴里塞着果子,脑子里胡乱想了一堆。
想问那乌清明去了何处给他寻衣服?不过是躲在屋前的树下默念咒语,变出一套来。和他身上那套款式相同,只是变成了白绸金边。
贺荼穿好衣服,替他整理好被铺,又试着下床走动。身上竟真的没有一丝疼痛,方才更衣时,皮肉上也寻不见一处瘀痕。他越想越觉得不妥,若不是现在身处乌清明的屋舍,他定会以为昨日只是噩梦一场。
乌清明只坐在圆凳上看他动作,等他停下来看着自己,才问道:“怎地,还有何处不舒服?”
贺荼本想实话实说,只是转念一想,默默留了个心眼,便道:“怪哉!我这身体怎恢复得如此迅速?虽觉无恙,但体内还觉隐隐作痛。无碍,再过些时日便好,这便要再搅合清明兄几日了。”
乌清明听他客套,忙道:“你这是甚么话,尽管在我这处休养便是。”心下默念的则是,还需治疗一晚。
趁着暮色降临之前,乌清明又出去了一趟,只为给两人采撷些果子作晚餐。
等乌清明回来时,贺荼恰好在角落里翻出自己的行囊,里面的东西已经被那场大雨淋了个透,银票碎银倒还能用,只是衣物还有老母生前给他绣的一个驱虫香包怕是要晒干才能用了。
食毕,贺荼便道乏了,先爬上床睡在里边。然乌清明也觉采撷回来个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便捻熄了烛火,也随贺荼上了寝榻。
乌清明静卧着,侧耳听贺荼的气息,等他呼吸稍缓,便翻身过去,以两指轻捏他双颊,轻轻覆上他唇。
谁料才给他渡了一口真气,下唇就被那人咬住。乌清明心下一惊,想松开,却又被贺荼揽住了腰 身,动弹不得。须臾,贺荼松了牙齿,但手上依然不放人,只听他淡定道:“清明兄,原来是你每晚给我疗伤。”
得知贺荼还清醒着,乌清明这下有些慌不择路,支在他身上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我还道凭甚我从那万丈高崖摔下还不殒命,原来是得了仙人渡气。只是梦生不知清明兄喜好南风……”
乌清明稍稍发了个怔,但这回确是听懂了贺荼的话,被他这般误解,心中更是有苦说不出。忙辩解:“梦生…这、此乃天大的误会啊!且不说我不是甚仙人,我也、非是有那种念想啊!”
贺荼不听他辩解,现下证据确凿,也不容乌清明抵赖。旋即抬腿缠了乌清明的腰 身,用力翻身压 在他身上,还空出一手去掌了灯。
乌清明被那烛光迷了眼。再睁眼,就见身上那人已经宽衣解带,露 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动作间,就连胸 前那两颗硃磦色的茱萸都露了出来。稍一细看,便教乌清明心中战鼓直擂。
再说那贺荼心中也是纠结。想他现在家破人亡,若等他东山再起,也不知是何年何日;且救他之人,又从凡人变成了仙人,晓是一般钱财他也看不上。得人恩果千年记,若是乌清明看上了他这副残 躯,许给他也未尝不可。
此刻便一咬牙,学的礼义廉耻也叫他丢出九霄云外,硬着头皮道:“梦生虽未经人 事,但风 月之事还是懂些。虽你我同为须眉,亦莫用担心,那龙 阳之事,我在城中亦略有耳闻。”说罢便按着他双肩,扭着腰 身去蹭他下 体。
哪料乌清明也是成日躲在深山老林里修炼的蛇妖,虽那贺荼手段稚嫩,但也经不起他此番逗弄,忙在下`身起甚羞人反应前按住贺荼,将他拉下`身去,摁着他肩道:“梦生,你且听我解释。”
贺荼被他如此推拒,心想自己都放下姿态了,你还给我啰嗦个甚?当即就打掉他手,用力将人一推,压在床上,咬着牙道:“我不听你胡扯,你想 做便做,哪来恁多废话!”语毕,怕他又再废话,便张嘴含 住他下唇,细细吮 着。又勾来他收在背后的大手,摁在自己腰 间。
这贺家公子尚在城中时,便和别家的公子一起去过些个喝花酒的地儿,只是当时顾忌还在,不敢fēng_liú,别说甚点到即止,他是连碰也不敢碰。等些纨绔子弟揽着莺莺燕燕要去fēng_liú快活时,他均是一拱手,退出去。怎知今天是中个甚么邪,竟然主动勾`引个男人来 上 他。勾便勾了,怎料对方又是块木头,任他使劲浑身解数,也不见对方来抚 他一下。
哎!说是浑身解数,也是当时见那些纨绔子弟和女子打闹时偷偷学来的,不过一咬,一吮,一亲。说他懂些风 月,却又不甚懂风 月。
再说回那乌清明,此时被那小书生挑`逗得欲念遂起,身上冰火两重天,也不甚好受。本来此事推拒即可,但不知怎地,推拒了又觉可惜。最后干脆不动,闭着眼任他作为。身上那人解 了自己的单衣,在他身上乱 摸 乱 啃,毫无章法可言,却叫他腹内邪火乱窜,不由得心猿意马。
贺荼埋头苦干,恰巧抬头一看:那人双目紧闭,双颊浮上两朵红云。心知挑`逗起了成效,便生了坏心。扭着身躯往后退了些,扯了他的亵 裤,扶着只稍稍抬头的男子玉 茎,踌躇一下,便张嘴含 住了。
起先见贺荼往后退去,乌清明以为他是要死心,谁知腰上亵 裤一脱,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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