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跑。
隔间里有刻意压抑的喘息和□□,年晓米把水流开到最大,拼命洗脸。冷水唤回了理智,害怕的感觉涌上来,他觉得头特别沉重,脚下有些发轻。明明只喝了一小杯果汁一样的酒而已啊,为什么好像醉了……他关了水龙头戴眼镜,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人狠狠掐了一把。方才要请他喝酒的那个男人贴在他后头,笑嘻嘻地:“弟弟要不要一起玩?”
年晓米甩开对方的手蹒跚地跑出去。快到门口时撞到了人,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走路看着点成么你。”对方声音有点不耐烦,往旁边一闪。
年晓米脚底下不稳,跌在了地上,令他恐惧的声音喷在耳边:“弟弟你跑什么呢……喝多了吧,哥哥带你找个找个地方歇歇好不好。”
年晓米甩开对方:“我不认识你……”
男人板起脸:“说什么呐,穿上裤子就不认人啦!刚才明明在洗手间里叫那么大声……”
“你要点脸成么,人家都说不认识你了。”旁边的声音搭腔。
年晓米愕然地看着对方一秒变脸,满目垂涎:“哟,这不小黑么,怎么,找人啊?”
“找鬼。”
一股大力把年晓米从地上拖起来,一个好听又熟悉的声音传来:“你怎么在这儿,师叔要把我手机打爆了……”年晓米张大嘴巴看着明臻微笑的脸。
明臻却没看他,冲着那个男人微微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家里人急着找,先生是我弟弟的朋友?”
男人愤恨地瞪了明臻一眼,转身走了。
“你朋友?”方才被年晓米撞到的人扬扬下巴,大眼睛的眼角微微上挑,赫然就是方才跳舞的那个人。
年晓米左看看右看看,只觉得头更晕了。
明臻笑笑:“嗯,算是我师弟。你是不是还要去星河,一起走吧。”转向年晓米:“我去那边送点东西,送完捎你回家,好么?”
年晓米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车子出人意料地娇小,奶白一团,圆滚滚地趴在路边,像一只大兔子。看着年晓米张大的嘴巴,明臻不自在地咳嗽一声:“买了个便宜的先用着。”
年晓米赶紧把嘴巴闭上。
被叫做小黑的男生上了车就蜷着躺在了后座上:“我睡一下。”
明臻调整后视镜,声音特别无奈:“不系安全带出了事可不赖我啊。”
“你不会不出事么。”
明臻叹了一口气。帮年晓米把车窗摇下来一点。冷风一吹,人跟着清醒了不少,他揉了揉鼻子,听见明臻开口:“没想到你也是。”
年晓米:“……”
“师叔知道是不是?”
年晓米尴尬地点点头。
“第一次出来玩?”
“嗯。”
“喝了多少酒?”
“就一杯。”
“一杯?什么酒啊?”
“长岛冰茶。”
明臻愕然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胆子可真大啊!”
“不是……”年晓米结结巴巴地把点酒的过程说了,明臻重重叹了口气:“那是有名的失身酒,酒量一般的人两杯下去就醉得连自己亲妈都不认识了,你啊……”
年晓米说怎么会有这么缺德的酒,明明味道喝起来就是冰红茶啊……
明臻说所以才叫失身酒么。
年晓米说对了我妈打电话找你?
明臻诧异地说当然不是,我诓他的。
两个人一起沉默了一下,年晓米想了想:“你常去那边玩?”
“常去谈不上,有时会过去和老板谈点事情,送点传单和别的东西。”
年晓米这才注意到他白t恤上的红丝带,简简单单地,绣在心脏的位置上。
“那家店很乱。虽然有些话我不该讲,但是……指望在夜店里靠钓人找伴侣这种事,成功率不是很大。我看你不像是能玩得起的,那种地方,以后还是少去得好。”
年晓米点点头,想起沈嘉文,默默低下头。
明臻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陷入了沉默。
星河是商业街的一家西餐酒吧。年晓米下车帮明臻拿东西,明臻温和地道谢。小黑揉揉眼睛从后座爬下来,拽着年晓米往里走,年晓米回头,看明臻笑着指指车,说要找地方停车,让年晓米先进去坐。
吧里的氛围显然更贴近餐厅,年晓米跟着人去了办公室,里面一个模样极俊秀的青年迎出来:“过来了?诶?这是……”
小黑懒懒地撇撇嘴:“明哥的师弟,让我们从热海那边捡回来的……”
年晓米盯着他的脸,一时有点茫然。真好看啊。
青年脸上露出一抹调皮的笑:“还记得我么?”
年晓米觉得似乎是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一个这么好看的人,古装戏里夸人总讲眉目如画,他向来觉得夸张,如今看来,倒不是老祖宗编来诳人的。
“螃蟹怪好吃的。”
年晓米瞪大了眼睛。
“就是那只黄油蟹,那玩意儿怪金贵的,丢了可惜,我就吃了。”
青年说完就叫来服务生,吩咐了几句。刚好明臻泊了车回来,他领着他们俩挑了个卡座坐下来,服务生过来:“几位喝什么?”
明臻说还开车,青年笑笑:“知道,三杯秀兰。后厨是不是还有培根菠萝,也上一份来。”
看看年晓米,微微一笑:“想起我来了?”
年晓米老实地点点头。
青年托腮一笑:“真伤心,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遇见过我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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