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理重新又抛出一个,并且掐着嗓子说:“唉呀~怎么不理人家~”
老张依旧是没有理会,反倒是何柳,从思绪中抽离转过头诡异的看着林理。
林理也好像发现自己不小心暴露出了什么,恢复正常抬头看天。
“请问,你们可以快一点吗?我赶着回家。”三个人沉默许久后,何柳为了化解尴尬,不得已开口。
“现在还不行。”老张开口,林理未接话。
“那要到什么时候。”何柳面露难色,他今晚可是要去与那个留字的人见面的呀。
“跟我来。”老张说完转身向后走。林理也跟着走,见何柳没动,瞪了他一眼后说:“还不快走?”
何柳和老张依然没理他,他好像并不觉得尴尬。
老张拿出纸和笔,坐到大堂内,自己做自己的事。旁边有几个小警察看着何柳。
看我**嘛?我又不会跑。何柳默默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屋子里就这么几个人**巴巴的坐的坐站的站,何柳看了看他们,觉得没趣儿,转而打量这个屋子里的东西。
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桌子,街角木匠做的,上面还有那个总是幻想自己是名人的木匠自己设计的标志。椅子,好吧,也是木匠做的。花瓶,很普通的一个花瓶,普通的人家会出现的。花,呃,没有花。四周的墙壁上空空的。这些东西上面都没有灰,想来是常常有人擦拭。
好简陋的警察局……
也是,毕竟这儿偏僻得很,能有什么好东西啊。
何柳摩挲着手中的木偶,木偶呆呆的躺在他的手里。
“开始吧!”老张忙完说。
“开始?开始**嘛?”何柳疑惑。
老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家最近几天有什么奇怪的现象吗?”
“啊?”何柳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老张重新又说了一遍。
何柳见在场有这么多人,而且每个人都是瘦条条的,于是摇摇头。
“真的没有吗?”老张试图从他嘴里挖出什么来,但是,在这种时候,凶手可能就藏在身边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把什么事情告诉他们的。
“听说你父亲小时候经常虐待你,你……”
“您不了解他,那不是虐待。”
镇上何家以前发生的一些破事儿被一些有心人散发了出去,都对何柳报以同情,何柳向好多人解释过,他们都不信,无奈,只得就这样算了。
“请问,我可以怀疑您以为我是因为讨厌父亲而将他杀害吗?”何柳反问。
“确实。”老张直白道。
☆、16
何柳笑了。
他的笑容越变越大,边上的人都疑惑的看着他。
“你们——”好不容易停下来,何柳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说他们。
算了,误会就误会吧。何柳动了动嘴唇,最终没有说什么,却是忍不住眼角的笑意。
林理和老张也明白过多的纠结于何柳的笑是一件浪费时间的事,没有询问。
“你家里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老张仍然是不死心。
“奇怪的事你们不都知道了么?”何柳撇嘴。他也很想把那天晚上的情况说出来,但是他没有办法信任周围的人。
老张皱着眉,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笔,旋开笔套后在面前的纸上画出一个个小圈圈和一些线条。
在老张画了才一会儿,林理就拉着何柳离开了房间。
何柳走时还在看着老张画的图案,很有规律的样子。不过一会儿他就被拉走了,他内心颇有些遗憾。
从外面进到房间里还感觉不出什么,一出到外边儿冷风就直往衣服里蹿。何柳打了个寒颤,林理感受到了,转头问他怎么了。
何柳摇头。
木偶?木偶哪里去了?何柳突然意识到这个事情,无比慌张。
他四处张望。地上?没有。
到底在哪儿?
林理再一次不耐烦回头:“怎么了?”
“木偶呢?”
“不在你手里么?”林理继续往前走。
何柳觉得尴尬极了,不再说话,跟着林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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